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将针在烛火上烧得滚烫,沾上调整好的颜料,在狐媚儿的左肩胛上刺了一株赤红的娇艳玫瑰。
每一根针刺下去,针尖刺破肌肤传来的手感让他舒慰地眯起眼,针扎得也便越稳。
狐媚儿赤裸趴在大木桌上,身体刺痛的直哆嗦,大把的冷汗从她额间溺出往下滴,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姥姥说过不能在人类的官员面前显现出原形,更不能用妖术伤害他们,不然将会大难临头,山里的好多妖精都是在得罪位高权重和有钱的人类之后,被道士弄死的。
此刻她只能自己忍着。
像个普通人类女孩一样。
眼泪在她的狐狸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要掉下来。
一只根骨分明、指节漂亮的大手捏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胡媚儿,你可莫要在抖了,万一我这根针扎错,你就要吃苦头。”
男人温润的嗓音夹着危险,如蛇吐信一般响在她的耳畔。
狐媚儿握紧拳头,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用法术将这几名官员吊起来抽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一想到事后结果和那些被道士打死打残的妖怪们,又强行冷静了下来。
她一句话不说,默默趴在长桌上。
李荣的父亲李集是一个看起来苍老纤瘦的中老年人。
但这只是跟这群人对比起来而已。
放在外面,李集也妥妥的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大官样。
据说他年轻时心高气傲有才干,得罪了上面的人,被派遣到野蛮地方当官吃了不少苦。
后来历经千辛看懂人心,学会官场上的那套潜规则后才又重新爬了回来。
因为是实战派自身也确实是有一定能力,被皇上看中,如今是官途顺畅,在这富裕的东洲当半个小土皇帝。
天高皇帝远,谁也不怕。
他年轻时伤了身子,无法再像过去一般夜御数女,也无法再生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于唯一的儿子李荣那是捧在手心里宠,而李荣也不负他的期望,成长得杰出,实为一俊美人才,前途通明,东洲无数女人求嫁。
李大人下面不行,便用其他地方补救。
他爱玩女人,最喜欢扒开女人的双腿,望向那小洞里面,用手臂插进去。
往往用拳头将女人下体捣得撕裂,哭爹喊娘到实在没有力气才肯善罢甘休地停手,然后望着床上被他玩弄到快没有气的女人叹息。
他还喜欢赋诗吟唱,用墨色的毛笔在女人身体上写诗,再炫耀给亲信看。
毛笔插逼、针环入乳,凡事能让女人痛苦的事情,他都有兴趣做一做。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满足自身肉棒上的无能。
那个叫莫宣的盐提举是这里最小的官员......
至于赵知府呢?
他在做了两次之后便没有再加入进去,命人在不远处布案,对着眼前这一淫乱的景象饶有兴致地作起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美人倒酒,乐师在后面奏乐,还有戏子在西面台上表演淫乱版的《贵妃醉酒》。
正唱到“皇帝去别处了,杨玉环伤不起,想不开”“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蛊”“贵妃醉酒失了态”。
微风吹动,吹响了花园里树梢枝头,几片绿叶落下,还夹杂着花瓣。
对赵之鹤而言,这倒是个不错的下午。
一帮人纵情娱乐玩,后面的正事就更好交谈。
几位大人有说有笑之间,就把东洲下半年的提拔人选和政策就给定下了。
各自怀里都拥抱着一位美人儿。
“那个叫媚儿的女孩倒是不错,”还回味在温香软玉纵情之中的莫盐提举开口,怀念起刚才在她体内射精的滋味。
“怎么玩都玩不坏,倒是个宝贝!”
莫大人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对上赵知府似笑非笑的眼睛,话哽在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身体抖个激灵回过正神,此时大脑也清醒过来,忙举杯恭敬道:“自然是大人赏给在下,小的才敢品尝,若是不许,莫某是再不敢打胡姑娘的注意!”
他额头见冷汗往下冒。
莫宣跟在赵知府手下十几年,最清楚这份看似儒雅男人的性情,他给的东西别人才可以碰,他不给,别人最好不要伸出爪子。
赵知府呵呵笑道:“莫老弟莫要紧张,喜欢这媚儿姑娘,下次再来就是。”
他玩弄着怀中已经失去意识的娇媚美人,此时少女躺在他手臂间目光涣散,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头发上身体上全部都沾染点点滴滴的白色精液,还有肌肤上片片被施虐过的红痕,奶头肿大。
一看就知道是刚经历过怎样残忍的酷刑。
莫大人苦笑地摇头:“好,好,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个月后.
一位身背降魔剑手拿铜罗盘的青衣道士走到知府府衙门口,看着这滔天的妖气皱眉。
刚来到东洲边界,徐青诚便察觉不对,顺着妖气警觉寻找到来福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