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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牙着急摆手道:“祝老大我在里面收拾屋子,什么也没听见。”
看牙牙面色慌张,祝文文就知道牙牙什么都听见了。
小灵子刚劝她的话,虽是没说到男女,可那话怎么听都是在劝在吵架的情人。
祝文文红着脸,准备骂人。
小灵子先一步上前道:“你这小子,长着耳朵说什么都没听见,这话谁信?你长那耳朵是摆设么?你说没听见,可我看你神情分明就是听得清楚。
敢听公子的墙角,你是不想活了吧,公子,我们不如把牙牙的舌头割下来,再把指头也剁下来,他就能不外传了?”
牙牙被小灵子吓了几句,直接哭了了起来,双手摆出风来。
叫道:“灵子大哥,我真没听见什么,我的耳朵就是摆设。
我和春哥被马公子叫来收拾些箱笼,他们走前吩咐了,让我们二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我们只这屋子收拾,陈公子那屋子还没来得及收拾呢。我们哪里有心思听外面说话?”
听牙牙说马文才走了,祝文文推门去看,果然整个房间,空有两盏油灯,人早已没了踪影。
“原来他真的生气走了。”祝文文看着那两盏油灯清冷,一阵心酸。
他怎么就吃进那么一句话,生气了?自己来找他赔不是,也来晚了。
“马公子走得得时候说什么没有?”祝文文心想,他总会留下些话吧。
牙牙吓得有些懵痴,结巴道:“马公子临走前,只说,只说,只说把这里恢复成原来模样,就当他这个人从没来过。”
见牙牙只说这一句,祝文文心有不甘又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牙牙哆嗦着摇头道:“只有这这一句话,再无别的话了。”
祝文文立在原地有些落寞。
小灵子捏着牙牙的耳朵道:“你要是不要你这耳朵和舌头,你就在外乱说,到时候我让你知道谷大仓的刀有多快。
牙牙吓得也点头哈腰,捂着自己的耳朵道:“灵子哥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乱说,我是要耳朵的,更是要命的,
春哥听不见。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在外乱说一个字,你把我砍了我也无怨言。”
小灵子见他发誓,摆手让他们下去,牙牙拉着春哥吓得跑开了。
小灵子见小姐还站在烛台旁,料定她心里后悔了。
现在马公子已经走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如先劝小姐想开些才是。
她踱步走上前,轻声劝慰道:“公子,马公子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要先走一步。你和马公子认识这么久了,他知道您的性子,您也知道他的性子。二人的缘分不会说散就散的。
过些时日马公子气消了,也就和公子和好了。公子不必太过伤感。”
祝文文转过身来,神色如常,又扫了一眼马文才这间空房,闭上眼眸定了定心神。
等自己想通了,睁开眼睛道:“我没事,你不用劝我, 方才马文才生气,也只是生我说话的气。剑指梁山伯主要因为他说得太多。
可马家是否在讲江州城外,他丝毫未提。
江州以外的地方已经起了战事,他身为马家二儿子,他老子在外打仗,他也不能一直留下。
他走只不过是早走和晚走。
至于我,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他多留一日,我还多愧疚一日,不如这样断了干净。
只是~”
祝文文止声,到底还是心里难受了。
慢慢说道:“他今日帮我这么多,我还没来得及谢他,倒先将他气走了。真是有些对不住他。我不该说那些话~
可既然他走了,也就走了,我还有山上的事要做,顾不得他了。”
见小姐是个想得开的,小灵子放心许多。
随即拿话岔开说道:“公子,刚才那梁公子说起阿水姐姐,我也有些想她了,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祝文文想到他离开赵家堡,快有十个月了,临走时还告诉阿水,自己会常去看她。
可只因自己忙着收部曲,竟一次也没有回去看她。
现在想来,自己有竟也是这样一个凉薄之人,看着快要过年了,再过一个月把阿水接来才是。
被小灵子这样故意一打岔,祝文文真就先把马文才的事丢在了一边。
吩咐人把马文才的房间上锁不要再开,钥匙压在她枕头下。
自从马文才走后,祝文文也开始了自己重复的山寨生活。
士兵们照旧修缮城,攻打别处的山头,收流民和残兵。
两教寺的香火越来越旺,温县令那边三番五次的催,梁山伯想尽各种说辞,只是一味的拖延。
姜云澜随着儿子住,一双眼睛只盯在儿子身上,梁山伯衣食住行,一动一趋她都要了如指掌。
犹如一根绳子套在连山伯的脖颈上。
因为心内恨着祝夫人和祝英台,她把自己人生的中所有的不如意,全算在儿子梁山伯身上。
梁母刚入住县衙时,还有不少媒婆上门来给知县说亲,田庄家的有,富户家的也有,官府家的也有。
就连钱书吏也想把自己妹子说进来。
可这姜云澜,现在最不得的就是有人夸赞儿子。
只要有人说亲,她便倚着凭几,拿腔拿调将说亲的挑了一个遍。
渐渐的乐同县也传出县衙不说知县当家,是知县老子娘当家。
大街小巷,传了一遍,再也没有人登县令家的门了。
见无人登门,姜云澜少了一处乐子。
整日里无聊,她就打骂奴仆,刁难衙役闲度日子。夜间无趣时,她竟让儿子整晚留在自己房间给自己捶腿相伴。
她命里只有这么一个男人了,她得抓住他,不能让其他女子分了他的心。
县衙里的人都和梁知县出主意,将老母送回家安置了。
可梁山伯是个百倍愚孝的,答应过母亲随自己过活,便不肯将母亲送走,只忍着将过日子。
倒是从黄猴山下来带来两个厉害的小厮,敢和她平日顶撞。
她就有了新鲜的乐趣,一个妇人和两个小孩子整日打骂,闹得县衙不得安宁。
山上下来这二人都是十岁的年纪,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田间地头疯跑惯的,又在贼窝里长大。
被派子县衙内当小厮,没有老贼门看管,只顾着疯跑野马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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