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5完结/食髓知味自慰到崩溃/踩鸡巴虐狐茎/告白/魔尊的惩罚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是半月后。
单泽修坐在他威严的王座上,手肘撑在扶手上抵着下巴,不带一丝感情地问:
“怎么样,它们招了没有?”
台下跪着几个战战兢兢的魔族,虽然身体衣物皆是洗得干干净净,但还是隐隐透着一股血腥的杀戮气息。
这几人都是魔界鼎鼎有名的侩子手,斩过的人头没有一千也有一百,每个都是无数冤魂缠身,不管走到哪儿都是欺行霸市的存在。
但在三界最威仪的魔尊面前,还是弱小得如同三岁小儿,对着比自己强大千百倍的力量,只有颤抖求饶的份。
“回主上,那两只妖狐还是,没有松口……”
单泽修眉头一锁,周身气压霎时沉重起来,台下两个没骨气的,甚至跪不住直接趴在了地板上哆嗦。
“本尊不想再说第二次,不管用什么手段,把它们的真实目的给套出来!”
眼见就要把主上给惹毛了,为首的一名满脸横肉的壮汉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回话:“回主上,这牢里的刑具都已经轮着给它两上了一遍了,可这嘴就是严丝合缝的什么都挖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重复说想见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单泽修眉头微挑,“还敢见本尊?”
“是,是,它们说若不亲眼见到您的面,就什么都不会交代……”
单泽修施施然从王座上站起来,挥了挥下袍冷哼一声:“好,那本尊就去看看,这两只蠢畜生究竟想玩些什么花样!”
平日里若不是需要审问一些特别的罪犯,单泽修一般是不愿意下地牢的。
那里面阴冷、腥臭,无处不在的凄惨哀号声听得人心烦。
他才走进去没两步,就有些不适地抿紧了嘴唇。
身旁懂得见风使舵的狱卒立马弓着腰送上一张刚被香料熏过的洁净巾帕。
单泽修接过巾帕捂在口鼻上,虽不喜这有些浓郁的香气,但总比腥浓的血气要来得强。
到一个岔路时他犹豫了一下是该转左还是转右,两只妖狐他关押在了不同的地方受刑,魔力更强、身子骨也更结实的黑凌直接上刑具拷打,而一向爱好研究毒物的白霜则是被丢到了毒池里以肉身饲虫。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向左转,先去会会那只更可恶的,胆敢把蛊种到他身体里的白狐!
毒池里堆满了各种黏糊糊的可疑物体,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个无比恶心的黑紫色泡泡,啪的一声破裂时,哪怕只是用眼睛看,似乎都能闻到那种邪祟腐臭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池的正中央,浮着一只已经看不清毛色的小狐狸,大半个身子浸在毒水中,身上爬满带着尖刺的可怖毒虫,任那些毒刺怎么戳怎么扎,都没有丝毫动弹,看上去同尸体无异。
但单泽修知道,这白狐常年与毒物为伍,早就练就了一副百毒不侵之躯,就算是泡在整个三界毒性最强的黑寡妇池里,应该也到不了能要它狗命的程度。
狱卒将它捞了起来,用水冲洗了几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到一块平整的地面上。
整个过程白霜双眼紧闭,已经虚弱得连耳朵都弹不起来了。
但它圆圆的狐鼻突地一动,从这已经闻习惯了的腥臭空气里,捕捉到了一丝日思夜想的熟悉味道。
“主……主人……”
它竭尽全力地想睁开眼,不过眼珠早就被毒水侵害,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但还是费力地转动着眼球,期许说不定老天能可怜可怜它,让它在临死前还能再见到那个挺拔的男人一眼。
单泽修皱眉看着,眼底有些微的惊愕。
怎么,怎么会搞得这么惨的……
被水冲干净后他才瞧清白狐残破不堪的身体,用伤痕累累都形容不出这惨烈情形的万分之一,应该说“体无完肤”比较贴切。
那身总是雪白洁净的皮毛此刻已经秃得不成样子,露出底下被毒虫扎得满是针眼、浮现出不正常紫黑色的皮肉,费力撑开一条缝的眼球也是乌黑的,已经完全找不到曾经的清澈金瞳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刚刚开口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堪比刚被热油滚过……
单泽修心脏微微抽紧,说不清此刻都是什么感受,只是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发现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白狐如此狼狈的模样。
以前虽然也被揍得吐血多次——绝大多数时候还都是被他亲手揍的——但这白畜生就像是天生自带贵族气质一般,哪怕是吐血都吐得分外优雅,鼻青脸肿的都能透出一点我见犹怜的娇美姿态。
哪里像现在这样,连看一眼都能吓得人当晚做噩梦的!
单泽修冷哼一声,把头偏向一侧,有些不忍直视。
“本尊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对本尊种蛊是何人指使的?到底有何目的?”
白霜撑着前肢想爬起来,但试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无奈只能以一种难堪的姿态侧躺在地上。
它狐嘴动了动,又有一声嘶哑难听的声音溢了出来:
“无人……指使……都是白霜自己……”
单泽修一听这同之前如出一辙的回答就火大,不耐烦地挥手打断:
“你非要逼本尊取你狗命是不是,都说了只要供出幕后那人,本尊或许,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背后没人操纵,单泽修是不信的。不然两只妖狐有他精血,过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舒坦日子,犯不着造反,对他下蛊,还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就是想破脑袋,他也想不明白妖狐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背叛他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一定是幕后有人指使,是第三人教唆他们的!
白霜瘫在地上呼吸微弱,半天没有再应下一句。
单泽修等得心烦,半蹲下身缓和了一点语气:“不肯供出那人,那你给本尊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白霜动了动眼帘,有一些黑漆漆的液体缓缓从眸中溢了出来,从那张狐脸上竟能看出扯了一个苦笑:
“是白霜自不量力……竟奢望……奢望能永远留在您身边……”
“白霜只是想……能正大光明的,和您厮守而已……”
单泽修从毒池出来后心情着实不美妙,每走一步强大的威压都把地牢震得抖三抖。
他又去看了一眼黑凌,看到那被鲜血染成一团暗红色的黑毛之后,心情已经可以用糟糕来形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白狐一样,黑狐身上的伤痕同样惨不忍睹,无数种连阎王爷看了都会胆寒的刑具在它身上轮番使用,留下数不清的伤痕,道道深可见骨。
它被套着脖子吊在半空中微微荡着,那么小的一点毛球,加上尾巴也不过成人手臂那么长,身上新鲜涌出的血液流过满是血痂的毛发,滴落到底下利刃的刀尖,把那明晃晃的白刀都染成了鬼魅的血色。
单泽修从暗红色的刀面上,看到了自己倒映出来的身影,糊着血雾,状似修罗。
他眉头蹙得打成了一个疙瘩,心想这两只蠢畜生现在这般凄惨的模样,倒衬得好像他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残酷暴君似的。
“唔……是主人吗……”
黑凌看上去精神状态比白霜要好一些,至少在闻到心心念念的主人的味道之后,还能扭扭脖子试图挣扎着转过身来。
单泽修同样把头转向了一边,就算是只孽障,但毕竟也在他身边跟了八百多年,眼前这番痛苦哀嚎的模样,他看着着实心烦。
“你和白霜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你只要供出来,本尊就放你下来……”
此番问话对比之前问白霜的,语气已经温和了许多,单泽修突地感到有些劳累,连带着声音都带上疲态。
“没有人……咳,没有人指使,是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这样!不肯说是吧,好,好,本尊就不信你这骨头会是铜铁做的掰不折!来人,上刑具继续打!”
单泽修突然拔高音量,有些气急败坏,一时间恨上心头真想真把这只黑畜生活活打死算了!
但随着木棍敲击肉体的声音响起,黑狐隐忍的闷哼声也越来越弱,单泽修心乱如麻,最终还是狠不下这个心,继续耐着性子恢复了好好商量的语气:
“那人究竟是给了你们多大的好处?能让你们对他这么肝胆涂地……竟忠诚到如此地步!”
他说着说着都快有些妒忌了!那个幕后推手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将他精心培养多年的狐宠这么轻易地就撬走,洗脑洗得这么彻底,让它们对另一人贡献忠诚……
“不是的……是我们自己就想这样……”吊着黑凌的那根绳索已经松开,将它落到了地面上,它嗓子受伤严重,只能模模糊糊地发出一些含混的声音。
拼命咳嗽几下,黑凌力求让自己说话能清晰些,然后对着那个高大的男人跪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突然抬头喊道:
“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们爱您啊主人!”
从这垂死之狐嘴里发出骤然响亮的声音吓得单泽修小腿一个趔趄差点倒退半步,他刚想吼回去却猛然震愕,这黑畜生刚刚是叫嚷了个什么鬼?
爱?爱什么鬼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凌吐掉喉咙里溢出来的鲜血,神色已经决绝得不管不顾了,当着地牢里这么多目瞪口呆的狱卒的面,开始了他长达整整一刻钟的痴汉表白。
从第一眼看见主人的一见钟情,到朝夕相处后越发日久生情,甚至连首次遗精时大逆不道梦到的春梦场景都——
“停!停!”
眼见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往某些少儿不宜的方向走,单泽修慌得头发都炸了起来,紧急挥手叫停。
一旁立着的几十个狱卒脑袋皆是垂得恨不得揣进衣服里去,浑身上下写满了“我没有耳朵!我听不见!求不要杀我灭口!”。
黑凌捂着嗓子又咳出了一口鲜血,眨巴着狐眼的模样看起来居然还有点无辜可怜。
“咳,不是您让我交代,咳咳,交代对您有什么企图和目的的吗……”
“本尊是让你交代!不是让你胡编乱造!”
单泽修咬牙切齿,迅速将周围一众狱卒打发出去了,颇有些心虚地板着张脸,刻意释放威压进行恐吓,胆敢把刚才听到的说出去那就小心项上人头!
“那些才不是胡编乱造……”黑狐虚弱的身子抽抽了两下,大滴滚烫的清液从两只黑眼睛里掉下来,哭得有些不顾形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知道您不信,但我是真的真的很爱您……”
“想陪在您的身边,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能有一个和您的孩子。”
“……您今天就是把我打死在这里,我也要说,我之所以要做那些欺君犯上的事情,都是因为爱您,想和您结为夫妇……”
“……主人,黑凌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能不能先杀白霜再杀我,至少让我最后赢一次,能比白霜多陪伴您一点时间……”
不知是不是因为白日在地牢里听到太多胡话受了惊吓,午夜梦回时,单泽修梦魇了。
虽说近段时间他的睡眠质量一直非常不好,总是梦见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像今天这样痛苦的鬼压床,还是头一次。
他身处一片黑暗之中,身体似乎被什么束缚着强行陷入沉睡,但意识却是格外清醒的。
他拼命挣扎,想大喊大叫,但肉体就如同一副冰冷的铁盒子一样将他的灵魂禁锢住,努力半天,连动动小指都做不到。
这种空无的、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痛苦、绝望,但又异常熟悉。
单泽修知道,自己这是回忆起了被封印在冥河之畔的那五百年,被咒印缠身,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越坠越深、越坠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巨大的绝望将他淹没,睡梦中他眉头紧锁,脸色惨白冒着冷汗,两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那样寂静冰冷的日子,多回忆一秒对他都是难言的折磨。
就在他即将不堪重负落败于这片黑暗之中时,远处突然微弱地闪出一个细小的光点,缓慢向他靠近,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同时有两道轻微的脚步也在走近。
他顿时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地嘶声哀嚎:
“不管是谁,拜托了,快把本尊拉上去……”
光圈闪动,逐渐扩大,从里面映出影像。
有一声轻柔的低吟在耳边响起:
“主人……”
他微眯着眼透过逆光看清半跪在光圈里的两人,一黑一白,面容俊美,身姿颀长,是最最熟悉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凌……白霜……快,救本尊出去……”他感动得差点要落下泪来,还好,还有他的两滴精血记得他被封印在了此处,他还没有完全被世人遗忘。
“您一个人呆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别担心,我们每天都会过来陪伴您的……”
两人当然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将鲜花放到地上,微风吹拂着娇柔的花瓣,处在地底深处的单泽修都仿佛闻到了一点花香。
他急切焦躁的情绪被安抚了不少,逐渐接受了被封印的现实,平静地处在黑暗之中,听光圈里两只妖狐对他的絮絮叨叨。
他不再怒目圆睁,眼皮半阖地耷拉着,躯壳里的灵魂也安稳不少。
只要有声音,只要有光线,只要他不是一个人,那就不孤单,他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夜深了,睡吧,主人,睡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伴随着妖狐轻柔哼着的摇篮曲,单泽修缓缓闭上眼睛,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他想,之前怎么会一点都不记得了?被封印的那五百年,两只畜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一梦惊醒。
单泽修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一摸脑门,已是满头大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该死的……梦到什么不好,偏偏梦到最不堪回首的那段岁月……
他手掌撑住前额,脑袋里嗡嗡乱响,痛得有些厉害。
按理来说封印期间的所有事情他都不该记得的,就像是睡了漫长的一觉,中间经历过的所有事情都会随着他的清醒全部烟消云散。
但昨夜的梦境是那么真实,那么身临其境,让他确信这的确就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
妖狐守在冥河之畔陪伴他度过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那么清晰可见,他的身体已经自发地回忆了起来。
两只妖狐轮换着,一只来守他一夜,会为他带来鲜花,浇上美酒,时常吹奏口琴,弹响琵琶,然后单方面对他倾诉爱慕与思念,最后迎着风雪,披星戴月地同他一起眠于冰川之间。
妖狐那些恬不知耻的肉麻情话还一句句回荡在耳边,单泽修顿感脸热。
在那段孤寂冰冷的日子里,就是这些带着温度的话语支撑着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
真是,聒噪……
他甩甩脑袋,想把耳蜗里的低语全都甩出去,却越甩越是脸热,最后直接闹了个大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翻身下床时他想,之前从不知道两只畜生的话原来这么多,独自一人对着块空地也能叭叭那么久。
在侍女为他束发时又想,两只畜生乐器弹得倒是不错,就是唱歌实在难听,还总爱哼些莺莺燕燕的烂俗小曲。
钻进软轿时还在想,原来不只是黑凌,白霜那家伙酒量也是差得出奇,说要伴他饮酒,举杯邀月搞得像模像样的,结果还没两杯下肚脸就红成了猴屁股,说话还大舌头。
最后把那琼浆玉露撞翻撒了一地,看得他恨不得刨土冲出来揍人,败家玩意儿尽会浪费他珍藏的美酒!
单泽修整日里都在走神,脑海里不断翻涌出来的记忆让他有些恍惚,忆起一些精彩片段时还会突然掩嘴低笑一声,吓得旁边一众侍从脚底发寒,不知自己哪里做得不如魔尊的心意,担心下一瞬就变成主上手下一缕平平无奇的冤魂。
后面几日单泽修都还算睡得安稳,每夜都会随着梦境飞回冥河之畔,静静和妖狐相伴。
那些一开始听来羞于入耳的肉麻情话,他听得多了,竟也开始慢慢习惯了,有时听着听着还会啧啧赞叹两只妖狐恬不知耻的想象力和文采斐然。
他此前因着身边不再有精血守夜而有些难以入眠,现在两滴精血换了一种方式,在梦里陪他安然沉睡。
两只妖狐明明不在身边,却又好似无处不在,白日总会侵扰他的思绪,夜晚则是霸占他整场梦境。
搞得单泽修有些,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烦死了,怎么喝个茶都能想起两只畜生来?
不过白霜冲泡的茶水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法子,味道确实要清香甘甜许多……
还有这剑,没有黑凌在的话手底下连陪他耍两招过过瘾的人都没有……
这种烦躁在时间的演化下,逐渐变了味,隐隐生出些许孤寂。
人总是会习惯一些固定的生活,安于缩在舒适圈里过自己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哪怕是贵为魔尊的单泽修,也不能免俗。
过惯了三个人总是同出同进的生活,大和小事都有人贴心照料,现在只剩自己一个难免会有点不适应。
总感觉现在身边的几个婢女和侍卫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之前从不觉得硕大的寝宫,现在也时常感到空旷。
有时他甚至在想,两只妖狐对他下蛊既然不是受人指使,那是不是其实也不算背叛了他?
虽然对他做了那些欺君犯上的行为,但其实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际的人身伤害,甚至他还从中获得过无上的欢愉……
如果只是对他抱有那种龌龊的倾慕之心的话,或许,它们还罪不至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单泽修没发现自己正在不自觉地给两只妖狐的行为找理由来宽恕,他想,整个魔族对于选择床伴发泄身体欲望一事都十分宽容,发生关系从不存在强迫一说,全都是互相看对眼后的露水情缘。
他从前也一样,只要看对了眼,那不管男人女人都可以往床上带,一夜欢好之后大多别说名字了,可能连脸都记不太清楚。
只是自从魔功修为见长,身体不再贪恋那点可有可无的欲望,且要节省精元外泄,便不再寻花问柳,度过了漫长的禁欲岁月。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高风亮节又洁身自好的圣人,对于性事就算不热衷也绝不存在反感,两只妖狐仔细想想,长得腰细腿长又是鼻子是眼的,当个床伴似乎也不亏,好像,好像没什么不好的……
想到这里,单泽修突然感觉身上有些许燥热,脑袋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被妖狐压在身下强行侵犯的画面,是耻辱,是愤怒,但更多的还是那种像是要毁天灭地的巨大快感。
他轻叹一声,深吸几口气想把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给甩掉,啧,该死的,下面怎么又湿了……
他翻身坐起,解开腰带脱下亵裤,里面比平时多穿了一条裹着下体的软布。
将软布扯下,有亮晶晶的几条银丝也跟着拉了出来。
每天都这么湿漉漉的……正常女人的这里也会这样吗?
单泽修皱着眉擦拭下体,心想做女人可真有够难的,每天不知得换多少条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软布的布料已经非常细腻,但在娇嫩的肉阜上擦拭还是难免会带来一点刺激,酥麻又瘙痒,雌穴有些难耐地翕张着,越擦,里面的水反而越是多了。
“该死……”
单泽修喘息也开始粗重,下腹有些紧绷,底下垂着的阴茎也慢慢抬起了头。
握住阴茎撸动了几下,他舒服得发出一声叹息,好像自从摆脱了蛊虫控制之后,每天忙于其他事项,都没有发泄过欲望。
和之前每天动辄两场性爱的频率相比,现在确实算是清心寡欲了太久。
手环成一个肉套子在已经完全硬起的阳茎上越撸越快,单泽修做这种手艺活从来都不用什么技巧,觉得麻烦,只想尽快射精。
他重重揉搓精囊,指腹绕着龟头最敏感处打转,过了一会儿便泄了出来。
“嗯……”他如释重负般躺倒在床上,想着等射精的余韵过去后再清理痕迹。
两眼盯着头顶上方的床幔,漆黑深夜里的晚风吹得身体有些发冷。怔怔地盯着上空,他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露在外边的皮肤都被冻起一层鸡皮疙瘩了,这才蜷了蜷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该死的!
他又想骂娘了。
之前和妖狐做爱的时候有这么冷过吗?他怎么记得每次都是热得差点要炸掉,股间的两个肉穴更是磨到起火……
腿心那个被他人强行改造出来的雌穴,他应该是不太喜欢的,毕竟不是他身上原生的东西。
但现在只有那里是暖和的,还在汩汩冒着热水。
伸手往那处摸了一下,触感真是,好嫩又好软……
不管之前摸过多少次,他始终无法适应这种透着脆弱可怜的柔软。
唔……好淫荡的器官,才是用手指摸了一下而已,就能有这种麻麻的快感。
想要什么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到里面去,里面好痒,想被填满,想要身体暖和起来……
单泽修感觉自己魔怔了,开始动手抚慰这个讨人厌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嗯……”
熟悉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他的身体好似重新回到安乐窝,不再僵硬,骨头都舒服到发软。
不管他肯不肯承认,他的身体对这份畸形的快感确实已是食髓知味了。
回忆着两只妖狐玩弄这里的手法,想象着那两条湿热灵活的软舌,失速抚慰雌穴,两手一前一后地揉着,湿淋淋的春水泛滥到糊满两侧大腿根。
阴蒂那里好像快到了……他咬着下唇迷迷糊糊地想。
但怎么还是不满足,还想要更激烈一些,里面,里面好痒……
花口里已经没入了两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但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远达不到他所期望的。
不对,不是这样,应该更深一点,而且也不是这么摸的……
已经满胀到极致的欲望堆积在身体里,迟迟找不到发泄口,憋得单泽修眼角泛红,下身抚慰得越激烈,体内寂寥的空虚就越是浓厚。
只用手指果然还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低喘着在床头处翻翻找找,他记得那个应该就是放在这里的,嗯,找到了。
翻出一个泛着荧光的精巧玉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根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仿真玉势。
这根玉势和单泽修可是老相识,荒淫无度的那段日子里每日都要含着入眠的。
玉势入手有些冰凉刺骨,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一握住就往下身送去,圆润的龟头在阴唇上磨蹭几下,沾上淫液之后便急不可耐地往里侵入。
“唔——”
好冰。
但比起里面的痒来说,不值一提。
玉势没有丝毫停顿地一口气直接没到根部,单泽修绷着手腕,急切地在里面抽送。
磨过甬道里每一处骚媚的软肉,插得滋滋作响,淫水四处飞溅。
单泽修低声闷哼着,大敞着腿自慰的模样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之前的还能欺骗自己是受了蛊虫操控,那现在呢?奸自己奸到哭叫,渴望插得更深甚至想念滚烫的狐茎,又能再把锅赖在谁身上?
“为什么高潮不了……”
他已经泪眼朦胧了,两手动到发酸,每一次都是插到最深处,但还是觉得空虚觉得痒,冰冷的玉势不仅没被软穴暖热,反而像块冰一样把体内的内脏都快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