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以为傅羽还有碰到你的机会?”
“南南,你的贴心好弟弟现在还躺在医院动弹不得呢。”
要不是傅羽母亲安排的人来得及时,他连躺医院的机会都没有。在傅承州把傅羽踩脚下那一刻,他就在想,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这个挂名的弟弟死在自己面前。
怎么敢的。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敢跟他抢林殊南?还胆大包天收买他的人,潜入他的地盘?
傅承州未经查明证实,便已经把整个事件的流程猜想出来。背叛他的人是谁,脑子里也已经有了思路。
他真希望这一切是林殊南编出来气他的。
但他了解自己弟弟。
林殊南闻言,脑海浮现傅羽被傅承州打成植物人躺在病床的样子,巨大的愧疚让他眼泪流的更凶。
怎么办啊…
“为什么是我啊……”林殊南呢喃。
“因为哥哥喜欢南南啊…”傅承州上前揽住林殊南无意识往下滑的身体,高大身躯将林殊南赤裸凄惨的模样完全覆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管从哪个角度,谁来都看不见粗糙的树干上、还贴着个没穿衣服流泪的青年。
“我不要……”
不要你的喜欢。
“不要也得要。”傅承州往沉默不语的保镖那边踢了颗小石子,在保镖抬眼那一刻对他动了动唇,无声命令他去车上。
保镖如蒙大赦,飞一般地跑了。
青年可怜的哭声让他胯下鸡巴硬了又硬,假若被傅承州发现,他下半辈子的幸福都要毁在今天。
这二少爷,实在太勾引人犯罪。
“哥……不要让别人看我……呜……算我求你了……我保、保证以后听话……”
身后强势的男人贴在他身上,舌头黏腻剐蹭着他耳骨。在强烈恐慌情绪的折磨下,林殊南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切、没听到保镖早已走远。
他总感觉有许多道下流的目光在打量他,怕得心脏一直紧张收缩,让他喘不上气。
“那能怎么办呢?南南犯了这么大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没办法轻易原谅你。”
傅承州勾着他大腿抱起,分开林殊南胯骨用中间花心往树干靠近,力道控制在不会让林殊南真的受伤、但能让他痛的地步。
潺潺冒水的私处本就无比脆弱,树上面什么脏东西都有,灰尘、虫子…一想到树上有虫子,林殊南就感觉自己私处不仅疼得头皮发麻、还特别可怕地痒了起来。
“不要……呜呜……饶了我哥…有虫子,虫子钻进去了啊啊啊啊啊………”
弟弟在自己手上激烈挣扎,嚎啕大哭得像个孩子,身上又黏唧唧,傅承州差点没搂住他。
“哥…啊……好疼……痒唔啊……要、要烂了……”
傅承州被他哭得心口一抽一抽,叹了口气。最终没忍心继续吓唬,将林殊南转过来、兜着他屁股搂在怀里,掌心柔柔轻拍他抽动地背脊。
实际上他早已没让林殊南穴口和树干相碰,而是用自己手背隔在中间保护着弟弟那脆弱的小穴。
只是林殊南哭得太厉害没有发现。
“好了,不哭。”傅承州单手搂着他,用磨得鲜红发肿的手背,为林殊南擦流不完的眼泪。
“记住这次,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敢了,我保证…不敢了。”林殊南仿佛一个被教训过头的孩子,哭得浑身发僵,死死搂住傅承州脖子不敢放手,生怕傅承州再让他经历一遭如此残酷地惩罚。
傅承州温柔亲亲他贴在潮红额头上湿透的碎发:“嗯,乖宝。”
大悲大恸后,林殊南还没被傅承州抱上车就晕过去。
上半身剩下的唯一一件衬衫被傅承州脱下包裹住林殊南,他不在乎形象地光着精干的膀子上了车。几秒过后,迈巴赫再次启程,往前方漫漫黑夜驶去。
傅承州拆开放在车里的医用酒精棉,将林殊南破皮的膝盖和掌心一一擦拭,上好药再继续给林殊南沾染了树皮灰的穴口消毒。
林殊南晕也晕得不安稳,冷汗擦干净又冒出,时不时哭得抽抽、伤痕累累的身躯一抖一抖。
傅承州将他横抱在怀里,模仿幼时外婆哄他睡觉那样,上下抚摸他的背。弟弟脸蛋红得发烫,傅承州低头、眉心贴了贴林殊南额头,又发烧了。
“知道你疼。”
“可哥哥也不想让你疼,听话一点好不好……”男人口吻停留着无尽地挫败。
弟弟估计在做关于他的噩梦,无法回答他。
风不断往车厢灌,傅承州把车窗关掉,瞬间安静了不少,他蓦然想到很多小时候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