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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12亵玩奶头凌虐阴蒂/羞辱和充气娃娃3p/叫老公痉挛强制高潮

于皓睡了个日上三竿,醒来时窗外天光早已大亮,太阳透过轻薄的窗纱烤得他浑身暖烘烘的舒服得要命。

他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像只餍足的猫一样展开四肢伸了个懒腰,然后顺其自然地摸向身侧宽大的床面。

触感空唠唠的,什么都没有。

他继续伸长手摸,被子里冷冰冰的早就没有了另一个人的体温。

“学长?!”他猛地惊醒,腾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环顾四周,半个人影都没有。

急忙跑出门外在别墅里上上下下找了一圈,还是没见着那个熟悉的男人身影。

于皓这下彻底慌了,一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昨夜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禽兽事情。

虽然很爽,但让学长哭了整整一宿,还骂他混蛋来着……

但真的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回想起姜良红着眼圈带着哭腔骂他混蛋的模样,他喉头难耐地上下滚动了几下,才刚起床,脑子还没怎么清醒呢,胯下那玩意儿就率先醒过来了。

好吧他承认,昨晚确实做得过分了点,他知错了。

但改不了,下次还有这种机会他铁定还敢干!而且要做得比这次还过分!

至于之后怎么寻求学长的原谅,那,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他模糊间想起今早清晨的时候似乎有听到一串手机铃声,是学长的手机,他是夜猫子作息,清早正是最困倦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没留意到姜良接电话之后说了些什么。

是有什么事儿被人叫走了么?竟然起那么早,明明昨晚睡得那么晚的!

该不会又是打工吧!

一提到打工他就来气,今天说什么都得揪着学长去把所有的兼职都给辞了!

人类的生命只有这么短短的几十年,干嘛要浪费时间在那些毫无意义的工作上面?每天就该和心爱的人腻歪在一起,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这样的人生才活得有意义嘛!

从来都衣食无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于小少爷完全不能理解一分钱就能压死英雄好汉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工作是可有可无的,想干就干,不想干拍拍屁股就能走人。

所以他很理直气壮地拨通姜良的电话,想着待会儿一定要言辞犀利一些,务必要让姜良保证辞掉所有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嘟、嘟、嘟

没人接。

于皓不死心,又拨了一回。

还是一串忙音,无人接听。

他心中又开始惴惴起来,完蛋,学长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已经把他给拉黑了吧!

他立马跳起来胡乱套上外出的衣裤,巴不得马上飞到姜良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道歉。

卖惨他可是一把好手,姜良又是心软的神,只要道歉来得够及时,那他就可以一直犯错!

可惜还没等到出门就被管家陈伯给拦住了。

“少爷,老爷说今天要您——”

“不去。”

“少爷等等!不只是老爷,今天大少爷还有老夫人从德国回来了,夫人和老爷特地嘱咐我等您一醒过来就要通知您赶紧回大宅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皓往外疾走的脚一顿:“奶奶回来了?”

犹豫好一会儿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看望奶奶,已经整整两年没见了,不知道奶奶的精气神有没有好一些。

等他风风火火赶到主宅,才一进大厅的门,和于父打了个照面,视线交汇的电光火石一霎那,于父浓密的眉毛立马就竖了起来,表情狰狞得堪比罗刹。

“于皓!你个混小子!老子听老陈说你个龟孙居然睡到十点钟才起来?!还让你老子我别打扰到你大白天睡大觉,有什么事等你睡醒了再联系?你反了天了!”

于皓脚步没停:“准确来说我是九点五十醒来的,我觉得时间刚刚好,没听说过早起毁一天么。还有我是龟孙的话那我爷,也就是你爹是什么?”

于父气得给他一脚:“我就知道你个狗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张嘴准没好话!”

于皓熟练地躲过这来势汹汹的黄金右脚,扭着头四处张望,不在状况里地兴奋道:“奶奶呢?不是说回来了吗?在哪呢?”

他一边四处寻找一边顺道躲过了于父的左踢腿、上勾拳、侧直拳。

“奶奶是不是在楼上?我上去看看!”

于父打了一阵空气打得气喘吁吁的,回头一看小崽子红光满面的连大气都没喘一下,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哼着小曲儿迈着轻松的步伐一蹦一跳地上楼,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刚想开骂,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好戏的于母上前来笑着给他拍了拍背顺气:“你先等皓皓和妈聚聚,差不多两年没见了,他想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看到这个兔崽子我就火大,真是越长越不像话了,一天天不务正业的就知道抱着些玩具车玩,他去年骑车摔断了胳膊,要不是老张偷摸着给我说了,他还打算瞒天过海呢!”

于父越说越来气,啪地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得茶杯盖子跳了两下,清香四溢的茶水溅了出来:

“你看他车库里攒的那些赛车,一辆比一辆奇形怪状,还说要搞什么赛车品牌,简直不伦不类!我看他单纯就是在玩物丧志!和他哥比不了一点!”

于母掩着嘴角低笑:“也有比他哥强的地方,就比如你刚刚胡乱打的那一气,不连皓皓的衣角都没蹭到么?他哥这点倒是遗传了你的,四肢不太协调,换做是他可能真得挨你两下子的。”

于父老脸一红,什么叫做“胡乱打的那一气”?他刚才明明耍的是正统军体拳好不好!

当老子的居然打不到儿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于皓吭哧吭哧爬了几层楼,没见着心心念念的奶奶,又吭哧吭哧下到后花园里,终于在午后阴凉的藤蔓厅下,找着了那道熟悉的瘦小身影。

“奶奶!”

他立马像条疯狗一样冲过去,吓得那道瘦小的身影哆嗦了一下,手里的经文也跟着摔在了地上。

“阿弥陀佛造孽啊造孽,摔了经书冒犯了佛祖,还请佛祖恕罪。”

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双手合十恳请佛祖宽恕她这冒冒失失的孙儿,说完,拧着眉抬手拍了一下已经把她揽进怀里的高大男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过了两年了也没长大一点,怎么还是这么一惊一乍的。”

于皓笑出光洁的白牙:“长大了的,个子长得这——么高了!”他说着用手在头顶比划了一下,看得老妇人两眼笑得弯起,有些干瘦的脸颊上每一根细纹都充满了宠溺的慈爱。

“我们皓皓都长得这么高了啊,奶奶伸手都要够不到了,是有大人的样子了。”

她踮着脚尖去够少年的脑袋,于皓也乖乖埋下头让她揉自己的头发。

这样熟悉的亲昵相处让他回忆起许多童年的快乐往事,说话腔调也变得有些撒娇,开始埋怨奶奶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让他都来不及准备准备,好给奶奶接风洗尘。

他在这个把他抚养成人、倾注足够多亲情和宠爱的老妇人面前,显得格外聒噪,和在姜良身边差不多,嘴巴开开合合巴拉巴拉地说个没完,真是巴不得把这两年分开的时光里发生的所有趣事都一一说给老妇人听。

老妇人坐在一旁静静地微笑,听到有趣处时会抬手掩住嘴角轻笑出声。

于皓手舞足蹈地分享自己两年前创办的赛车品牌现在销售得很好,不管是设计理念还是专业技术都得到了同好和同行们的认可,再过段时间公司就要正式上市了。

这是他这两年来和合伙人熬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才终于验收到的成果,他对此非常的骄傲,对自己品牌的未来充满信心。

但他所做的所有努力却被父亲批判成“玩物丧志”“不学无术”,和他那个循规蹈矩按照父母规划走过一生的大哥“没有一点可比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一直被拿来和大哥做比较,并且时常被批得一无是处,但他还是很感谢有那么个“事业有成”的大哥存在的,至少帮他吸引住了父母绝大部分的注意力,让他能有自由去追求自己理想的东西。

说着说着,于皓又谈到了姜良,他神色陡然变得激动:

“奶奶您知道么,之前给您说过的我喜欢的那个男生,叫做姜良的,我现在在追他,不知道追到了没有,我觉得应该追到了一半了吧!

“但是昨天我好像惹他生气了,他今天不理我……”他一想到这儿,肩膀都耷拉了下来,眉毛垂着,有点可怜巴巴的。

老妇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既然知道自己惹了人生气,那现在还不赶紧去找人家,要好好道歉,闹了矛盾可不能留着过夜,得尽快承认错误才行。”

于皓点头如捣蒜:“当然了!我已经定了花,就是打算来看完您之后马上就去找他的。”

一提到花老妇人想起了一些往事,笑容有些无奈:“定的什么花?这可是有讲究的,想当年你爷爷有次从路边给我摘过一捧菊花……”

于皓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是直男才会干的事儿,我心细着呢,定的桔梗,白色和紫色的桔梗,良哥最喜欢桔梗花了。”

“我走了奶奶,等我把我男朋友哄好了,就带他来见您,我保证您一定会喜欢他的,他也一定会非常喜欢您!”

另一边,坐在大巴车上垂着头晃来晃去的姜良,因为司机的一个急刹车,猛地惊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睡得迷迷瞪瞪的,脑袋有些蒙圈,看了看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不由得思考起哲学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做什么?

等好不容易把思绪理清了,他急忙转头看向窗外。

呼,还好,没有睡过站。

昨夜被折腾得太狠,让他在这样逼仄的大巴车座椅上都睡得分外香甜。

脑袋清醒之后,下身胀麻的不适感也骤然变得清晰起来,姜良拢了拢身前抱着的一大包行李,蹙着眉换了好几个坐姿,但不管怎么换,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不舒服极了。

下面好胀……

不只是腿心胀得快不能并拢,两瓣屁股也是火辣辣的,昨晚于皓抽了他好多次屁股,他从镜墙里看到自己臀尖都被抽得红通通的。

竟然还打屁股什么的……一想起那些淫乱的场景,姜良的面颊很快充血涨红。

他从小没有爹娘,把他养育成人的是孤儿院的现任院长袁姨,袁姨性情温柔和善,连重话都从没对他说过一句,更遑论打屁股了。

没想到头一回被打屁股居然是被年纪小了他好几岁的弟弟,而且还是用那么羞耻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在他面红耳赤之际,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是袁姨打过来的电话。

“喂袁姨……嗯,快到了,大概半个小时吧……不,不用出来接,孙婆婆现在腿脚不好别让她出来走动了……没有带多少东西,我一个人拿得动……好的好的,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他这才发现手机上有许多个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不出意外,全都是于皓打来的。

「学长你在哪儿呢?」

「我错了,不要不接我电话好不好。」

「哭哭表情」

姜良刚刚睡得太沉,手机又调成了震动,确实没听到电话,不是故意不接的。

他本想赶紧回个电话过去,但脑子里刷刷刷地又浮现出昨晚被强压在地上侵犯的画面,让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狠了狠心最终还是没有回电话。

小皓昨天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今天理应要生一会儿气的,不能主动回电话。

不过如果小皓再打电话过来,那他,他还是会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真的很诚恳的和他道歉的话,那还是,原谅好了。他毕竟是做哥哥的,比小皓年长了好几岁,多吃了几年大米,是该大度量一些,不能真和弟弟计较。

不然他这么多弟弟和妹妹,每个都要较真儿的话日子还过不过了?

想到这儿,他翻了下怀里大行李袋上的小行李袋,又一次清点里面包装好的礼物。

有几条女孩的可爱小裙子,几双男童的小鞋,还有洋娃娃和包在塑封里的小玩具车。

是送给孤儿院的孩子们的。

之前本来是想给男孩儿们买小皮球的,但昨天在小皓那里看到那么多做工精细的小车,他临时改了主意,把礼物换成了玩具车。

他小时候没有玩过玩具车,每每看到其他小朋友手里拿着小车,三五结伴地叽叽喳喳跟在小车身后跑,他总是艳羡不已。

现在孤儿院里的小孩,他总是力所能及的,给他们一些自己童年想得到但又得不到的东西。

一下车,姜良就在车站见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洗得发白的湛蓝色布衣,花白长发简单用一根木质发簪低低绾在脑后,素白的脸上未施粉黛,清秀双眉柔软地垂着,面容一看便知是个老实巴交、善良温软又好脾气的女人。

女人天生长得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但眼角一圈细密的眼纹让这张柔弱的面孔看上去饱经风霜,因为年岁渐长而逐渐浑浊的眸子里也透着一股子被时间历练过的坚定与顽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良一怔,心中有些酸涩,心想不过才一月不见,袁姨看上去竟像是又老了一岁一般。

“袁姨?”

他急忙走上前去:“都说不要麻烦不出来接了,最近半夜老下夜雨,白天路都湿着,当心走那节泥路会摔跤。”

清瘦的女人素色的布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常年劳作的臂膀有些干瘦却十分有力,她伸出手一下就把姜良背上的行李给抢了过来,转而扛到自己肩上:

“我就知道你每次回来都要带好多东西,回去还有这么长一段路呢,你一个人哪里拿得了?”

姜良推托了半天,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好把装着礼物和糕点的小袋行李让她拿着,至于那些大米油盐类的重物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背了。

孤儿院距离城区还稍有一段距离,有一截路烂泥淤积,湿滑难行,没有车愿意从那儿过,想要进出只能靠两脚步行。

回去的路上姜良拐弯抹角地向袁姨打听现在孤儿院的运行状况如何。

把他抚养成人的这所孤儿院,或者他更愿意称之为家庭,本是由一对心善的老夫妇出资民办的,规模不大,设施也没有那么完善,里面总共只有十来个孩子,多是还在襁褓之中就被遗弃了的。

姜良便是其中之一,他因为天生双性之体,就连亲生父母都无法接受这样畸形的身体,在一个朦胧的夜里,把尚未足月的他装进鞋盒里,遗弃在这所残败的孤儿院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彼时还是个年轻姑娘,在院里做义工的袁姨一大早推开门打扫院前的卫生,听到一旁的草丛里传来微弱的婴儿啼哭声。

等她找到这个不起眼的鞋盒时,里面比个细狗崽还脆弱的婴孩早就被夏夜里毒辣的蚊子叮了一身的包,正气若游丝地浅浅抽着气。

被清晨露水打湿的鞋盒里,除了一床破烂婴儿被,就只剩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姜良。

孤儿院里来来去去的孩子不少,总有些无法拥有子嗣的夫妇来院里挑挑拣拣,带走一些相对健康的孩子,那些被剩到最后的,基本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智力不太正常。

只有姜良一个例外,看上去四肢健全,性格乖顺,长得也漂亮,但领养者一听说他是个天生的双性人,不论之前表现得有多喜欢他的,皆是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甚至好几次,姜良亲耳听到那些他都已经准备好要叫爸爸和妈妈的大人们,拧着眉叫他“小人妖”“小怪物”。

后来他年纪逐渐大了,更不受这些大人的待见,袁姨心疼他,再也没让他出来让领养人挑选过,就这么含辛茹苦的把他抚养成人,得了县里的资助,上了临市的大学,现在正在攻读研究生。

之前孤儿院靠着老夫妇留下的遗产和政府的扶持,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不过也能勉强度日。

但一年多前突然来了一批穿着红马甲的人,手里拿着小本,雄赳赳走进院里,说现在有新政策,要求他们出示相关的政府许可文件和营业资质,不然就是非法运营,要掐断政府对他们的资金扶持,能接收到的爱心捐款途径也大大缩减。

那段时间袁姨没日没夜的在外面跑审批文件,最后还是被告知他们院规模太小,税务、消防、场地建设、医疗设施和员工资质等均不合格,不符合独立运营福利院的条件,要求他们并入另一处规范的福利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了资金扶持,老夫妇留下的遗产也早就消耗殆尽,院里发不出工资,原本的院长和几名护工只能无奈辞职,只剩袁姨和另一位年迈的护工孙婆婆跟着孩子们一起并入另一所福利院。

后来的事情姜良不是很清楚,袁姨不愿向他诉苦,他只能从孙婆婆那里听到只言片语,大致就是他们这边的孩子并进那所福利院后挨了欺负,那边的院长贪腐,克扣孩子们的物资,还卯足劲儿找袁姨和孙婆婆的麻烦,要把两人逼到离职。

袁姨气不过,又带着孩子们搬了回来,依靠社会上爱心人士的捐助,艰难维系着这所残破的小院。

但他们毕竟不是得到认证的正规机构,能得到的捐助少之又少,姜良想休学尽快进入工作挣钱,也被袁姨严厉阻止,姜良无招,只好身兼数职装作爱心人士往院里的爱心账户里打钱。

每次他只要一问起院里的经营状况,袁姨总是报喜不报忧,什么都说很好,什么都不需要他操心,让他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业上。

这次也是一如既往的相同回答。

姜良舒了口气,只要没什么大事发生,他前段时间又往账户里转了不少钱,袁姨这边应该还能支撑下去的。

“那小包子现在身体还好么?上次做完手术之后恢复得怎么样了?”姜良继续问。

小包子是袁姨三个多月前新捡到的弃儿,因为患有严重的肺积水,被亲生父母遗弃在垃圾桶里。

袁姨用院里所剩不多的资金给小包子做了胸腔穿刺引流手术,堪堪保下了这条孤苦伶仃的小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有注意到袁姨听到这段话后骤然僵直了一瞬的身体,因为女人掩饰得极好,愣了不过半秒立马就换上了让人心安的笑容:

“都好,都很好,小包子现在也不整夜咳嗽了,还开始咿咿呀呀学着叫人了呢!”

姜良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的行李袋里装着给小包子带的奶粉和识字卡片,快一个月没见了,他也着实想念这个嫩娃娃。

又走了十来分钟,远远的已经能瞧见孤儿院那所陈旧厚重的大铁门了,有几个小小的身影挂在铁门上,在春日柔和的暖阳里,踮着脚尖对着来路翘首以盼。

等看到小路上出现两道托着重物的身影时,立马此起彼伏地响起孩童们惊喜的欢笑声,迈着小短腿儿一个接着一个地奔了过去。

“良哥哥!”

跑在最前面的小女孩一个纵身扑到姜良腿上,笑得比银铃更清脆。

“我好想你啊良哥哥,上次你说让我好好学习,等你回来之后要检查我背诗,我有乖乖听话,这个月背了整整三首哦!等会儿背给你听好不好!”

“不要!良哥哥要先看我拼好的拼图,你看,我都带出来了!”

“还有我画的画,这个最高的是良哥哥,这个笑脸的是袁婆婆,还有这个矮矮的,是孙婆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孩子们一拥而上,小脑袋一个挤一个地抢着去抱姜良的腿。

然后这些小脑瓜子就都被袁姨轻轻拍了个遍:“唉唉唉,都是小淘气!没见着哥哥拿着东西呢?一个个不帮忙还来添乱,都松手松手,有劲儿没处使就帮忙提点东西!”

一群孩子最高的也不过到姜良腰线,都小胳膊小腿的,但个个都能耐得很,争着抢着要去提最重的那桶油,看似都在帮忙,结果姜良得留意护着她们,反倒累得够呛。

一行人就这么热热闹闹的,小手牵大手,一路蹦蹦跳跳进到了院子里。

等于皓赶到孤儿院时,是傍晚六点。

他是一路打飞的飙过来的,催得司机车轮都搓出了火星子。

早上他捧着一束桔梗,找遍了平时姜良会出没的所有场合,学校没有,公寓没有,连打工的地方都没有,让他焦急得差点要报警。

不过还好后来给姜良打的电话接通了,告诉于皓,他现在在家。

家?

于皓立马联想到那个坐落在乡间的残破小院,蓝漆斑驳的铁门,十来个年幼的孩童和几个年迈的护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学长原来回去了么,清早的那通电话应该就是姓袁的那位妇人打来的了。

他马不停蹄赶了过去,学长的声音在听筒里显得有些冷淡,看来着实气得不轻,他得抓紧赶到现场化身癞皮狗使劲儿挤几泡眼泪出来卖卖惨求原谅才行,要是等矛盾过了夜,指不定就会在心底扎了根留有芥蒂了。

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时,他不由得回忆起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犹记得当年初见姜良时,也是在这样一个清风习习的春日傍晚。

那年他爷爷因为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心脏的情况不太好,受不得城市里车水马龙的喧嚣,便带着奶奶到这宁静的乡间置办了一处清幽小院。

于父和于母常年忙于事业,光是照料一个乖巧的大儿子都已经精疲力竭,自然无暇再顾及这个生性调皮捣蛋的小儿子。

年幼的于皓是由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哪怕后来长大了些回到父母身边,心中最亲近的依然是那两位老人。

所以每逢节假日,他总爱往这处小院跑,来和爷爷奶奶作伴。

彼时的他年不过十一岁,最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时常偷摸着把爷爷那辆古董摩托车骑出来,在田野间嗡鸣,撒欢疯玩。

他胆子一向大得要命,那时整个人比摩托车车把高不了多少,居然也敢加大油门在泥路上疯跑。

常在河边走,有一天终于还是湿鞋了,冲进了农田里,摔了个狗啃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擦破了膝盖,挂着一身泥水一瘸一拐地到最近的一处建筑求助,是一座灰扑扑的残败小院,他推开了那扇蓝漆掉得斑驳的铁门。

院里坐着一个身姿颀长的少年,脚边围着七八个短短小小的孩童,听到门响,少年抬起头望过来。

就和现在的场景一模一样。

“小皓?”姜良见到来人,震惊之情溢于言表,刷地一下从矮凳上站起来,快步走上前迎接。

“你怎么过来了?”

在于皓眼里,向他迎面走来的这个高大的男人与八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身影逐渐重叠。

真是奇怪,于皓心想,明明良哥这些年也长高了不少,肩膀也比以前更宽阔了,但他却不再有当年那种哥哥高大到伸长手踮起脚也无法触及的无力之感。

现在只要他想,随时可以伸长手,搂住腰,把男人带进怀里,就算男人用尽全力挣扎,他也有信心可以箍得紧紧,让男人没有任何可逃的余地。

他是这么想的,也正打算这么做,可惜手才刚碰上姜良的腰,就有几个小秤砣笑着闹着扑到了他的腿上:

“啊皓哥哥也来了!咦?皓哥哥放在门口的这是什么呀?是礼物吗?啊啊啊除了良哥哥我果然最喜欢皓哥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皓伸手一个个揉底下动来动去的小脑瓜子,灿烂地笑出白牙:“带了这么多礼物我都比不上你们良哥哥啊?这也太伤我心了,好歹这一秒钟让我当一会会儿第一嘛。”

袁姨和孙婆婆听到动静也都从屋里出来,见着于皓先是欣喜,紧接着便埋怨他每次来都要这么破费。

于皓笑得见牙不见眼,夸张地抽了抽鼻子,长长地嗯了一声,直呼好香好香。

“我这来得真巧,正好赶上饭点,总不能每次都来白吃白喝,当然要带点东西来抵一抵饭费了。”

他从行李里掏出两束百合送给两位质朴善良的女人,笑得比花儿灿烂,嘴也比蜜还甜:“咱们袁姨和孙婆婆的厨艺可比北京城里最有名的明星大厨精湛多了,我今天出门特地啥都没吃,就等着晚上这一顿呢,待会儿可得敞开肚皮大吃一顿!”

两个女人被他闹得直笑,撸起袖子回到厨房,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

于皓左右手各抱了一小孩,肩上还扛着一个,在前院里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地玩坐飞机的游戏,原本安安静静伏在桌边听姜良读故事的一众小朋友们因为他的到来,全都欢腾了起来,吵得比过年还热闹。

一直到吃完饭,小朋友们都还兴奋难耐,让姜良领着他们坐下来练字写作业的难度大大提高,得警惕提防着有哪个小捣蛋趁他不留神就想溜去找于皓玩闹。

于皓撑着下巴坐在一旁看姜良一个个纠正孩子们握笔的姿势,照顾这截年纪的小孩儿明明是这样消磨耐性的累人工作,但姜良面上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神情柔软得好比神话里最慈悲宽容的圣父。

看得于皓心脏也跟着柔软,思绪不受控制地发散出若干年后,在他和学长组建的小家庭里,学长也是这样搂着他们的两个孩子,牵着两双小手,在白纸上一遍遍练习“爸爸”两个字的比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爸爸,小爸爸。

等学长教累了写字,他再接上教导算数。

他会把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学长和两个女儿,呃,最好是女儿,倾尽自己的所有给她们最好的,让她们快快乐乐长大,自由快活地走完这一生。

他幻想得嘿嘿傻笑,只觉得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也就莫过于此了。

姜良带着孩子们写完作业,又招呼着全都洗刷干净,男孩儿女孩儿各自进入两个房间,躺进白天才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被窝里。

好不容易终于把所有孩子都安抚入睡了,姜良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一转头就撞进学弟那双闪烁着异光的浅琥珀色瞳仁里。

在黑夜里这双浅色的眸子显得分外透亮,看得姜良心里咯噔一下。

“小皓……?”

回应他的是突然压过来的身躯和一个灼热的吻。

“小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嘘。”于皓竖起一指抵在他唇上:“小宝贝们才刚睡着,太大声的话会把他们吵醒的。”

姜良本还在抵抗的动作瞬间偃旗息鼓,呆呆地任由另一个男人把他环抱,抵上门板,把他压在木质门板上,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辗转吸吮。

“怎么了?”他压低声音询问,不明白学弟怎么毫无征兆地突然就压了过来。

于皓喘息沉沉,用早就膨胀起来的下身戳了戳姜良的腿根,满含欲念地哑声道:“我想要你。”

姜良简直要被他吓得晕过去,虽然他一贯不解风情,但此情此景也能读懂这个“要”字里包含的特殊含义。

在这儿?这条走廊上?和孩子们睡觉的卧室仅一门之隔!

除了疯了、神志失常,他找不到其他任何理由来解释学弟这种出格的举动。

“你别闹,在这儿怎么——唔——”话才说到一半,嘴巴就被堵得满满,于皓压过来的吻带着一如既往的灼热气息,充满了独属于年轻男人的狂躁荷尔蒙,就连鼻腔里喷出的呼吸都满是情色的勾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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