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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逍甩下狠话后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了,而楚楚可怜的美貌仙尊就这么被他随意抛弃在了街头。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美人蜷缩着身体,惊慌失措的看着路边每一位对他评头论足的行人,生怕他们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奸淫他的身子。
一开始众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贸然上前,生怕牟逍又找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施暴的行径,跑到衙门去状告。
可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牟逍的一去不回像是在清清楚楚告诉路人们眼前这个被男人扒光的贱货是一个可以任他们随意折辱的婊子。
一个农夫模样的老汉早就眼馋着美人的身子而兽性大发了,他率先走上前去,当街就将裤子脱掉露出了那宝刀未老的肉棒,随即粗鲁的扳着仙尊满是泪痕的脸蛋就将大鸡巴捅进了仙尊的嘴里。
这沾染着尿垢又多日未曾清洗的鸡巴自是带着一股恶心的骚臭味,仙尊被这味道熏的满脸嫌恶,还没用嘴包裹着吮吸就忍不住吐了出来,还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呕吐。
“哈哈哈哈哈,老头你行不行啊,看给人家小美人给恶心的,多久没洗过澡了?”
一众路人的哄堂大笑让这老汉自觉狠狠的丢了面子,下手更是每个轻重,一把薅起仙尊的头发迫使他重新含住了那脏污不已的鸡巴。
而后他不顾仙尊的反抗直接大力的抽插做起了深喉,将仙尊上面的小嘴儿当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鸡巴套子,每一下都顶到了喉咙内部。
“不男不女的小贱货还敢在老子面前装纯!老子操你那是你的福分,你男人都不要你了肯定是因为在外面勾搭奸夫被抓了个现行吧!不要脸的骚婊子我让你嫌弃老子,老子操不死你!”
“唔…唔唔唔…不…咳咳…呕……”
仙尊满身的抗拒却因为没有力气只能任人宰割,过于激烈的抽插使得他根本无法呼吸,脸涨得通红用力的想推开老汉的身体,可老汉却如同一堵墙屹立不动一般继续在美人的嘴里驰骋。
男人勃起后那巨大的阳物显得狰狞又可怕,这么大的物件本就难以全部含入喉咙,可老汉还按着仙尊的脑袋连续猛烈的撞击在喉咙的最深处,使得仙尊的嘴角被撑的硕大,口水也来不及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淌去,显得淫靡极了。
待这场口交结束后,老汉心满意足的将浓精尽数射进了仙尊的嘴中,看着仙尊全部咽下直后才将肉棒抽出,套上肥大的裤子,像扔垃圾一样将仙尊丢在地上,临走前还一脚踢在了仙尊的脑袋上。
有了第一个打头的,后面的人便络绎不绝起来,仙尊那本用来品尝天界上好的珍稀佳酿的小嘴儿不知道含了多少个野男人的鸡巴,被内射了数不清的腥臭精液,月光下凄惨的跌坐在泥地里,一眼望去已经和破烂的娼倌没什么分别了。
“嘿呀,你们这帮大老粗连玩都不会玩,光操上面的嘴有什么乐趣,快看美人儿下面的这张嘴儿都等不及被干已经骚的喷水了!”
连续不停的淫辱使得仙尊早已动情,被牟逍改造的过于敏感的体质早就不知道潮喷过多少次了,众人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地下早已积了一大滩的淫水后,看向仙尊的眼神越发的轻蔑,都爽成这样了还说不是千人骑万人操的货色!
祈即上仙被这帮人轮番的玩弄已经没了多余的力气,即便被众人淫邪的目光看的羞耻不已,却连用手捂住身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地上,等着众人下一步的玩虐。
一帮色鬼正想着将地上淫荡的美人吃进嘴里却被远处传来的打斗声吓了个半死,马蹄声与嘶吼声交织在一起明确的传达了一个消息,朝廷和反叛军开战了!
大战当前众人逃命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亵玩美人,一溜烟的全逃回家中避难去了,而仙尊也怕极了被叛军捉住,毕竟牟逍最近一直是这么吓唬他的声称要把他丢到军营去做军妓,拼命的用石头划开了绑住他手脚的绳索。
这一场战役也不过是牟逍设的局,他伪装着被人重伤,奄奄一息的倒在了仙尊的身前。
“牟大哥!牟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牟大哥!”
仙尊看到眼前只剩一口气的心上人自然方寸大乱,牟逍一直在往外呕血,呼吸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弱,仙尊急的不行眼看着就要起身去找大夫来。
“不…咳咳…不能…不能去…我这伤不能…咳咳咳…不能让旁人知道…现在朝廷正四处在逮捕我…我不能…咳咳咳…我……”
“好…我不去…不去…牟大哥你别激动…可你的伤…不治你会死的…怎么办…我们身上都没有钱…怎么能买到药?”
“你走吧…别管…别管我了…咳咳…我是叛军的首领…你和我在一起…被…被发现是要掉脑袋的…逃命去吧……”
牟逍假意为了仙尊着想,挣扎着想要挣脱仙尊的怀抱却直接晕倒了过去。
“不…牟大哥…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不管呢…我不怕死…你撑一撑…我肯定能找到办法救你的…怎么办…怎么办啊?”
装晕的牟逍一边在心底嗤笑着仙尊的无知,一边
', ' ')('通过魔镜对仙尊继续施加催眠暗示。
“去青楼啊,你这幅不男不女的身子不是正对那些嫖客的下怀,把自己卖给那里的嬷嬷就可以拿到银子救你的心上人了!”
“不,不行,我已经这么脏了,怎么还可以卖身到青楼去,那样牟大哥会更加嫌弃我的,不行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不能这样,不能…”
牟逍没想到仙尊对于到青楼卖身一事会有这么大的抵触心理,就连暗示也没有效果,但他并未心急而是继续一点点的循循善诱,逼迫着仙尊仅存的潜意识逐渐消失。
“他人都快死了你还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你到底想不想救人了,还是你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你要是不卖身到青楼救他就说明你最爱的永远是你自己!”
“不,我不是,为了牟大哥我什么都愿意做!”
单纯的仙尊就这般落入了人家的圈套也不知,还在那一个劲儿的着急懊恼自己的没用,看着已经因为失血而昏厥的牟逍,仙尊没再多想捡了一个死在路边的士兵的内衣后背起牟逍步履蹒跚的躲避着朝廷的追踪,费劲千辛万苦才来到了一间青楼的门口。
“哟,这是做什么做什么?放一个死人在我门前,晦气啊!快给我滚!”
眼看着满脸横肉的老鸨一脸的不耐烦,吩咐着几个看门的壮丁要将仙尊二人丢出门去。
“不…嬷嬷…这是我家夫君刚刚被叛军误伤性命垂危,我想恳请您借我些钱财来救助我夫君,我愿用我的身子偿还您的大恩大德!”
“你?你一个男的在我这青楼能做什么抵债?还是快滚吧!我这上好的地板都被这血渍弄脏了,回头若是朝廷来搜查我岂不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不…嬷嬷…我…我有个女人的奶子…我可以替恩客们口侍…让他们玩我的骚奶子…只求您救救我的夫君。”
祈即上仙一脸的心如死灰,他褪下刚刚捡来的衣物,将畸形残破的身子暴露在老鸨审视的目光下。
“诶呦,天爷啊没想到看上去是个俊俏公子的模样,没想到底下却长了个不男不女的身子,这奶子都快成紫黑色了,一看就是没上被玩的货色,这地上躺着的该不会是你偷人的汉子被老公给打成这样了吧?”
老鸨大呼小叫的似乎要把这等丑事坐实了一般,大声宣扬的整个青楼人尽皆知。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不要乱说…我都把身子给你看了…呜呜…你快点救我夫君吧。”
即便已经经受了不知道多次的屈辱玩弄,可当这些丑事被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时,仙尊还是不可抑制的羞愧不已,低着头仿佛想要找个地洞爬进去一般,颤抖着身子眼角含泪的咬着唇不发一言。
“你个偷人的贱货,都是快要被玩坏的货色了还想要我收了你卖身去救你的奸夫,你自己看看你的奶子,一点美感也没有,肥肥大大破破烂烂如同烂枣一般,我这里的姑娘一个个可都是保养得当,身体娇嫩的和没开过苞的没什么分别,我凭什么要拿钱买你这个小贱蹄子?”
“我没有偷人…唔唔…我没有偷人…求您了买下我吧…客人们怎么对我我都能承受的…只要您救我夫君…求你……”
“这奶子倒是蛮大的,你们俩先过来试试,看打起来手感怎么样,能不能让恩客们满意?”
老鸨伸手招呼着门开的壮汉,示意他们先来尝尝鲜,给这个骚货一个下马威。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
“把嘴闭上,不懂规矩的贱货,都出来卖身了还立什么牌坊?用手捧着你的骚奶子,把身子挺直了,每打一下都要谢谢恩客的玩弄,你现在对着我们尚且做不到,我们怎么敢放心的让你去伺候客人,这不是砸我们招牌?”
老鸨严厉的话语根本不容仙尊反驳,他看了看昏死在地上的牟逍,咬了咬牙捧起自己的奶子对着看门都壮汉柔声道“请客官惩罚我这对不听话的大奶子。”
壮汉看着面前娇弱可怜的美人哪里还忍得住,手中用力,只一拳就将大肉球打飞了出去。
“唔…啊啊啊啊啊…嗯…谢谢…谢谢客人的教训。”
“嬷嬷,这贱蹄子的乳肉真是不错,打起来软绵绵的,手感倒是上佳。”
“嗯,虽说颜色差了些,不过做个泄欲的肉球也是可以的,回头涂上些秘药出了乳汁,也可以做个奶牛。”
老鸨一边虽点着头不过脑瓜子却转的飞快,“你这上身有女人的奶子,那女人的那口骚穴肯定也有吧,裤子扒了让我看看。”
“不…不行…我不卖穴的…对我做什么都好…穴不能让别人插进来!”
仙尊闻言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卖到青楼被人玩奶子已经够下贱的了,若是连女穴也被人玩了,那就真是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了……
“呵呵,嘿呦诶你们听听好笑不好笑,我在这楼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妓子说不卖底下那口贱逼的,都到了这了还端着什么?卖哪不是卖?”
纵使这老鸨如何开口劝阻,仙尊都抵死不从,无奈之下也就只好
', ' ')('先暂且作罢。
老鸨一边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暗自心想道:进了我这楼签了身契,我让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都当了婊子了就别想再干干净净的出去,总有一人要你这贱人哭喊着求我来卖逼!
老鸨很快便拟好了卖身的身契,里面的条款都几近苛刻,甚至包括了烙印和生子,只要签了仙尊的后半辈子就将没有任何人权,只能留在这青楼里任人随意糟蹋。
然而此刻弱小的仙尊也没有其余的选择,为了救自己的心上人他只能含泪签下了这份自己的卖身契,从此以后他将永远从良家身份沦落为奴籍,再不能更改。
“行了,这卖身契签了你就是我们楼里的小倌了,明日我便去府衙将你的籍贯改了,即是奴籍了从前的过往重重便都要不得了,往后你的名字就叫奴倌儿,至于前尘往事趁早忘干净了吧。”
“来几个人,将这昏过去的男的找件房抬进去,再请个大夫来给他看看伤口,哦我也有言在先,大夫我给你请了,药也可以一直用着,可若是需要什么珍稀药材那小店我是供不起的,就算把你这一身皮肉都卖了也是付不起的,更何况你还不卖你的骚逼。”
“是…奴倌明白…多谢嬷嬷…还请您日夜照看一下相公…免得他半夜发起高烧来旁边没人伺候……”
“呸,你个小贱蹄子如今不过是个娼倌还管人家叫什么相公?凭你的身份也配?既进了我这楼签的就是终身的契,就算有朝一日你丈夫痊愈了,你也不能随他离开,只能在我这楼里终老!”
“不…可…可刚刚你并没有说这契是…是终身的啊…你怎可诓骗我?我日后还要随相公过日子的…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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