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在天刚亮的时候就醒了,腰酸背痛得厉害,後背也僵得像被打过一样,头更是嗡嗡作响,昨晚的宿醉还没过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我睁开眼,天花板有点模糊,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视线慢慢落在江桦的房门上。
门还是关着的,看样子他还没起床。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r0u了r0u乱糟糟的头发,走到厨房翻开冰箱,里面意外地乾净,没多少东西,但还有点剩米、J蛋和一点蔬菜,勉强能凑合出个早餐。
我没多想,开始洗米煮粥,又顺手打了蛋Ye,做了几块松饼。
手上动作熟练得让我自己都有点恍神。
在新加坡那两年多,食物的调味油腻又辛辣,我吃不惯那里的东西,最开始的时候我y撑着,一天两杯咖啡就过去了,後来实在熬不住,才开始学着自己做饭。
我记得第一次煎蛋时,整个锅底都糊了,烟雾报警器吵得邻居差点来砸门,我灰头土脸地站在yAn台吹风,怀念着江桦煮的鱼汤。
我嚐了口粥,味道还行,接着我专心把炒菜锅刷乾净,碗也洗了,手上的泡沫滑滑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有点大,却让我有种奇怪的安心感。
正在我准备低头洗汤锅的时候,身後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
「你什麽时候会做饭了?」
我一惊,转过头,就看到江桦站在门口,头发还有点乱,整个人显得有点呆愣愣的,眼睛里带着点没睡醒的迷茫。
我怔了两秒,笑了笑:「住新加坡那两年,因为吃不惯那边的东西,就学会做点小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桦沉默了一下,走过来看了眼桌上的粥和松饼,拿起汤匙尝了一口,然後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似乎有点惊讶:「……还蛮好吃的。」
我心里有点得意,但很快又被那GU酸涩感压了下去。
我差点顺口就说出:「下次再做给你吃。」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哪来的下次呢?
「剩下的都给你吃。」我低着头,默默收拾好餐具,把碗盘擦乾净,动作慢得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