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傅羽懒懒抱着阖上眼皮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林殊南,并不着急将射过精软了许多的阴茎抽出来。
他温柔抚摸林殊南湿透的头发,亲吻他泪迹斑驳地脸:“辛苦了。”
温存了一会,他拔出软下来依旧奇大无比的鸡巴,抱起林殊南往浴室清理。
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泥泞洞口流出,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傅羽坐在浴缸里头,身前揽着累极睡着的林殊南,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他下体的洞口,往外抠挖出浑浊的精液。林殊南一点都不安分,过程中扭着屁股骚叫,惹得傅羽没忍住在水里又干了他一次。
……
最后,林殊南被彻底被肏晕过去,什么时候被洗干净抱回床、上好药的都不清楚了。
再次醒来,是被站在他床头的保姆吵醒的。傅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但身体上过药的滑腻感证明他才走没多久。
“少爷,该用餐了。”
“你被傅羽收买了?”房间被收拾过,挺干净。
保姆也依旧像以前一般低着头不注视他。不过林殊南不相信她一点异常都察觉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表面的污浊容易被清扫掩盖,空气中那股呛人的腥味,却一时半会难以消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爷。”
“滚出去。”林殊南有气无力喝道,使用过度的嗓子像一张磨砂纸。
有他妈的病,傅家到底有没有正常生物。
“抱歉,少爷,看着你吃完饭,是我的任务。”
林殊南气得有点想笑,勉强掀开红肿的眼皮:“任务?背着你亲爱的雇主和傅羽勾结,也是你的任务吗?”
“假若傅承州知道,你的下场会比我惨一万倍。笃定我怕他不敢告发你?”
“我确实怕他,不敢主动惹毛他。”林殊南长长喘了口气,嘴角勾着浅淡的弧度,眸子里呈现的尽是冷笑:“但你惹毛了我,我不介意和你来个鱼死网破。”
说完,林殊南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几秒后彻底陷入沉睡。
他太累了。
为什么谁都可以欺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等等,等到不久之后林小玉的忌日,祭拜完最后一次,他就下去陪她。
妈妈,我做不到,答应你健康的过完一生了。
……
保姆的确被林殊南放出的狠话吓到,没过多久端着原封不动的早餐默然走出去。
林殊南这种锦衣玉食的贵公子怎么会懂她这种底层人的苦。残疾的丈夫,重病的儿子,强负荷的重担早已将她压垮。
对不起别人又能怎样呢。
如果人生可以选择,她会选择当林殊南这种只要张开腿、就能衣食无忧的金丝雀。
……
林殊南一觉睡得很沉,直到日落时才被疯狂叫嚣的手机吵醒。或者说,他是被自己噩梦给吓醒的。
梦里傅羽压着他狂肏,干得他涕泗横流四肢抽搐。视线一转,傅承州手中拎着皮带,倚靠门边正沉沉盯着他……
林殊南抹去额头上分泌的薄汗,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牵一发而动全身——痛,身体从头到脚都在尖叫着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特别是两只被肏肿的肉穴和屁股。
“在干什么?怎么才接电话?”傅承州低沉嗓音从略微有些失真的话筒传出。
“在睡觉。”
“鼻音这么重,感冒了?”
真实的原因肯定不能说,林殊南顺坡下驴:“嗯,有点。”
“喝酒喝的。”
“……”
“不是?那就是你睡觉又踢被子了。吃药了没,等会我让保姆给你炖点汤,乖乖喝掉,知道吗?”
“谁啊?”“弟弟。”
傅承州那边突然出现一道甜美的女声,男人立马回答了她。
林殊南微微愣了愣,听见他们有问有答又交流了几句,男人语气是林殊南偶尔才能感受到的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刚回答了吗?”
两秒过后,林殊南才回话:“没有。”
他在思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会做些什么呢。那边安静得也没有第三个人的样子。
“我不喜欢那个保姆,换掉她好吗?”
“给我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