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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景慕浑身虚软无力,动动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所以也只能简单的叫嚷了几句,表达一下自己抗议的态度。
但是纪子渝根本懒得理他,抱着他径直朝前走。
好在他还有点良心,给景慕身上盖了个外套,不至于让那狼狈的身体给人看了去。
景慕也没含糊,直接拉着衣服盖住了脸,身上有没有被人看见不重要,他们做魔的不重视这种小节。
只要挡住脸就行了,多狼狈人家也不知道是谁不是。
进了屋,纪子渝就把人往床上一放,景慕一落下就尽可能的往里面缩。
拉扯着被子裹在身上,“你你你……别过来啊。”
“我不碰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刚才好像又裂开了。”
“你少骗我,你不乱来,我哪里会有伤口。”
清醒过来的景慕,那叫一个戒备,虽然说也不是没爽到,但是还是多少有点难接受。
毕竟自己才是纪子渝的丈夫啊,总是被一个人族压在身下。
而且这个人还那么能操……
他一个魔王不要脸的吗!
纪子渝见他如此的抗拒,有些无奈的呼了口气,尽量把声音放的温柔,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性。
“过来。”
“我不……”
再色欲熏心的景慕这会也明白了,这人越是表现的温柔,一会折腾的自己越狠!
景慕拉紧了被子,举着拳头对着纪子渝晃了晃,拳头上笼罩着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那是景慕的魔力凝结成的光晕。
纪子渝微微偏了偏头,看来他的这个夫君真的被自己欺负的动了气了。
不好好哄哄看来是不行。
见人不肯过来,纪子渝干脆直接上了床,虽然他对景魔王的能力有所耳闻,但是他还真的有自信的觉得景慕只是在吓唬吓唬自己。
“你你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真的要动手了!”
见着不断毕竟的纪子渝,景慕又往后缩了缩,奈何他已经靠着了墙壁,自己又没本事缩到墙里面去。
“夫君真的那么狠心好和妾身动手?”
见他抗拒,纪子渝也没太靠近,随意的撑着身体,坐在景慕不远处看着他。
景慕被他看的低着头,听着纪子渝略带哀怨的语气也有些自责。
是啊,他可是纪子渝的夫君!
怎么可以对他那么凶,这也太不应该了!
再次被美色迷昏了头的景慕,开始纠结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脚踝被纪子渝抓住,然后整个身子被那人往下一拖,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纪子渝压在了身下,那人双手撑在景慕的耳边,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嘴角还带着一种让景慕看不懂的笑容。
当然,不管纪子渝怎么笑,都特么的好看!
不!不笑的时候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怕我?”纪子渝捏了捏他的脸,“怕我还抓我来?”
“也……也不是我抓来的啊……”
景慕别过脸,小声的嘟囔,然后猛的转过头逞能的说道,“谁说我怕你,我……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般计较而已!”
“真的?”
纪子渝又靠近了半分,在他嘟嘟的嘴上蹭了蹭,那轻吐的气息让景慕又有些发花痴……
“那是肯定的啊,心态王后还来不及呢……嘿嘿嘿。”
“夫君既然心疼妾身,那不如……”
话未说完,景慕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纪子渝给翻了个身,衣袍顺势被撩开,露出了早就被拔的光溜溜的下身。
“喂,不要,纪子渝你别再这么过分了!”
“我过分吗?”
“过……唔……”
那处被操弄的红肿糜烂之地,再次被纪子渝的手指插入,只是这一次的感觉却和之前不同。
虽然那手指不断的在穴中扩张深入,可却带着一种凉丝丝的感觉。
“哎?”
景慕有些奇怪,回头看他。
就见那人的发髻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青丝自然的垂了下来,挡住了半张绝色的容颜。
眉头紧皱,眼幕微垂的看着自己手指沾着疗伤的药膏不断进出的穴口。
被蹂躏过的伤口带着异样的红色,随着手指的进出,不断的有混着血丝的液体被带出,显得更加的惨烈。
“抱歉。”
“什……什么?”
景慕显然没反应过来,纪子渝好端端的为什么说抱歉。
“我不该把你伤成这样。”
虽然说纪子渝并不畏惧景慕的力量,但是以景慕的实力来说,如果他真的奋起反抗,最后谁输谁赢还真的不好说,可是不管自己如何对他,景慕似乎从来都没有动用过自己的魔力,就算是刚才,也只是想要吓唬吓唬自己。
或许,正如他说的……他真的喜欢自己?
怎么可能?
', ' ')('纪子渝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人魔两族对抗了千年,不说刻骨仇恨,想要和平相处都不太可能,就别说感情了。
就算自己愿意留在这里,也无非是易颢给自己的任务。
想到那个人,在纪子渝的眼前就浮现出那个英朗的少年,那是他从小便追随的主人,也是他从小就仰慕的人。
只是……
纪子渝又皱了皱眉,神色显得无比的哀怨。
景慕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是因为自己才会让他如此的不开心。
“我……我没事……其实,我们魔,魔族的自愈能力很强的,你别担心,明天……明天我就好了。”
景慕哪里看得纪子渝伤心,想要起身安慰他,脑子一热就忘记自己的菊穴里此时还插着纪子渝的手指。
随着身体一动,原本直来直往的手指戳在了柔软的肉壁上。
戳的景慕哀叫了一声,就趴了回去。
“老实点,再乱动又要弄伤了。”
纪子渝看着他的蠢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笑他,轻轻的再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别乱动。
抽出了手指,又从小药盒里抠出了一点药膏推进了景慕的幽穴里。
纪子渝没说话,景慕觉得安静的很别扭,“那个……那个是什么药?凉凉的还挺舒服的。”
“这个我家祖传的伤药,我一直随身带着,对外伤有很好的效果。”
“你随身带着伤药干什么?”
景慕继续没心没肺的问道,但是纪子渝根本没回答。
这让他怎么说?
他虽然男生女相斯文得体,可纪家是武将世家,纪家的子孙随时都做好了上阵沙场杀敌卫国的准备,战场上刀枪无眼,伤药自然是必备的,至于是什么战场……
纪子渝扯了扯嘴角,说不出来。
见他不说话,景慕的脑袋瓜也不知道开始胡思乱想什么,从纪子渝会因为什么受伤,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他这药是不是也给其他被他操伤的人用。
虽然他俩的婚姻很勉强,但是景慕对纪子渝的感情却是非常的直白又真诚的。
一想到不知在何时何地,纪子渝和其他的男人做着这样的事,他就觉得有种悲伤从心头涌了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娘们。
为了不让自己越来越奇怪,景慕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悲伤情绪,他觉得自己掩藏的很好,却不知纪子渝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看着那个趴在床上,埋着脸,身体不断颤抖的景慕,纪子渝的心情也是复杂的。
只是他想的是,景慕既然能把他抓来,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他们又说到了那样的问题,景慕不可能不会想到人魔两族之间的世代恩怨,所以……
不知道为什么,纪子渝觉得烦躁不看,不断给景慕上药的手指也不由的变得急促。
“唔……”
景慕突然紧缩了一下身体,身体里的一处突然被手指戳了一下,让他不由的抓紧了被褥,咬着嘴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但是分神的纪子渝显然并没有察觉,只是本能的不断抽插着手指,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景慕的不对劲。
原本是想收手,可看着那个身影,纪子渝也不知道怎么的,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起来。
而且越来越重,越插越深,见景慕隐忍的样子,他的心情更加的烦躁,狠狠的朝着深处的敏感点按了过去。
“唔……嗯啊……纪……纪子渝……”
景慕想要反抗,可还没等他翻身,后颈就被纪子渝压住,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纪……唔啊……”
景慕仰着头想要喊停,可能发出的也只有不断的呻吟。
纪子渝又插进了一指,三指并拢的在菊穴里毫无章法的抠弄,肆无忌惮的顶弄着娇嫩的肉壁,深深浅浅的攻伐着深处那个会给景慕带来巨大快感的凸点。
“嗯啊……纪子渝……住手……你不是……不是说只给我上药吗……”
景慕的头爽的不断往后仰,可抗拒的情绪却让他逼迫着自己不要在这种感觉中沉沦。
但是抗拒的样子,只会让纪子渝更加的暴躁,手指不断的抽送,菊穴被抚弄的舒爽,不断的分泌出淫液帮助手指的进出,又混合着药膏,顿时穴里变得湿润却黏腻,随着手指的抽送,不断的发出‘鼓秋鼓秋’的水声。
那声音淫靡不堪,却听的纪子渝硬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快……唔……”
越来越快的动作,让景慕越发的克制不住,刚经历过高潮不久的身体更是经受不住挑逗,没一会他就被纪子渝的手指插的浑身发软,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褥,坐着最后的抗争。
“不愿意?”
纪子渝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随后又哼了一声,“不愿意不也叫的这么淫荡吗?水都这么多了,还说不要。”
', ' ')('纪子渝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更加大力的抽插。
景慕虽然喜欢纪子渝,可听着这样的话,心里难免也有抗拒。
纪子渝的动作约是过分,他就越是忍耐,两人就如此僵持着,谁也不愿意先认输。
“别……别说了……”
景慕忍耐的快要爆炸了,可听着纪子渝那带着嘲讽的声音,他真的没办法放开自己。
“骚成这样,你确定?”
纪子渝勾着嘴角,脸上有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因为忍耐而不断大喘气的景慕。
突然觉得有种非常没意思的感觉,冷哼了一声,烦躁的纪子渝突然抽开了手。
“啊——”
猛然的抽出,让已经欲火难耐的景慕浑身僵了一下。
一种失落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的嘴动了动,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听着身后不断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以及纪子渝远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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