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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要把美人的脸给抽烂,几个膀大腰圆的猥琐老汉忙不迭地的就站了出来,轮番上前一个接一个的巴掌狠狠落下,顷刻间就将少将脸上的伤口重新抽裂了。
“呜呜呜…不…别打…呜呜呜…已经…已经裂了…我…我错了…别再…呜呜…别再抽了…”
少将嘴角的伤口不断被撕裂、崩开,原本一张干净俊俏的小脸早就被打的不成人样,顶着如今这样一张红肿不堪的脸任谁也找不出丝毫昔日天之骄子的模样了。
等到狱卒喝够了酒出来时,原本围观的群众早就四散而去,只剩下了奄奄一息的斯特。
狱卒看着眼前人的惨状,不由得感叹道“这帮刁民下手可真是够狠的,幸亏还有点气儿。”
“行了行了,赶紧给老子滚起来,让你休息会儿你还上瘾了,该赶路了别倒在地上装死了,忘了到集中营的时辰就等着被管事磋磨吧。”
少将挣扎着爬起来,又踉踉跄跄的跟着跑了一段路后,全身已经没了一丝力气,脚底和淫穴都鲜血淋漓的,再也经不起一丝的折磨了。
狱卒也没法子,又不能真的把人犯勒死了,只能把车慢慢悠悠的开着,让斯特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
当车子抵达集中营门口时,仿佛度日如年般的斯特直直倒了下去,这一路游街下来,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膝盖也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的脚底早已成了一片烂肉,膝盖青紫不堪还在不断的往外渗血,淫穴也被麻绳反复的摩擦,连骚阴蒂都被揪到了外面,肥肥大大的再也缩不回去的样子。
集中营的管事此时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看到周围的犯人稍微停顿一下,便一鞭子抽在那人的屁股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臭婊子,干活还敢偷懒,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再让我发现一次我要你好看!”
管事恶狠狠的发了一通火后,一抬眼见有新人来了,懒散的从摇椅上起身,在门口开始与狱卒寒暄起来。
“好久不见了老弟!最近过得不错嘛?咋着这回给我送过来的是个什么货色?我可先说好,我们这儿可不收那些柔柔弱弱的母狗妓女,干不了几天重活就累死了,还不够我把她们的尸体扔到煤矿里的。”
狱卒听了这话大笑一声道“放心吧老哥,这次这个保准让你满意,我们军队曾经最有名的少将指挥官,身体素质一等一的好,去煤矿挖几年煤不成什么问题。”
“妈的,你是说这个脸肿的血肉模糊的贱狗是那个斯特?前两天听人说起过他叛国被监禁了,没想到这么快直接就送劳改营来了!”
“没错,就是那个斯特,说起来你不是一直恨他恨的牙痒痒,这次终于落到你手里,可以好好管教管教他让他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哼!那是自然,你说我们当年抓平民进来当壮丁碍着他一个大少爷什么事了?结果这骚货愣是仗着元帅的面子没少给我惹麻烦,要不是我机灵,那点事儿要是被抖出来,我脑袋早都搬家了,这次他既然进来了也就别想再活着出去来,我定要好好报这一箭之仇!”
管事的眼神里透露出了极度的愤慨,他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斯特冷笑了一声,真是别来无恙啊少将大人!
“行了,人我已经送到了我就先走了,警局那边有什么新货我留意着回头通知你!”
“行吧,要是有货你就直接送去煤矿做劳工,不用往我这儿送了,我这段时间要陪着我们的斯特少将好好的玩玩,没有那闲工夫去搭理别的贱狗!”
狱卒应了一声,发动车子扬长而去,而管事则阴冷的朝着斯特走去,而后一脚接一脚的狠狠踹在了斯特的肋骨上。
“唔…呃啊啊啊啊啊…不…先生…饶了我…不要踹…肋骨…肋骨要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先生…求您…呃……”
斯特是被一连串的疼痛给折磨醒的,还没等他睁开双眼,肋骨便接连挨了几脚狠踢,他不明所以只能被动的蜷起身子想要避开。
管事似乎是打累了,看着如同烂泥一般被自己踩在身下挣扎的斯特,他饶有兴趣的用鞭子挑起少将的下颚,做了个自我介绍。
“呵呵,斯特少将欢迎您来到地狱!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许久了,哦,看着迷茫的眼神,您可能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查尔斯,是劳改集中营的管事,这里上上下下都归我管,包括您自主排泄的权利。”
“说起来我们二人也是早有渊源了,几年前正是托您的福,小人差点被赶出集中营还面临着指控,要不是我命大把这事摆平了,恐怕您现在也见不到我了。”
“您说您当年举报我们的时候,可曾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我们手里?”
斯特闻言大惊,“你…你就是那个查尔斯…当年就是你…勾结法官…谋取廉价劳动力…你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嗖啪”
少将的话音未落,查尔斯手中的鞭子便已经甩了出去,在斯特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是我斯特,你说的对我就是个畜生,可那又如何?我
', ' ')('依然活得好好的,可昔日高高在上的你现在却如同蝼蚁一般只能任由我这个畜生为所欲为。”
“现在就让我这个畜生来教你学会这里的第一条规矩:我就是这里的天,这里的一切规矩都由我说了算,跟我说话你只能称呼自己为骚母狗,否则我会把你的嘴巴抽烂让你再也说不了话!”
斯特有些畏惧的看着查尔斯得意洋洋的嘴脸,没敢吱声,若是原先的他恐怕早就跳起来打爆查尔斯的脑袋!
可这段时间的非人折磨还是磨掉了他的傲气与胆量,他深谙自己现在的处境,与查尔斯硬碰硬决计不是个好办法。
“真是稀罕啊,我竟然看到了我们的天之骄子斯特少将低下了高高在上的头颅,可惜啊还是不够呢。”
第二道鞭痕很快就对称的抽在了斯特的右脸上,查尔斯轻蔑的笑了一声“问话不答也是要被抽烂嘴的,下次记得说骚母狗知道了!”
“你…啊…唔……”
“嗖啪”又是一鞭,这一记鞭挞力道极大,正正的抽在了斯特张开的嘴巴上。
“你?看来我们的少将还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啊,以后要称呼我为主人。”
斯特闭上眼睛,他明白这声主人要是叫出了口就等于亲自把自己的自尊与灵魂送到查尔斯手里踩踏,可他还有的选吗?
斯特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咬着嘴唇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是主人,骚母狗知道了。”
“走吧母狗少将,快点撅起你这欠操的骚屁股爬进去,里面还有其他数不清的罪囚在等着你呢。”
“哦我刚刚忘了通知你了,由于你成为了这个劳改营最卑贱、地位最低下的母狗,所以你日常的工作量将会是他们的三倍,有了你的分担我想他们应该会很乐意的欢迎你的,进去吧迎接你作为母狗人生的开始!”
斯特被查尔斯像一头畜生那样用鞭子驱赶着爬进了集中营的大门,可当他进去的一刹那简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群瘦骨嶙峋的男人正被看守肆意的毒打着,他们看起来像是几年没有洗过澡一般,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囚服都有些发霉了,浑身上下都肮脏不已。
等他再往远处看去,阴暗的角落里正传来汁乳交融的打桩声,一个看起来应该也是刚被送来的壮汉居然被几名狱卒扒光后压在身下,狠狠的操着屁眼。
自己以后也会变成如此吗?被永远的关在这座暗无天日的集中营里,这辈子也别想再见一眼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第二天等待他只有无数的苦力活,等到他劳累了一天还要承受着狱卒的糟蹋,待被完全的榨干最后一丝剩余价值后,悲惨的死在这里,这就是他一生的归宿。
斯特想到这些就不寒而栗,对方的心思究竟是多么歹毒,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来的,他们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他满身的抱负无法施展,要他永远待在这见不得光的地方任人宰割。
可他才刚刚二十六岁啊,大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他还没来得及再建功立业,就被人构陷、铃铛入狱,未来那么漫长的日子里他就只能终日和蛆虫作伴,丧尸掉一切的尊严,做着最无用的苦力活,浑浑噩噩的过完这一生。
斯特正处在崩溃的边缘,可奥迩维什的催眠能力确实出色,哪怕遭遇了这么多事情斯特都没有存过想要自尽的念头,可不能自尽就等于一切都没有解脱的办法,只能让斯特无止境的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好了各位贱婊子,快来看看,你们的新朋友来了,没错就是这个下贱的双性骚货!从今天起他将成为整个集中营最卑贱的母狗,甚至连你们也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怎么样欢迎一下我们的贱畜母狗吧!”
集中营的囚犯们不可抑制的爆发出了一阵响亮的欢呼声,既然管事说这母狗下贱那就是下贱,说了可以让他做任何事,那便可以将各种脏活累活都丢给他了。
一些脑子活泛的人还暗自想着这母狗还是个淫荡的双性,想必也能让他们发泄一下欲望,毕竟他们都被关了这么久,疏解一下欲望也是人之常情嘛。
没错,查尔斯就是这么想的,让高岭之花少将跌入云端最快的方法就是将他所有的尊严傲气尽数打碎,然只靠他一个人的羞辱谩骂是没有用的,等到日后这婊子成了整个集中营罪囚的肉便器,他想不认命也难了。
查尔斯仿佛已经看到了斯特的灵魂彻底屈服的样子,不过想到如今还残存一丝斗志的斯特不仅嗤笑着吩咐道“将这母狗带下去,一切按母狗的规矩来。”
几个小看守很快就把斯特拖到了一旁,同时拿出了一瓶诡异的药水涂抹在了斯特全身带有毛发的地方。
“这是什么…你们给我涂了什么?”斯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颤抖着声线问道。
“这是我们这儿专给母狗提供的褪毛水,连着抹上三日,以后就再也生不出毛发来了,就跟那猪圈里白白胖胖的母猪一样了。”
“不…我不要…刚刚…刚刚那些囚犯也没有…也没有被…为什么……”
“刚刚那些是普通的罪囚,自
', ' ')('然不用褪毛,可你不同,你是我们集中营最下贱的母狗,整个集中营仅你一头母狗自然要与旁的罪囚区分开来。”
半晌过后,斯特茂盛的头发、腋下的汗毛、私处的耻毛都已经尽数脱落了,就是淫穴中一些细小的阴毛没法被褪干净。
于是看守便取来了镊子,往镊子上涂了些褪毛水而后深入骚穴一根一根的拔掉了藏在里面的阴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真的…已经没有了…唔…啊啊啊啊啊…不…求你…不要搅…啊啊啊啊啊…已经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细了夹不起来的…唔…肉…啊啊啊…夹到阴蒂了…不…喷了……”
看守尽职尽责的把无数的细小的只冒出来了一个小头的阴毛也夹断了,从今往后英俊帅气的少将大人便成了一头全身没毛的秃头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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