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今夜留在主屋伺候的人卸走一半,多亏少主那块不知从哪得来的宝贝,omega不仅脱离了危险期,更是吃得好也睡得香。
两个仆人在门口交班。
“啊呀,忘了在厨房蒸的糯米糕,这会吃刚好爽口不粘牙呢。”
“你也真是,勾人家发馋……不然…就离开一小会?反正先生都已经睡下了。”
两人咯咯笑着手挽手离开,等回来时看见架子上变得空空如也的墨盒大惊失色。
“天呐!铃子、快、快点找!”
“少主的血墨不见了!”
陬庭的海棠树下倏地掠过一道黑影,身法灵活而敏捷地沿着房檐层层向上跳跃,进到了阁楼敞开的窗户里面。
太一刚进屋就看见晕倒在地上的羽泽。
他心脏一紧,立马冲上去把人搂进怀里。
“羽泽!羽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羽泽脸色惨白,小巧精致的五官因为太过痛苦死死绞在一起,听见太一的呼唤他缓缓睁开眼。
“走开!”羽泽情绪反常地挣扎起来,却被对方不肯放开地牢牢禁锢在怀抱里。
“我不走!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还是又把我认成了哥哥?”
羽泽安静下来,努力过滤眼睫毛间的汗水辨认来人:“太一?”
太一点点头,从衣襟的地方掏出块他无比眼熟的东西:“你知道怎么用对不对?”
血墨散发着诡丽的光芒,被太一很宝贝地捧在手心。
羽泽还有些不在状态,慢吞吞地对他眨眼:“从哪来的?你也有一块?”
太一摇摇头:“我偷来的。”
“偷来的……”
“啧,别让人着急了!快点告诉我要怎么用?”
“怎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羽泽宛如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只知道机械重复太一的话。
太一气得直抓脑袋:“我真想打你!”
“别打我……”羽泽这会倒能抓住重点,一听太一要打他委屈巴巴地扁起小嘴,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水花,看得太一一愣一愣的。
他捧住羽泽的脸:“我…我不打你!我是想帮你!要不是刚才知道主屋那个在用你的血墨疗伤,我早就偷来了!”他表情纠结到快要拧成一股绳,“嫂子,你饶了我吧,你赶紧告诉我这血墨要怎么用才能给你止疼?”
“是不是要泡在水里?”
太一说着就要抱羽泽去浴桶边,被羽泽一把拉住袖子:“不需要。”
太一转过头,羽泽皎洁到透着哀艳的脸蛋轻轻蹭在他的胸前,一根手指点在他衣襟的金线绣花,缓缓下移:“用你的东西喂我。”
太一打了个从头到脚的激灵。
他抱着羽泽原地转圈:“浴桶……浴桶去哪了……在这……”
“嘶!”
羽泽一口咬在他揽着自己胳膊的手臂上,朝他投去嗔怒的目光:“上次要死要活地把我扑在床上,现在怎么了?黑尾巴狼变成白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一艰难地大口喘气:“我……不是……那情况能一样吗?”
一个是春光乍泄气氛暧昧上头,一个是小狐狸病痛到开始胡言乱语,孰轻孰重他总还是分得清的。
可羽泽今天不知怎么了,偏不放过他,小脸一歪,手掌把他一推,赌气似的说道:“今天你不要,以后你再要我也不给,这院子这门这窗户哪里都不许你再进来!”
“愣着干什么?把我放浴桶里吧,血墨我自己会用。”
太一不说话,羽泽抬眼瞅他,突然被用力往怀里颠了颠,转头大步朝床榻走去。
羽泽一声惊呼后背贴上床褥,太一紧跟着压了上来,抵着他鼻尖的同时声音低沉:“你是不是就敢欺负我?”
羽泽别过脸,也不知道现在是谁要欺负谁。
alpha近在脸颊边的呼吸越来越重,羽泽的脸被一把掰过,挨了一个结实又笨拙的吻。
太一经验羞涩地跟他嘴唇磨嘴唇,羽泽主动打开嘴巴,伸出条细滑殷红的舌头勾他。
“哼嗯……”太一被亲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