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林殊南靠在傅羽宽厚有力的胸膛里咬着嘴唇不住哆嗦,他听着身后之人絮絮叨叨地唠叨双手不断挣扎,想要挣开那根束缚他的皮带,用尽全力却都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弄得很疼。
“不要摸了……唔……”
“好。”
说不摸傅羽就真不摸了。挑了个粉色的小球,将林殊南内裤扒到一边。跳蛋抵住难耐翕张、若隐若现开着小缝的粉红穴口,指尖顶着另一头,一举发力推到深处。
没给林殊南丝毫缓冲机会,跳蛋便疯狂震动起来,逼肉都被震麻。长发青年尖叫一声,眼泪嗡地一下哗啦啦涌出来。
“啊!呜……慢点……”
“诶呀,不好意思,不小心开到大挡了。”
说罢,傅羽把住抽泣不止的林殊南,手在手机屏幕划拉几下,跳蛋的震动感没变弱,反而更强,嗡嗡叫嚣着仿佛要从林殊南肚皮里面跳出来。
林殊南抖得厉害,汗液浸湿长发贴在潮红的脸上,琥珀色眼珠小幅度往上翻,舌头像夏天里热急了的狗一样吐出来。
穴口失禁一般喷出水柱,承受不住的高潮一次接着一次来,林殊南前面秀气的鸡巴硬了不到一分钟,就被强烈的刺激引得射在自己腿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要了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个骗子……”
阴蒂喷得发酸发麻,好似被电击了一遍,鼓胀得宛如一颗枣儿。脚底板麻得都在发烫,爽是爽,但林殊南实在也是有些承受不住了,竭力哭喊着求饶。
“好了好了,不哭,给哥哥揉揉。”
强烈震感蓦然间停止,继而转变成让人舒适、轻柔缓慢的阴道按摩。
纯舒服,无强烈刺激,却感觉缺点什么。林殊南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索性放弃抵抗,大眼泫然欲泣望着傅羽:“就这一次,就当我欠你的,以后不准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傅羽嘴上答应着好,下一秒毫无预兆将骇人的黑色震动棒塞进他逼里,跳蛋瞬间被推入子宫深处尽头。
林殊南被这一下入得发出惊呼,眼神都涣散了。假东西冰冷冷的,不像真鸡巴那么滚烫,被填满地感觉应该爽感大于不舒适感,而不是像假阳具这样,难受比舒服多。
但当那东西开始震动、顶端前后收缩旋转时,林殊南身体却无比老实作出反应,强烈打起战栗,嘴里发出一声比一声甜腻地呻吟。
他表情似痛苦似欢愉,蹙着眉心,漂亮眼眸半眯半张,充满迷离。
仅仅只是看着,傅羽的呼吸就变得粗重。他手握震动棒尾部的炳,两根手指抵着往里推,缓慢抽出半截,模仿交媾动作来回抽插,循序渐进变快———最后带出残影,凿得林殊南叫都叫不出只会抖着屁股前后一起高潮傅羽才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将震动棒全部拔出,鲜红烂熟的穴肉无法收回去,仿佛盛开地小花朵外翻着。合不拢的小洞口淌着高潮后流不完的液体,泥泞一片,淫秽无比。
林殊南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了,只知道张着嘴喘息,喉咙发出微弱地呜咽。
当傅羽再一次把被他骚液浸染得油光水亮的震动棒、以及另一根细些的条形肛塞分别插入他两个穴里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傅羽是不是生气了?
“这么爽?一直在流水。”
“看来哥哥并不需要我,这些家伙足以让你舒服,操你的机会就留到下一次吧。”
“不准哼唧了,我出去接个电话。”
“呜呜……解开,给我解开……”林殊南小声发出哀求,傅羽置若罔闻,亲亲他汗湿的发顶便走出了卧室。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这样以双手被绑住、蜷缩的姿势丢在房间,光裸下半身还插着两根嗡嗡运作的震动棒。
……
客厅,挂完母亲电话的傅羽盯着屏幕上傅承州打来的电话犹豫接还是不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纠结地念头在脑海几经碾转,电话已然自动挂断,下一秒又打了进来。担心自己语气太过嘚瑟被听出端倪,傅羽最终决定不接,并且将手机关机。
坐在赶往某个地方的傅承州、听着手机中传出地忙音,望着前方的眼神晦暗莫测。
八天。傅羽在首都消失了八天。
他公司那些管理层的怨声载道都传到自己耳朵里,另外这讨债的傅羽这么些天没来找自己麻烦和抱怨,更没找林殊南的动静,很难不猜出是不是弟弟有了消息。
幸好他多留了个心眼,早早在对方身边安插了自己的眼线。
他和傅羽不一样,内心从来没动摇过。没有见到林殊南的尸体,他的宝贝就是还活着。
傅羽比他先找到林殊南,这一点都不公平,可偏偏他就是有那么好的狗屎运。
得知林殊南好好活在这世界上某一个角落时,傅承州觉得全世界都明亮起来,无比庆幸三年前下海找林殊南的自己、没有死在他消失的那片海中。
感谢舅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返回房间,刚走到门口、淡淡的腥臊味便钻入傅羽鼻腔。
长发青年依旧保持着他出门前那个姿势,但人已经不太清醒了,头发全部湿透,缕缕分明粘在脸上,可怜又脆弱。
惹人怜爱。
床单从腰开始,湿透到脚下,分不清哪些是尿哪些是高潮时喷出来的水。他跟着体内同一频率震动的跳蛋和震动棒抖动,嘴唇都快自己咬破。
受不住了,一点都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