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徐安。”
徐安刚点头,青年抬手便丢过来一封信。
徐安抬手接着,看到信封上写着两个大字:战书!
“看来大乾是没什么人了,连迎接别国使团这种大事,竟然都让一个纨绔子弟来做,真是可笑至极!”
青年打开折扇,戏谑地盯着徐安:“我叫范庸,东虞大儒范懋的弟子,东虞三杰之一。”
“这是我师兄秦文简给你下的战书,明日我东虞使团会在城外摆下擂台,等你来破。”
“能破,我东虞进城,破不了,那我东虞使团就此回东虞!这大乾文坛,也就不值得我们关注了......”
徐安冷笑一声,难怪这家伙不去皇宫见皇帝,非得跑来国公府见他呢,这是来下战书,挑衅他的啊!
“啧,你们真是心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丢脸?”
徐安转着手中的战书,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战书”两个字,写得有些秀气了。
“呵?凭你吗?”
范庸盯着徐安,脸色嘲讽道:“知道我东虞使团,为何抵达大乾京都而不入吗?就是因为你!”
“大乾派一个败家子迎接我东虞使团,这是对我东虞使团的侮辱!”
“那我东虞使团,自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范庸嘴角笑意更浓,脸上得意更盛:“这一战,我东虞使团不仅要让大乾输人,还要输阵,届时,整个大乾......将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
“而你徐安,将会成为大乾的千古罪人,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话落,范庸折扇一收,指着徐安道:“当然,你若是怕了,记得上台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师兄一高兴,还能给你一个体面!”
徐安盯着范庸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呵!拙劣的激将法。”
“虽然拙劣,但在京都,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徐安连战书都没看,直接便将手中的战书撕成碎片。
随即,抬手指向范庸道:“战书我接了,但你的双腿,我也要了。”
“来人,将他双腿给我打折!”
将军府的将士齐齐看向徐骁。
这可是东虞使团的人,还是文坛大儒范懋的弟子,动他就是打了东虞的脸,严重的话可能会引起两国纷争。
“看老子干嘛?没听到我儿子的命令吗?”
徐骁一脚将身边的小将踹飞到一边,道:“我儿子要他的双腿,那我就要他的双手就行了。”
“你们看准了打,别打死了,不然那群文官又要开始骂娘了。”
范庸脸色大变,一连退了数步,冲着徐骁怒喝道:“徐大将军,我代表的可是东虞,你敢动我......”
“得得得,废话真多。”
徐骁双手拢在袖中,打断范庸的话,道:“老子给我儿子面子,才只要你双手的,不然早灭了你了信不?”
“这是哪?这是大乾天下兵马大元帅府!”
“在大乾天下兵马大元帅府下战书?想咋勒?你们东虞想打架啊?那就调集兵马干呗,老子麾下兵马六十万,谁怕谁?”
“真以为我徐骁提不动刀了?是吧?”
范庸脸色唰一下苍白如纸!
大意了,定国公府不是只有大乾第一败家子,还有大乾军神徐泼皮啊!
这可是个敢打敢杀的主,别说是他一介书生,就是东虞太子在这里,惹怒了他也得被一刀噶了。
徐安看了徐骁一眼,拍了拍额头有些无语。
老爹,你抢戏了啊!
而定国公府的将士立即冲上前,直接拖着范庸进了府邸,很快,凄厉的惨叫声便传了出来。
“来人,去告诉太子一声,让他明日带着少爷我的那群兄弟过来汇合,少爷带他们扬名立万去!”
徐安双手叉腰,气势磅礴说道。
......
侍郎府。
秦德海和张安世相对而坐,两人的脸上都充满得意。
“哈哈,徐骁还真是作死啊!他竟然和儿子一起,把东虞使团的使者的手脚都给打折了,这不是给我们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吗?”
张安世拳头敲着桌案,道:“徐骁这是破坏两国和平,秦侍郎,现在联合所有御史,参他一本,足够他喝一壶的。”
“不急,不急......”
秦德海微微摇头,脸上多了一丝的狠厉:“等明日徐安败下阵来,到时候再一并清算,那时的效果,会比现在好上千百倍。”
“哈哈哈......对,还是秦侍郎深谋远虑。”
张安世冲着秦德海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你倒是可以让手底下的御史开始准备了,奏章,人证物证,都要准备齐全!”
秦德海抬手倒了两杯酒,笑道:“明日一战之后,要让徐家父子生死两难,再无半点翻身的机会。”
“没了徐骁,丞相从北狄归来,大计可期!”
“来,为胜利,喝一杯。”
张安世大笑着捧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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