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林殊南被干得双眼发直,不知什么时候乳白色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傅羽的小腹。
吊在半空中的滋味不好受,仿佛随时都会从高处摔下。腰腹相贴处的湿滑感觉更是让林殊南加剧这种担心,害怕地双手搂紧傅羽的脖子。
痛感渐渐消逝,随之被逐渐强烈的快感取代。肏开的肠道自主分泌液体,浇在滚烫狰狞的鸡巴上。
傅羽前面就是镜子,他盯着镜子里无力趴伏在自己怀中的林殊南,盯着他高高撅起的青紫屁股、以及中间那被高速抽插干出白沫的肉洞。
肉洞一下一下艰难吃着他粗蛮狰狞的鸡巴,撑开到一个恐怖的程度、被干得鲜红,神似一朵绽放地娇艳玫瑰。
每一幅景象都让傅羽发狂,让他认知到自己终于完全占有林殊南,而不是在做梦。
他干得越来越狠,最后把林殊南抵在墙上拎起他一条腿,让哥哥踮着脚挨操。
“我干得你爽,还是傅承州干得你爽?”
屁股贴在坚硬冰冷的墙面,随着傅羽癫狂的、一下下地撞击痛得要命。
粗大肉棒每一次穿过湿热紧致的乍细甬道、摩擦着让林殊南爽得头皮发麻的凸点,让他只能死死攀着傅羽肩膀哀哀地叫唤。同时对抗痛感和快感,让林殊南的精神力分成两半,除了抽抽嗒嗒哭叫得特别好听外、根本无法再说出多余的话。
可匍匐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共情不了,非得林殊南给他个答案:“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宝宝,我干得你爽,还是他?”烫人的大鸡巴在湿淋淋的甬道重重肏干几十下后,傅羽把林殊南双腿一起勾起来,双手抱着他肿了半寸高、看起来更肥嘟的屁股,将臀肉往两边掰得极开,继续往深处快速挺进。
这让林殊南有一种屁股漏风的错觉,每当灼热骇人的阴茎从他被干成鸡巴套子的骚眼中进出,都发出特别淫秽地水声,噗嗤噗嗤,令人脸红心跳。
傅羽大手包揽着他两瓣肥软的屁股,暴力粗鲁揉捏,只让林殊南白花花单薄的背脊不稳抵在墙上,整个下半身悬空着。
哥哥一直不回答,他也就一直不说话,埋头干骚菊干得愈发狠辣。
林殊南被他揉得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直掉。揉碎了、湿乎乎黏在相拥得密不可分的两人身上。傅羽嫌身上的衣服束缚到他,游刃有余空出一只手轻松扒掉,对比起林殊南偏深色的蜜色胸膛、贴上林殊南软白的乳肉。
年轻健壮的身躯,散发出的性感荷尔蒙气息扑林殊南一脸,他被肏得受不住了,无力再承受更多。保持着同一频率漫长的操干中,林殊南被顶得射了两次精,浅粉色的阴茎变成深红色,软趴趴吊在鸡巴根上抖来抖去。
傅羽故意冷落的小逼自动开了口,湿乎乎黏巴巴张开一条小缝,高潮过后的阴核肿起宛如一颗小枣,更像成色极好的贝壳中孕育出一颗品质上乘的红珍珠。
“轻点……受不了……了。”
“求你了……呜……傅羽……”
“饶了我吧……”
傅羽射精之前的肏干太久,姿势也极为累人。林殊南清晰感受到自己从头到脚都酸痛不已,崩溃着求饶,要不是傅羽兜着他,他早就一屁墩摔成几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羽对林殊南的求饶置若罔闻,看见他哭得惨兮兮的可怜模样、听到他委屈得不行喊自己名字地沙哑哭音,反而肏弄得更加起劲,丑陋的鸡巴也硬得发疼,又暴涨一圈。
坚硬如铁的巨屌深深插在林殊南身体里,几乎快把他撬起——随着傅羽一声极为压抑的低喘,最后几百下快到残影的抽插、他把一炮量大又浓又腥的精液,全部射进林殊南肚子里面。
林殊南被干得双目散焦,身躯哆嗦得厉害,仿佛离开水面的鱼被堵住气孔般窒息、猩红的舌头从水润唇瓣之间耷拉出来,大口大口呼吸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傅羽射出的精液和林殊南肠道分泌出的骚水被鸡巴推得很深,插得林殊南有种被一步到胃的反酸感,想吐…却只雷声大雨点小地干呕几下。
高潮后的骚水淅淅沥沥从逼口如失禁一般流出,顺带洗干净自己屁股和傅羽鸡蛋大的两个卵蛋。
傅羽软下去没多久的鸡巴被一缩一缩的肠道夹得再次迅速硬起,本来就没拔出,就着连体的姿势,抱小孩一样托着林殊南屁股回了卧室。
行走的途中也没闲着,走一步便肏一下。
失去的五感重新回来时,林殊南已经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翘着红屁股跪趴在床上。屁股上被傅羽之前抽打出来的硬块,在刚刚做爱过程中被傅羽揉开,消下去大部分鲜明的淤青,剩下一个发酵好了的红色寿桃。
油光水亮,仿佛打了层蜡。
而傅羽此时如一只给小猫洗屁股的母猫,掐着林殊南腿根舔他骚逼吃他的骚水,被情欲浸染透的林殊南闻起来更骚甜了,热烘烘的骚味直往傅羽鼻腔里钻。
他一点也不觉得脏不觉得膈应,反而像痴汉似的将长长的舌头往里面探,想汲取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烫呼呼的舌头卷过林殊南肥厚的阴唇、阴蒂、内里鲜红娇嫩的逼肉,瘙痒酥麻的爽快使林殊南好几次跪都跪不稳,又被傅羽掐着白晃晃的大腿肉拎起来。
菊洞被撑得太久合不上,傅羽虽射得很深,却总是有零星乳白精液从小指宽的肉洞流出。
猝不及防尝到自己的味道,傅羽有些烦,没收着力一巴掌扇在林殊南屁股上,恶狠狠地凶他:“骚洞给我夹紧了。”
林殊南痛得呜咽一声,努力按照他的话来做,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