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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三天。
艾德蒙坐在起居室的地上,一边被按摩棒操一边坚持不懈的玩刺客信条,霸占了沈夜的电视。
J在旁边,一边围观艾德蒙被插一边看他玩游戏,双重的视觉享受。
等艾德蒙玩的差不多了,就轮到J玩艾德蒙,把按摩棒一拔,也不管林锐和沈夜是不是还在,就地把艾德蒙办了。
“不准高潮不准射精。”J拍着他的屁股把性器插了进去。
林锐跟沈夜两个乖孩子一人一本书坐在玻璃窗边看雪,纷纷转过了头。
“今天还在下雪。”林锐感慨。
“很好看。”沈夜点评。
艾德蒙被操的从爽到难受,J也没让他发泄出来。艾德蒙抖抖身子讨了包烟,站在一楼门旁边透气抽烟。按他的说法是,他一直不喜欢在家里呆,精力旺盛体力干脆过剩,每天拉着沈夜跑四个小时健身房还不够,还是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就站门口也行。
J知道他脑袋清醒不会乱跑,就给他开了这个权限。表现好了,操舒服了能让他站在门口抽烟,还特地给他买了套工装长裤上衣,站在门口的时候,颇有点江湖落日雇佣兵的感觉。
“人模狗样的。”J评价了一句,但林锐看得出来,他看得很爽。
艾德蒙此刻就站在门口抽烟,一米八八的个头双腿修长,块儿很够,又不会壮的过分,穿上衣服挺拔的一塌糊涂。
林锐和沈夜在窗前看雪,就看见一个米其林轮胎人一步一步艰难的迈过台阶,走向了别墅。
停在了艾德蒙的面前。
卓扬看见艾德蒙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
红色的头发眼角的泪痣,一双褐色的眼睛。
他抽了一口烟,烟雾飘散在空气中。
“你好啊,小姐。”法国口音,优雅到了极点。
“法国人?”卓扬捂住了自己的脸,不知道是冻红的还是害羞红的。
“对。”艾德蒙深吸了一口烟,点点头:“您呢?”
“我是林锐的朋友,不过我住在美国。”卓扬伸出手,艾德蒙带着茧的手跟卓扬握了一下。
“我是个医生。”卓扬也心甘情愿的站在门口,把外套巧妙的脱了一下,巧妙的露出了事业线。
艾德蒙的眼睛直了两秒钟,卓扬很得意的撩了一下头发。
“军人,法兰西驻中东维和部队。”艾德蒙踢了一下脚跟,给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中尉。”
卓扬轻轻的笑了,手从艾德蒙强壮的胳膊上摸了过去:“中尉先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摸一摸你的枪。”
“我的荣幸,说不定你能成为我的战地医生。”艾德蒙伸手将卓扬拉在怀里。
卓扬以175的身高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小鸟依人,感动的热泪盈眶。
四目相对。
都是容颜上佳的美人。
卓扬轻轻的闭上眼睛,艾德蒙低头吻了一下来。
突然,艾德蒙跟痉挛一样抽了一下,啪嗒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中尉!”卓扬吓了一跳,跪在地上想给人做人工呼吸,刚扯开领口,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金属项圈。
“哈?”卓扬把衣服往下一扒,一串清晰的编号出现在面前。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漂亮的意大利少年出现在自己面前,用最精致的脸说出了最粗俗的话:“他是个屁的中尉,就是条发骚的母狗,他刚才越界出别墅被电晕了,你等着看吧,老子打不死他。”
J没有打死他,只打了个半死。
在卓扬面前,艾德蒙丝毫没有骨气的被扒光了衣服,跟手臂一样粗的按摩棒操的他全身痉挛,鞭子从肩膀抽到屁股一点不落。
“是奴隶啊……”卓扬端着咖啡站在游戏室的门口看,艾德蒙被吊在属于他的老地方,哭的像个泪人。
“主人母狗错了……求您了……”艾德蒙此刻是夹着尾巴的大狗。
“他妈的你天天错天天求我,上次是看A片,今天你他妈居然撩起姑娘来了?”J又是一鞭子抽在他勃起的阴茎上:“你他妈配吗!”
艾德蒙痛的直哆嗦,差一点儿就晕过去,可身体已经开始异常,越疼越兴奋,有液体从被锁死的铃口流出来。
林锐咳嗽了一声,想捂住卓扬的眼睛:“看不下去就别看了。”
“他妈的打你我不累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J气的拿鞭子指着艾德蒙:“不准高潮不准射,天黑了再他妈给我下来。”
艾德蒙哭哭啼啼的汪了两声。
“现在知道自己狗了!晚了!”J气呼呼的出了门。
“看来是真生气了。”林锐看着艾德蒙摊手:“我现在救不了你。”
“这样打他不会死吗?”卓扬第一次目睹凌虐,皱着眉表示了担忧。
“从经验上来看……不会。”林锐对于艾德蒙受虐已经看习惯了。
卓扬叹了口气,林锐正在想卓扬是不是无法接受的
', ' ')('时候,她竟然将地上的鞭子捡了起来。
“那我能抽两下吗?”卓扬问。
J冲过来一把拽掉卓扬手里的鞭子:“你打你自己的。”
更加气呼呼的走了。
林锐将卓扬带到了无人的书房,他简单告诉了卓扬事情的经过,J是负责教导沈夜的调教师,艾德蒙是他的私奴。现在一切平静,也代表着一切陷入了僵局,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沈夜的情况很稳定,也很开心,但我不知道怎么把他从自我认知的情况里拉出来。”林锐说出了自己的困境:“逼他去面对肯定不现实,而他彻底清醒之后,如何接受自己已经彻底变为奴隶的现实,我也不知道。”
“要有预案。”卓扬言简意赅。
“他双手有残疾,几乎没有自杀的能力。”林锐直接道出了自己担忧的核心:“但我怕他永远无法接受,从他原本的性格来说,自杀是唯一的可能性。”
“因为档案的原因,他没有办法被洗白是吧。”卓扬开口:“甚至可以认为,他的社会身份永远是奴隶,只要走出了这个房间,就是性奴。”
“对。除非他在我的房间里呆一辈子,外面任何一个曾经认识他的、知道海岛存在的人,都有权利让他跪下。但是,待在我房间里一辈子,跟当奴隶又有什么区别?”
林锐有些烦躁的叹了口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上次让你去偷偷查他的户口,你查到了没有?”
“说到这个,这就是我来的目的。”卓扬打了个响指:“我找了借口问了个警察局的朋友,沈夜失踪超过四年,已经被认定为死亡。”
“果然。”林锐点头:“他没有家人,所以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是吧?”
“嗯。”卓扬点头:“国内只有他到东南亚的出境记录,所以警方也不知道他是偷渡了、死在泰国金三角了还是怎么样。估计他就是前往东南亚时惹到了那个黑帮,被卖到海岛的。”
“不对啊。”林锐想了想:“只有有人报告失踪,警方才会将他列入失踪名单,四年后判定死亡……如果他是独自离境的话,又没有家人,谁会上报他失踪?”
“啊?”卓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你等一下。”
卓扬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面孔严肃的回来:“沈夜读博士的时候,拿了不少研究奖金,在东城区买了一个小公寓。”
她吸了一口气:“他的死亡是半年前确认的,公寓现在已经被转让了。”
“转给谁了?”林锐站了起来。
“暂时还不知道。”卓扬摇摇头:“不是不可以查,但是……查下去可能会惊动太多人。”
“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关注沈夜这件事。”林锐下了判断:“要不……我们去看看?”
“你要自己调查吗?行啊。”卓扬轻轻一笑:“不过你抓到他打算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林锐的目光突然变得冷漠,让卓扬有些意外。
“只要他跟沈夜被卖出去这件事有关,我看沈夜档案什么感受,就让他什么感受。”
林锐并不否认这是一场迁怒。
他对付不了岛上真正凶残的势力,没办法握着刀去找中东国王报仇,他至少能抓几个小喽啰泄愤。
比如艾尔克,他觉得自己的行为虽然残忍。
但至少宣泄了一部分怒火。
他将沈夜托付给了J,开车与卓扬悄悄前往。
“没想到你这个兔子急了也咬人。“卓扬托着下巴在副驾驶座看他:“采访一下,你不会觉得,或许那人也有苦衷,是无辜的?”
“他们谁考虑过沈夜无辜不无辜了。”林锐这句话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我今天有这个能力,就要干这个事,反正我也算杀过人了。”
“哇哦。”卓扬感叹了一声。
林锐回过了神来:“我是不是太极端了。”
“我倒觉得你长大了。”卓扬轻轻笑了一声。
沈夜购买的公寓在东城区的某个商业区,位于一个商圈的十七楼。
这里的公寓是大大小小的格子间,最常见的是三十五平米的复式错层,就光这点面积,就已经要价不菲,足以让人动心。
“你去还是我去?”卓扬下了车,询问林锐。
林锐戴上了帽子:“我去吧,你长得太显眼了。”
“谢谢你夸我。”卓扬弯起眼睛。
林锐戴上了帽子和口罩,从附近某个饭点点了一堆饭菜拎在手上。他小时候不听话爱出去玩,总有点应急的小聪明,上电梯时紧张的手心发抖,不停的在抚平自己的呼吸。
他希望那个人与沈夜无关。也希望有关。
脑袋几乎一片混乱。
电梯门开了,长长的走廊出现在他面前。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脚步在空旷的楼梯间响动,他穿着最普通的外套和长裤,帽子和口罩遮掉了大半张脸,确认自己不会被人认出来之后,把手机调成了摄影模式、关掉闪光
', ' ')('灯和声音,再按了黑屏。
他敲开了门,今天是周末,有人在家。
一阵摸索过后,一个各自不高的年轻男性开了门,面孔清秀端正,打扮入时,脖子上还带着块貔貅的佩玉。
不认识,可能有点眼熟,但的确不认识。
门口只有一个码数男人的鞋子,应该是独居。
“请问有事?”他眨了眨眼。
“您好,您要的烧烤。”林锐将水煮鱼递给人。
“我没点外卖啊。”年轻男性有些茫然:“是不是弄错了?”
“啊?”林锐仿佛惊讶:“那您等等,我问一下。”
林锐掏出手机,侧过身去,摄像头对准了年轻男性的脸。
“喂,是5栋不是6栋是吗?哎呀你们怎么搞错了啊,还好客户人好。”林锐佯装挂掉电话,点头哈腰的接过了水煮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没关系。”男子点头将门关上,林锐的脚步有点飘,快速离开了这里。
有人住。
而且住了很久了。
门口还贴着春联,至少住了一年以上。
他是谁?
林锐回到了车里,卓扬看着一大锅烧烤高呼万岁,林锐倒是没心情吃,迅速将车开了回去。
“看到人了?”卓扬问他。
“嗯,是个男的,年纪跟我们差不多,但不认识。”林锐将手机扔给卓扬,卓扬刚打开,正想嘲笑林锐因紧张晃动的镜头,等看清对方的面孔时,吃烧烤的手停下来了:“我认识。”
林锐稳住了方向盘,忍着让自己不要出车祸,尽可能快的往家开:“是谁?”
“周文峰,沈夜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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