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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初夏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她看到黎宴沉神色揶揄,胯下似乎又有隆起的趋势,才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
纪初夏连忙伸出手,看到自己的手心上真的留有斑斑点点的白痕,还隐隐带着精液的咸腥。
她蹙起眉头,狠狠地瞪了黎宴沉一眼,小声嘟囔,“混蛋!”
黎宴沉挑了挑眉,弯腰在纪初夏唇上啄了一口,手伸进被子中在她的腰上揉摸,眸色沉沉地威胁,“想再来一次?嗯?”
“不要!”纪初夏把黎宴沉在她腰间作乱的手推开,裹紧被子把被角全部压在身下。
但是这并没能阻止到黎宴沉,他笑了声,双手稍一用力便轻松地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打横抱起。
身体猝不及防地忽然腾空,纪初夏下意识地去环住黎宴沉的脖子,把手掌放在他的衣服上使劲儿擦拭。
“别乱摸。”
听到黎宴沉警告的声音比刚刚哑了不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纪初夏小手一顿,连忙抬头看向他。
此时,黎宴沉漆黑深邃的双眸中情欲翻滚,灼热的视线在她赤裸裸的身体上徘徊。
纪初夏紧张地屏住呼吸,不敢再乱动。
直到黎宴沉把她放到浴缸中,纪初夏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那个……要不你先出去解决一下,洗澡我可以自己来。”
纪初夏瞟了一眼黎宴沉双腿间已经高高隆起的那处,又警惕地看向正翻折衣袖,打算帮她洗澡的男人。
见纪初夏一副警惕的模样,双手在还水中不停揉搓,似乎拼命想要洗掉他留下的痕迹。
黎宴沉眸底的黯然一闪而逝,随后又把翻折上去的衣袖放了下来,淡声嘱咐道:“洗好了喊我,我在外面等你。”
然后径直转身出门。
纪初夏并没有察觉到黎宴沉的异样,温热的洗澡水减缓四肢的酸痛,她舒服地闭上双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歌。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等在门外的黎宴沉见浴室内没了动静,纪初夏也迟迟不喊他,进去才发现纪初夏躺在浴缸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黎宴沉小心翼翼地帮纪初夏擦干身子,又把她抱回床上,把一切收拾妥当后,换了身衣服,向门外走去。
很多年后,当他们再次回忆起昨晚和今日,会发现这些被搁浅的时光中,藏着他们许许多多的第一次。
黎宴沉第一次看到未来的曙光,第一次突破内心的枷锁,纪初夏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喜好,第一次表达自己的不适……
――
纪初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身体上的疼痛经过温水的浸泡和睡眠的调整已经缓和了不少。
她眯着眼打开室内的灯光,在身侧的床头柜上看到了黎宴沉留下的便签,和一个小巧的白瓷罐。
纪初夏把便签纸轻轻拿起来,上面有洋洋洒洒的几行字。
【我回公司了,那里还痛的话,就再擦一次药。
楼下保温锅里有熬好的小米粥,饿的话就先喝点填填肚子。想吃什么喊阿姨来做。】
黑色的笔墨渗透纸张,字体刚劲,收笔凌厉,字迹像极了他本人。
她又拿起便签纸旁的小瓷罐看了眼,罐身上没有名字,打开盖子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气味清凉舒心。
闻到小罐内膏体的味道,纪初夏才察觉到自己的小穴处此时清清凉凉的,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撕裂般的灼痛。
纪初夏忽然觉得心底像灌了蜜似的,黏糊糊的,又甜滋滋的。
她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个想法。
黎宴沉也还是有点喜欢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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