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晟看他自己洗得挺欢,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等锦白洗干净了,就把他拎出来裹好,放到沙发上,“等不冷了,再出来,知道不?”
锦白点点头,懒洋洋得躺在毛巾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身上的毛已经干透了,锦白从毛巾里钻出来,伸了个懒腰,随后阿嚏阿嚏打个不停。等他终于缓过劲儿来,锦白悲催地发现,自己感冒了。
“大冬天的,你竟然带着他玩水?有没有点常识啊?你以为所有动物都和你一样壮的像头牛吗?还有你!病刚好就开始胡闹?想早死就早点说,我给你开点砒霜,不比这样省事?”苏素一贯淡定的表情此时近乎狰狞,一人一狐坐在他面前,灰溜溜地挨着训。
顾晟那么大的块头到了这种时候也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子,只唯唯诺诺的点头。毕竟苏素这人轻易不发火,一发起火来简直不是人。记得当初他们指导员把这家伙惹急了,本来是崴伤了脚进去的,出了时已经打上石膏了,至于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谁也不知道。
另一边锦白却是不服的,虽说他也知道自己有错,但主要责任难道不是他身旁这个混蛋吗?在听苏素咆哮了近半个小时以后,锦白终于忍不住颤了颤耳朵,抬头“嗷呜嗷呜”地辩解起来。
“明明是他的不对,为什么我也要跟着挨训?这个没经验的家伙太差劲了!”锦白辩驳着,刚想继续说,却被顾晟一巴掌拍在掌下。
“小家伙儿烧糊涂了。”顾晟陪笑着对变了脸色的苏素说。苏医生最恨自己骂人的时候,有人插嘴,即使是狐狸也不行!
“把他拿过来,我给他检查检查,再配点药。”苏素冷冷地说。
顾晟被他瞪得头皮发麻,终于还是屈服在苏医生的逼视之下,将锦白交了出去。
苏素攥着锦白,进了手术室,“砰”地关上大门,顾晟闭上眼睛,在心中默数三秒,随后锦白的微弱的惨叫声就从手术室里传了出来,“嗷呜~~~~~”凄惨无比。
被暂时寄放在店里的哈士奇,蹲在笼子里打了个哆嗦,往后退了两步,将两只爪子捂住眼睛。
锦白被苏素拎出来的时候,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进毛里,把他的脸弄得湿漉漉的。看到顾晟,立马窜了过去,钻进他怀里,本来觉得这饲主很差劲,现在才发现,原来医生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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