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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起为祝夫人求情,马夫人大发雷霆。
拍着缺一角的桌几道:“闭嘴,我问他她话,你们说什么。她没长嘴么?”
祝夫人听这话,怯懦道紧:“马夫人,民妇的确不知出了什么事,还要马夫人明示。
马夫人看祝夫人真的像什么都不知的样子,摆手让人把受伤的护卫搀了出来。
祝夫人见从内堂被人扶出一人,此人左肩包着伤口。站在离祝夫人不远处,把陈小姐被劫的经过又说一遍。
祝夫人听见贼人说是黄猴山的,登时脸色大变。
听护卫咬着牙,吃疼的说了最后一句话。
祝夫人慌忙摆手道:“马夫人,绝不可能是英台,英台的秉性您是知道的。
她收的那些人都在山上老实种地,怎么敢做出这样劫走官眷的事,这其中必定是有误会”
马夫人震喝一声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推脱?那人都已经报上姓名说是黄猴山的,你还想抵赖。
我外甥女是我的马家定下的未来儿媳。
定是那祝英台看我儿文才要另娶他人,妒性大发,这才找人去绑了我家惠玉。”
祝夫人听这话,张口不语,心道:“这是哪里的话,我儿英台对那马文才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她怎么会起妒心,劫马文才的的表妹呢?绝不是英台所为。”
有同样疑惑的是站在一旁的梁山伯,他前不久亲眼看英台和马文才闹翻,英台怎么会去劫持马文才的表妹呢?
听马文才订婚,他心底还有一丝的窃喜,马文才要和表妹定亲,便是他和英台二人没有私情了。
英台心里没有马文才。想到此处,梁山伯竟不自觉的嘴角挑了一下。
马夫人正在发怒,瞥见梁山伯在偷笑。
呵斥他道:“你笑什么?见我外甥女被劫走,你很高兴?我家女儿就是县衙里的人给引走的,
见人被劫走,你在这里笑,你不是同党?”
说罢,马夫人又把玉如意举了起来。
梁山伯知道马夫人找人心切,已经不管不顾草木皆兵,乱了心智。
自己要是慌张的一味否认,怕是更会激怒她,说是自己看笑话。
他拱手轻咳两声道:“马夫人,您错怪我了,小的怎么敢笑。
小的也是才知道此事,小的这就传令下去,让县衙的所有人都去找陈小姐。 ”
马夫人冷笑一声,拿如意指着梁山伯道:“我才问了他,还没来问你。你就想走。
我查问下面人才知,惠玉这几日都去县衙找你,今日她也是找你才会被贼人劫走。
你一个县令竟勾引一个官家女子。你是长了几个脑袋,这样不怕死?
你还我玉儿来。”
说罢起身就想去揪梁山伯去,左右见了,怕夫人动怒,再把好好的县令给打伤,可是犯了王法的,硬生生给马夫人劝了回来。
梁山伯倒是十分淡定,站定道:“马夫人心情,属下理解。若属下真是主谋,想必夫人现在也找不到我了。
夫人身边有人天天陪着陈小姐,夫人可仔细查问护卫。
属下可否有一次挽留陈小姐在府衙的说话?”
马夫人眼神又看着受伤的护卫,那护卫见夫人看着自己。
吞吐道:“梁县令倒是没有找过小姐,都是小姐去找梁县令事。梁县令想起身走,也都是小姐让县令大人多坐一刻。”
护卫声音越说越小,他有些说不下去了,自己所言,似乎不利于马家。
他不敢再说下去了。
“混账,岂有此理。”马夫人说罢袍子一摆,面墙而立。
这句‘混账’,似有所指。
似乎是骂那不开眼的护卫,当着外人的面什么都说。他这两句话,不是告诉所有人外甥女对梁山伯有情么?
可这句话似乎也是在骂那被劫的外甥女。
接她过来是拿她当未来儿媳妇看待的。惠玉明明知道,她还去找梁山伯,
看梁山伯那张脸他就知道,惠玉是被梁山伯俊朗所迷,只为这样一个男子,连自己的性命都顾不得了,真是愚蠢至极。
马夫人只想着自家的事,全然不知道,梁山伯和祝夫人和梁山伯二人两两相望。
祝夫人是没想事情变得这么复杂,丢得那个陈小姐,竟然钟情喜欢自己女儿的人。
梁山伯的眼神中全无奈。
祝夫人虽然觉得荒唐,可梁山伯这副好容颜,进献给皇帝都有可能,更何况是慕少艾的少女呢。
二人各有所思,马夫人猛然转身,问梁山伯问道:“我来问你,是不是你往城南去了?”
梁山伯点头道:“属下是往城南去了,的确没错。”
那护卫着急又问:“知县可是辰时出的县衙?”
梁山伯眉头一皱,肯定道:“我与衙役是寅时走的,天还黑着,怎么会是辰时呢?”
那护卫突然明白什么,抖着手指道:“府衙里那个人说了谎,小姐的马车是辰时到的县衙门前。、
那县衙内的男子却说的是,梁知县是刚出发不久,让我们去追。
现在想来,那人十分可疑。”
厅上一众人都察觉出了蹊跷。
梁山伯先问:“那人是何长相们。”
护卫道:“也是个年轻的书生模样,瘦长脸,带着一顶小冠,看着像个书吏模样。”
梁山伯脑子里第一个就闪过了钱书吏的脸。
“怎么会是他,他为何要说这样的谎话,难道他和马家有仇么?”
他仔细想了又想,从他进乐同的第一日。街上早早就流传着马公子黑夜怒挑黑店。
听城里的人说,当初那贼人当众指认的就是钱书吏。说正是钱书立与黄猴山上贼人勾结,装神弄鬼。
因钱家势力庞大,百姓们三言两语被糊弄过去了。
现在想来疑点颇多,难道因为这个?他也亲口承认过,他与一些山头有来往,看来就是他。”
梁山伯抬头道:“马夫人,既然是我们县衙的人,那属下这就去把那人找来,夫人一问便知。”
他说完转身想走,却被马夫人叫住。
“站住,你往哪里去,那人是你衙门的兵,你去给报信,让他跑么?”
梁山伯见自己说什么都不信了,身子一正转头问:“马夫人不放我,我怎么去寻那个人?怎么就陈小姐。”
马夫人道:“抓一个人而已,离了你这个人,难道还抓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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