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出来了,这是宋纪恩使得手段,我连忙打发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知道自己多少沾点不知好歹。我相信法律正义也相信天道轮回,宋纪恩强行插手换来的结果正义,这种非正义是否会带来更多的灾祸?我怕有一天这会算到宋纪恩的头上。
宋纪恩似是看出我脸上的愠色,玩弄我的手指说:“规则是讲给人听的。”
我一脸错愕,被他的流氓言论震撼到。
第二天他办好出院手续,结清费用,匆匆走了。
我没有住进那个公寓,依旧在宿舍,我给宋纪恩打过电话,提起还他钱的事。电流中宋纪恩的声音听起来冷漠,说了句不用,便挂了电话。
我愣在电话亭好久,直到有人敲电话亭的玻璃,我才浑浑噩噩的从里面走出来。
大一放假,有很多学生留校,他们大多家离学校远,来回的路费和时长让人难以消化。我没回家,在外打工做兼职,那时候的歌厅很火爆,夜班给开的工资也很多,我就在离学校不远的歌厅做兼职,一个月下来能有七百块,白天在学校补觉,夜里去歌厅做服务生。
领班大我六岁,初中辍学来城里打工,我们都管他叫铭哥。铭哥看我是大学生还很照顾我,把我的班都排在末班车之前。
我们一般的工作就是上果盘,端酒,有聚众闹事叫保安等琐碎的事,偶尔也会被灌酒。那天很不巧,我被包间里的大老板叫住,那个老板姓夏,是我们老板的老熟人,常在我们歌厅做局。
夏老板拍拍我的肩头,问我是不是大学生。我强忍他身上的酒臭回答他。他笑说我年轻有为,将来必成大器,说完便敬我酒,又说跟我们老板很熟。
我知道他在威逼利诱,但我需要这份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被他轮番灌酒,等到最后被同事抬出去,抱着卫生间的水池吐,抬头看镜子的自己,头发遮住了阴郁的眼睛,这张脸疲惫又颓废,散发着恶臭味。我想这个怪物长得真像人。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传来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陈耳东?”
我僵硬的转过头——是宋纪恩。
两个月没见,他变了。模样没变,气质变了,眉眼间多了稳重,少了青涩。
或许是我留恋的眼神,让宋纪恩顿了顿。
他回了包厢,跟一个男孩说了什么,那男孩透过门缝看了我一眼,有探究有审视,他又附在宋纪恩耳边说话。宋纪恩出来便要带我走,铭哥可能是看我们之间气氛不对,伸手拦住他,又用眼神示意我。宋纪恩的脸像是打翻的颜料,从来谈笑自若的他,今天带着怒气。
我说“这是我表哥。”接着又说:“铭哥,今天的班算我早退吧。”
铭哥冲我眨眨眼说:“没事小东,回去好好休息。”
坐到宋纪恩的车上我开始后悔,我应该硬气地转头就走,管什么狗屁的老板,什么操蛋的宋纪恩,又或者包间里漂亮的男孩,想起这些我顿时泄了气,醒了酒。
我长了眼睛耳朵,我看得清也听得见,我出车祸的那天他衣冠不整脖子上的吻痕都没来得及遮盖住,还有包间里的漂亮男孩。我能怎么做?难道要我揪着他的衣领,像姑娘一样梨花带雨地质问他的不忠吗?况且他从未亲口说过喜欢。我哀叹自己装聋作哑的本事,又赞叹自己奴颜婢膝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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