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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沏等所有人都走光后,只能抱着自己已经被撕烂的衣服狼狈的睡在了阴冷的地下室。地下室连地板都没有身下全是泥泞的砖头,可能是没人想去触老爷子的霉头,连一床被子都没有人施舍给郁沏,他只能赤裸的躺在了肮脏不堪的地上,白皙的肌肤和黑乎乎的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敏感的穴被硌在粗糙的砖头上淫水哗哗的流的更快了。
郁沏心里一片绝望,自己这么个有着畸形身体的灾星恐怕以后走到哪都会造人嫌吧“呜,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郁沏哭肿了眼睛才缓缓的睡去。
郁溪透过屏幕看到哥哥的惨状,还嫌不够,他将准备好的针剂注射到了哥哥的阴蒂,只见哥哥的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大无比,从哥哥明天醒来就只能接受自己拥有这样一个肥大的阴蒂了,连阴唇都包不上,只能露在外面,不知道走起路来会不会被磨的腿脚发软呢。
他将哥哥的阴唇拉开,看着里面那层薄薄的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贞洁,这种东西哥哥可不配拥有哦。昏睡过去的郁沏还不知道明天等待着他的则是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淫虐地狱。
因为昨天爷爷说了不想在家里再看到自己,郁沏早早就起了床,他看着自己的身下满地的淫水羞的红了脸,他刚刚站起身便觉得自己的身下非常怪异,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阴蒂肿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淫贱的婊子,不他应该比婊子还不如,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今天他的身体又开始犯骚,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痛恨这副身体却又无能为力。
“医生我的身体这是怎么了,我,我一觉起来就这样了,我现在根本连好好走路都做不到了”郁沏来到医院告诉医生。
“恕我直言,你这病情又恶化了,您这骚病已经病入膏肓了,我已经无法再治了,不管如何管束你的身体,结果也都是一样的,也不必再做无用功了,一会儿我把器具都收回来,上次开的止痒药你还是照抹可能还管点作用”医生将郁溪提前告诉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郁沏听。
“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了吗……”郁沏整个人都愣住了,喃喃的自语道“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灾星,是我害了爸爸妈妈,我……”
郁沏跑出医院以后,环顾四周却觉得世界之大去了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他盲目的走着,从白天走到天黑,他不想回家,那里也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爷爷巴不得自己不要回去吧,郁沏这样想着眼泪顺着脸颊落下。郁沏只顾着自己伤心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周围已经变了模样,他只觉得越走越空旷,连人影都很少见到了。
他赶紧抬头望向四周发现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小巷子,巷子那头是大马路,他只能从漆黑的小巷里穿过去才行,他刚走了两步就被捂住了嘴,按倒在了地上。
“唔唔唔,放开”郁沏心下一沉,强烈的挣扎着,可早就被弟弟改造过连那瓶水都有些费劲的郁沏如何能挣扎的过,最后只能被人拖进了隐蔽的深处。而这捂住他嘴的夜不是别人,正是郁溪。
不过他用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换成了一张又老又丑的糟老头子的脸,毕竟是哥哥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破处经历,当然应该让哥哥终身难忘,只有想到就觉得无比屈辱才是呢。
被一个年龄和爷爷差不多大的流浪汉夺走了最宝贵的贞操,哥哥以后不管是做男人还是做女人都是个淫荡娼妓了,不枉他辛辛苦苦谋划了这么久。
郁沏在挣扎中看向了男人的脸,男人皮肤黝黑,满脸沧桑的皱纹,全身破破烂烂的好似还散发着腥臭的味道,郁溪当然不会让自己身上真的沾上恶心人的气味,这气味只有郁沏才能闻见,不过看见哥哥这么嫌弃自己,他还是觉得怒火中烧,他大力的扯碎了哥哥身上的衣裤,将它全身剥光扔在水泥地上。
“不要不要,你别过来,我求你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呜”郁沏大哭道“哟,小美人你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底下竟然还有个女人的穴”郁溪故意羞辱他道“你一个身体畸形的怪物,还敢嫌弃老子身上脏,老子今天就要艹你,这一般没人来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管用。”
郁溪说完就将裤子拉了下来,将自己的大鸡巴粗暴的塞进了哥哥的嘴里,来回的抽插着,每一下逗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处“呕呕呕呕呕”郁沏被眼前这个流浪狗肮脏的还带着些许尿垢的鸡巴艹弄这自己的小嘴,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他明白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可以做他爷爷的男人玷污了身子了,他竭力都想摇头却无法逃脱他的控制,最后郁溪将腥臭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哥哥的嘴里,他知道哥哥有严重的洁癖所以强逼着哥哥全部吞咽了下去。
“咳咳,我求你了,我可以给你钱,你放了我吧,求你,咳咳”郁沏满脸泪痕,嘴巴还有残留的白渍,赤裸着身体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求饶的看向郁溪,殊不知她这副样子更加激起了郁溪施虐的欲望。
“放了你,呵呵,这是不可能的,看你这样子小美人应该还是第一次吧,处子逼我可不能放过,你就乖乖的躺下挨艹吧”郁溪说完便用力掰开了哥哥的双腿,他用手狠狠的掐弄着昨
', ' ')('天刚刚被改造的大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掐了,啊啊啊啊”郁沏痛的脸都扭曲了,拼命的想要躲开男人的虐待,可郁溪又怎么放过他,他手下更加使劲的掐着阴蒂问道“怎么样啊小美人,你要是不想让我再掐就自己抱着腿分开,不然我要是再掐下去你这骚阴蒂还能不能要可就不好说了。”
郁沏痛的都已经痉挛了“我分开我分开,呜呜呜,你不要再掐了”郁沏忍着羞辱,自己把自己修长的抱住又缓缓打开
“再分开点,你是不是还不知道疼啊”郁溪作势又要去掐阴蒂,郁沏连忙将腿分开到最大,一阵风吹过,郁沏瘙痒的穴口竟又是流水了“呦,还没挨艹呢就爽的流淫水了,你这真够骚的,就是妓女都比不上你吧”郁溪对于羞辱哥哥这件事已经称得上是炉火纯青了。
“呜,不是,我不是,你不要再说了”郁沏被羞辱的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
“好,我不说了,我干你”郁溪一挺身将鸡巴插进了哥哥的嫩穴,感受到哥哥穴肉的包裹,他继续向里进“还真是个处儿呢”郁溪特意在哥哥处子膜前磨蹭了一会儿。
“骚货,看清楚是谁为你这淫穴开的苞”说完便顶了进去。郁沏只觉得下半身都被撕裂了一半的疼痛,他哭喊着让这个肮脏的流浪汉拔出去,可郁溪如何能如他所愿。他来回的抽插着丝毫不顾及身下的哥哥刚刚被破处的痛快,只待自己爽够了,才拔出来将白浊的淫液全都射在了哥哥的脸上。
郁沏被操的已经双目失神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的贞操就在今夜被这样一个糟老头在小巷里被粗暴的夺走了,身体的疼痛加上心理的巨创,郁沏直接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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