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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让炳臣动手截胡?”
林添端起茶杯去轻轻碰了一下司航礼的茶杯,“航哥懂我。”
周炳臣看着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的林添,“怎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林添讨好的对着周炳臣说:“臣哥,这好处可能没有,但是,我可以帮你约大明星出来。”
陆宴辞听到这里,也开始悠闲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听林添继续说:“昨天晚上汪青青借着办生日宴会的由头把我老婆叫回了何家,但是私下却联系英国的律师和国内的律师到何家,今天我以何晚晚丈夫的身份约见了英国那边过来的律师,了解到汪青青准备了一个合同,她想把我丈母娘在英国的遗产全部转走。”
林添把手机里的合同照片拿出来给司航礼看,继续道:“主意打到这里来,她的手伸太长了,是时候可以帮她修修触手了。”
司航礼看完合同,又看向林添:“据我所知,这个汪青青好像和周家那边也有关系,你让炳臣动手,周家会坐视不理?”
林添看向悠闲喝茶的辞哥,说:“这个事情辞哥应该能让周家的人暂时动不了。”
陆宴辞饶有兴趣的看着林添,轻轻挑眉,放下茶杯,开口说:“条件。”
“凤凰焦的那块地。”
听到是凤凰焦,周炳臣也顿了一下。
司航礼把手机还给林添,“凤凰焦的地不是一直在江书郡的手里吗?”
“现在已经到林氏的手里了。”
“你就这样给宴辞你家老头子同意?”
小林总现在也是能在公司决策上说上话了,一副傲娇的样子,“老头子那我已经解决了。”
“你转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为了给你老婆出口气?”
小林总喝了一下这个茶,喝急了有些苦,听到这话一愣,很快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开口:“我单纯看汪青青不爽而已。”
兄弟几个都相处多久了,他什么想法会不知道?
只是也懒得揭穿了。
正事聊完了,小林总开始欠了,对着司先生就问了一句:“听说沈小姐要替沈老先生接手恒阳,航哥,那你这最近不算轻松吧。”
沈倾世只要接手恒阳,那么以后十年她就一定是定在了京都,而司家不管是产业还是根基都是在金港这边,而且,现在司航礼和沈倾世之间还没有“破冰”。
林添这句话说得很欠揍,但是确实是事实。
司航礼被这话说得心痛,伸手去拿陆宴辞面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四两拨千斤地回敬小林总,说:“是不轻松,但是也还好,总比出一个余洁一样的定时炸弹在身边强。”
林添听到这个话哽住了,所有的话都哽住了。
周炳臣在后面又补了一句,“这前女友变小妈,小林总这禁忌也是跟上时代了。”
听到这个话,陆宴辞也忍不住嘴角一扬,司航礼继续补刀:“何董事长估计也没想到,自己和女婿还有这一层关系。”
林添无语的看着兄弟几个,这还是调侃吗?
这是往他心窝上扎刀子啊!
现在已经血淋淋的了。
陆宴辞开口说:“余洁的事情是你嫂子无意中查出来的,记得谢礼。”
提到江妤,兄弟几个才想起凤凰焦这块地之前是小江总,就是他老丈人手里的,恍然大悟说:“凤凰焦这块地你不会是要给你老婆吧。”
陆宴辞修长的手指放下了茶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得,又一个是因为老婆的。
几次三番的想要从江家的手里拿这个块地,原本哥几个还以为陆总是要闷声干大事呢,结果只是拿来给老婆的。
简直是没眼看,但是哥几个也很清楚不止他是这个德行,大家都是这个德行,所以谁也别说谁了。
兄弟几个又聊了好一会儿才散,因为今天谁也没喝酒,就各自开各自的车走了。
陆宴辞回到星海居的时候阿妤已经睡着了,可能是热所以她一双修长雪白的腿微微交叠搭在被子上,薄薄的夏被只是一角搭在肚子上。
习惯性的侧身面对他的那一侧睡,头发铺在脑后,柔顺得宛如丝绸一般在另半边枕头上。
客厅见她留了灯,主卧里也留了他那边的灯,柔和的光搭在她的睡颜上,陆宴辞的视线忍不住多停留下来。
看了好一会儿,陆宴辞才转身去衣帽间拿换洗的衣服去浴室。
江妤不知道陆宴辞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早上她醒来的时候身边也没人。
要不是身旁的位置有睡过的痕迹,她都怀疑昨天晚上陆宴辞没有回家。
早上的闹钟已经响了两遍,江妤醒来后还是觉得有些睡不够,躺在床上先给自己做了一个心理建设,自己说服了自己,起床。
陆宴辞还是像往日一样在餐桌上看平板等她,江妤整理着袖口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开口和陆宴辞说:“今天周五,我下了班去医院陪陪奶奶,晚上就直接回御华水湾了,你要一起吗?”
陆宴辞看见阿妤过来就已经放下平板了,看向脸色红润带着淡妆的阿妤,心情也是极好的,说:“看下午时间安排,到时候给你发消息。”
阿姨见太太来了,马上把餐具拿上来。
江妤道谢,随后和陆宴辞说:“要是时间来不及,那晚上你直接回御华水湾吧,我让家里阿姨给给你准备晚餐。”
陆宴辞点头,一副听老婆安排的样子。
“好。”
夫妻俩吃完早餐后又各自去公司工作。
陆宴姝闪婚的事情京都那边也知道了,今天徐暖发消息见问:【你们什么时候去延义?】
江妤看着消息,心里想着估计这估计暖暖他们也要一起去参加时爷爷的追悼会,回:【周一过去】
徐暖:【行,那到时候再联系吧】
说到这里,江妤就知道京都那边的打算,就先把这个事情和婆婆说。
徐兰溪接到儿媳的电话,知道娘家那边要过来,心里有个底,然后这两天尽量安排酒店住宿这些事情。
免得到时候什么都来不及准备。
陆宴姝这两天一直陪着时景年,延义这边的丧事办得让她很意外。
比金港的那边简单得多,除了她觉得不能接受的点就是那些邻里亲戚提出让时景年请乐队表演什么的,因为说时爷爷的这个年纪去世算是喜丧。
也算是终老。
陆宴姝不懂,也不理解。
亲人去世,怎么可能会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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