<p style="font-size:16px">李嵊屿同宋铭相聚于‘仙炙轩’酒楼。
两人进得雅间,叫了壶杜康酒,又点了蜜汁火方、浓汤鲍螺翅、松鼠桂鱼、蒸熊掌、忘忧J、碧涧羹等几道招牌菜。他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直至太yAn西斜,街上行人渐少,方知已是傍晚了,这才纷纷起身作别。
“宋兄,此去黔州,路途遥远,你要多加珍重!”李嵊屿说。
“贤弟……”宋铭yu言又止。
他只因数日前在殿前直谏,便被圣上贬去黔州。宋铭想他这一去,二人不知何时才得相见。他紧皱起两道浓眉,语重心长道:“圣上近来X情大变,三皇子、五皇子又为那储君之位明争暗斗,贤弟你手握重权,更需小心行事才是。”宋铭与李嵊屿本就私交甚好,他知李嵊屿生X跌宕不羁,不免替他担忧。
李嵊屿望着宋铭,正sE道:“仁兄的话,小弟记下了。”
“保重。”
“后会有期。”
两人轻弯腰身,拱手辞别。
李嵊屿立在原地,目送宋铭离去。随后他穿过几条大街,又拐过两条巷子,来到一家挂着黑布帘的铺子前。这铺子开在角落里,且未有悬挂牌匾,他见四下无人,撩起布帘,走了进去。那店主见他衣着不凡,知是贵客,忙燃起了烛火,迎上前来问道:“客官,您看需要些什么?”
“……”李嵊屿环视一周,见都是些俗物,没有作答。
店主心想他定是看不上这些个东西,便将其引至楼上,“客官,您再瞧瞧这些。”李嵊屿看着那墙上挂着的几幅画,黑眸中稍有惊讶之sE,只一瞬,便被隐去。少顷,他指着其中一幅,那店主恭维道:“客官真是好福气,竟能享用此等名器。”
话毕,店主打开了一个箱匣,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他将其放于桌上,并往李嵊屿跟前一推。李嵊屿伸手拿起其中的玉瓷瓶,问:“此物有何妙用?”
店主凑近了些,笑得暧昧,“抹于伤处,不出两日,定能痊愈。连抹三日,如万蚁噬骨。”他轻扣另外的锦盒,佞笑道:“配合此物使用,只消半月,就什么贞洁烈nV都将不复存在了。”
“竟有这般神?”李嵊屿听了,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