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叶弦音一眼认出他是首都傅家长子,因为在国内的名流晚宴上见过一面,便帮了他。
两班人马凑巧认识,叶弦音这边的头儿给抢劫傅承州那边头儿一包白色的小东西,那人脸上瞬间乐开花,这事暂且就摆平。
没过几天,勒索傅承州的那帮人陆陆续续不是残的残就是死的死,而叶弦音因为搞了黑帮老大的女人被灰头土脸赶出帮派……
都是后话了。
从这之后,俩人还发现他们在同一个学院读书,这段孽缘便延续到了现在。
“笃笃——”
忽然的敲门声将傅承州渐行渐远的思绪收回。
在他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心意之时,占据他心海的林殊南却正在谋划着怎么离开他。
“傅总,叶氏董事长过来了。”
“嗯,先请他们去休息室,我很快过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忙碌整个白天的倦鸟归巢,林殊南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天色将黑的深蓝。
他紧紧握着手机,表情凝重,手心不自觉溢出微汗。在下定决心的反复横跳中,还是找到那个他不想触碰的电话号码。
即便决定不活,林殊南也要体验一遍自由、像高高振动翅膀,在蓝天白云间翱翔的鸟那般。
“哥哥?”对面男人语气诧异,仿佛很震惊林殊南会打电话给他。不过他的惊讶只持续了一秒,很快恢复正常,戏谑问道:“想通了?终于知道我才是更适合你的男人?”
“我为什么一定要适合某个男人?”林殊南不适地反问。傅家两兄弟只要张嘴,就会一个赛一个地让他不爽。
“好。是我嘴笨,哥哥怎么打算的呢?”
“我需要你帮我离开首都。”
林殊南一字一句道。
他的户口本、身份证、护照…都被傅承州管控着,凭借他自己的力量根本找不到。
即使去补办、使用电子的肯定第一时间会被发现。之所以寻求傅羽帮忙,是因为只有傅羽才有能力和傅承州对抗。
“不对吧哥哥,你离开了首都,我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殊南料到他不会轻易答应自己要求,将提前准备好的措辞承诺傅羽:“至少让我感受下外面的世界,最多三个月,届时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三个月……有点久。但只要熬过三个月,哥哥就完全属于他了,倒也不失为一个顶好的好交易。
傅承州此时坐在学校篮球场的看台上,刚剧烈运动过的躯体冒着热气,豆大的汗粒颗颗往地上掉。他掀起衣摆擦额角淌出的汗,鲜明的八块腹肌、大剌剌暴露在偷偷观察他的女大学生、男大学生们眼中——
电话那头的林殊南好像生怕他不同意似的,声音软了几个度,呼吸都仿佛在恳求、黏腻着鼻音撒娇。
“可以嘛?”
“行啊,哥哥都主动来找我了,我怎么会拒绝你。但是哥哥得答应我,三个月之后,必须回到我身边。”
就算林淑南没有兑现承诺,无论天涯海角,傅羽也可以找到他。
他母亲已经在将傅氏慢慢交给他,等那时,傅羽会将林殊南牢牢护在自己丰满的羽翼之下。单纯只想想想,傅羽都兴奋激动得颅内高潮。
傅老头打下的江山被他继承,那傅老头生的林殊南也理所应当被他继承。
“嗯,我答应你。”
林殊南轻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骨灰会请专门的人抛进大海。当然可以回到傅羽身边,前提是傅羽懂得招魂。
———
六月二十一号,夏至。
首都面积最大、装修顶级的教堂门口停满了豪车,甚至于好几个电视台的记者都早早地蹲守在外,希望能进去拍些两大家族合作的奢华场面。
圣洁的教堂里面人声熙攘,到处可见手握香槟的权贵人物。
婚礼两位主角暂未登场,傅承州的母亲周余枫和舅舅周晚秋自告奋勇充当了接待方。两位傅承州最亲的亲人喜色乐上眉梢,连平日不爱搭理的人都给时间让他们上来多交流几句。
“怎么还不来?真是性子慢。”周余枫边瞅表上的时间边埋冤。
妇人保养得当,五十出头看起来跟三十岁的女人没什么差别。
“姐你急什么?板上钉钉的事你还怕承州跑了?”周晚秋好笑道。
迎面走来几个敬酒的,他立马挺起腰板一派儒雅:“同乐,同乐。”
“对了,那两个杂种会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余枫很早以前就和傅家撇清了关系,除了知道自己儿子挺“喜欢”林殊南这个弟弟外,对于傅家没了什么了解。
每天和姐妹们打牌做皮肤够忙了,无聊的八卦送到她耳边,她都不乐听。
“殊南会来,弦音请他当了伴郎。”
儿媳妇主张的,周余枫没什么话说。
过了好一会才神色紧张、左顾右盼一番,小声问弟弟:“弦音知道那小杂种和承州之间的关系吗?”
第一次发现傅承州和林殊南苟合,周余枫吓得快厥过去,后来儿子跟他再三保证自己只是玩玩林殊南、同时也为她出口气,周余枫便没再管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