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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哲听着我说的话,两只眼睛里全是淫乱的迷蒙,他一手抓着草原上茂密的青草,指间胡乱绞动;一手越过遮挡住他鸡巴和睾丸的裤裆,在含着白精的屁眼上像揉逼一样乱揉。
“哈……哈——……”他像头饿了不知道多久的贱狗一样哈气,再也没有张狂和叛逆。
王世哲的脸已经被我扇肿了,可是我看他现在这个贱样儿却还想揍他。
所以我又狠狠扇了他。
“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啊——!”他捂着脸乱叫,眼泪不知不觉沾湿了我的手掌。
“我刚才问你的话,听见了没有?回话啊!狗逼!”我抓着他又短又扎的头发,跟变态一样凶狠的问,因为我在等那个答案,我心中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病态欲望。
但我要他先承认。
我喜欢当着他女朋友面操他,
我真的好喜欢他有女朋友。
我喜欢他对着女朋友充满负罪感的哭号、可是又更饥渴地吞屌的样子。
我喜欢她女朋友震惊又复杂的被背叛的表情,但却鄙夷又欣喜的看着他挨操的模样去自慰的样子。
甚至,有时除了回忆我和他们的第一次,我还幻想过许多不同的场景。
我就是变态吧,他们俩也都不正常。
王世哲的眼睛好亮,很清澈,他的眼睛里,除了格外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还有我疯狂的神情。
他哭着对我说:“她喜欢、她喜欢!呜呜……我也喜欢!”
我在他漆黑明亮的眼瞳里看见自己笑了。
我第一次温柔的抚摸上他被我扇的滚汤通红的脸颊,他惊恐又痴迷地瞪大了眼睛。
“你饿了太久了,她也馋了太久了。你们俩都憋太久了,那个眼神我就知道了……真可怜…好乖……回酒店以后,我好好喂你们吃到饱。”我对他笑着说。
“哈…哈……啊……周砾、周砾……”他眯着眼睛,表情像融化了一样在我的手里蹭着红肿的面颊,居然还伸出舌头谄媚的舔我的手心,跟贱狗一样淫乱的小声说:“想你…我好想你…小洁也想你…想你用大屌狠狠捅我屁眼、把我这个贱逼彻底治服……贱逼想叫你爸爸……爸爸……”
我被他突然袒露的淫贱震惊了,但是却又觉得应当在意料之中。
毕竟,从小,我们就已经那么疯狂了。
“哈哈…爸爸?你可真会想啊……”我嗤笑出声,揉了两下他短刺的寸头。
“啊…啊啊……爸爸…爸爸……”他跟缺氧了一样喘不过气,被我摸摸刺猬头都跟要高潮了一样,那是弱者对强者的彻底臣服的称呼。
“贱儿子,把你尿湿了的骚味儿裤子提好了,爸爸带你回去了。”我拍打了几下他的贱脸。
王世哲低低应声,双手抓着裤腰,费劲扯到窄而结实的细腰上,他那个还闭不紧的骚屁眼终于被黑色的速干运动裤遮住了,尿渍也不是太过显眼。
我把鸡巴塞回内裤,拉上裤链,系上裤扣,抬腿踢了他屁股一脚,赶他快点爬起来。
他大叫一声,捂着屁股站了起来,腿一软,差点又摔倒。
我在他身后死死提着他后颈的布料,他才勉强稳住。
“谢谢、呜…贱儿子谢谢爸爸……”他还带着哭腔和我道谢。
“好了,王世哲,赶紧走,这的太阳要晒死了。”我还站在他身后,跟着他向前走。
他在我身前抬起了胳膊,左右蹭了几下,好像是在给自己擦眼泪,过了一会儿,他和以前一样欠揍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操!还不是你要来这么远的。”
“闭嘴!老子就想光天化日之下操死你!”我抬脚,想要踹他,但是也没那么想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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