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尴尬。
在见到夏斯其之前，章笙芗以为两人会有说不完的话。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但夏斯其不过随意扫了一眼，而她在网上各种比对挑选的话剧，也因为夏斯其的迟来顺理成章作废。
章笙芗不懂这当中出了什么差错。
“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吗？”章笙芗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
服务生端上咖啡，低声提醒：“小心烫，请慢用。”
夏斯其端起咖啡，毫不在意地轻吹两下，喝了一口，慢悠悠道：“许家倒了。”
章笙芗脸上的笑容简直要维持不下去，她关心的是夏斯其，是夏家。可好不容易找到个话题，章笙芗也不想就这么结束，当下就着夏斯其的话道：“人生真是难以预测，当年许家多么风光，谁能想到会……”
夏斯其打断章笙芗的话，眯起眼睛看向她道：“你不想知道许伊染现在过得怎么样吗？”
章笙芗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凝固，随后自嘲笑道：“我以为你忘了，当年那件事并不是……”
“当年的事情，我的确是忘了。”夏斯其语气低沉地道，“我说的，是现在发生的事情。”
章笙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大量奶泡在唇齿间蔓延开，一股子甜腻的味道，她不由皱眉，放下杯子道：“我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跟她联系。”
“跟她说一声吧，她应该会很高兴的。”夏斯其神色有些伤感。
章笙芗点了点头，语气有些酸，“你什么时候同她走的这么近了？”
“不知道。”夏斯其淡淡地道。
章笙芗仔细打量着夏斯其，见他眉目无波无澜，看着不像是藏着什么心事，心头稍微安定了一些，正准备开口换个话题，却听见夏斯其电话响了，她下意识往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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