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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咱们学校里来了个转学生!”
“哈?这个时候转过来,又是公开惩戒又是期中考大排名,他是找死么?”
“谁会主动转进来,无非是犯了错嘛,等会看看惩戒等级不就知道了?”
……
沉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赤裸着臀腿,跪在惩戒室冰冷的地板上,静静地等待着。
一眠千年,不知春秋,他醒来时,这世界已彻底变了模样,好在封蔚然还在。
只是轮回过,那人不记得他了。
没关系,他记得就好。
再爬一次床罢了,他不信封蔚然对他的皮囊没兴趣。
结果那人都被他撩得勃起了,还是冷着脸把他扔出门去,沉白蹲过夜,见到门开,以为他心回意转。
却被送来了这所学校。
这所学校收容的是少年犯、或者被判定为重度反社会人格,却难以控制自己的人,进行严苛的体罚教育,合格了才能离开,一生都要被监管。
而中途转学进去的,都是因为犯了重大错误,会被公开惩戒,用以警示在校生。
——这是个性开放的时代,一切带有暧昧暗示的手段,都能被认定为惩罚方式。却因社会对性的接受程度,而不至于令人过度难堪。
一想到自己等会被封蔚然打的场面要被所有人看见,沉白就隐隐兴奋着。
虽然他没犯什么反社会的罪,只是爬了校长的床,而且色诱失败。
“嗒。”
惩戒室的门打开了,沉白听着脚步声,知道是封蔚然。他没有回头,只是略略翘起屁股,让背影看上去更诱人,更让人想蹂躏。
他了解自家主人的爱好与性癖,是刻在灵魂里的,和他一起打磨出来的,绝对不会忘掉。
也是因此,就算封蔚然把他赶下床,沉白也不担心这次会有封蔚然之外的人对他动手。
他的主人从来亲力亲为,怎么舍得让别人动他一下?
来人又关上门,踱步走到他面前,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的手捏着他的下颌,几个漂浮的摄像头绕在他身周。
果然是封蔚然,沉白仰头看着他,明知道自己会被残忍对待,还是勾起一个温和甜美的笑。
封蔚然也笑一下,觉得身下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东西可真有趣,让他手痒,想给他几个耳光。
但惩戒还没又开始,他只是收紧了手指,问:“你还喜欢我么?”
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
沉白说:“喜欢。”
“哪怕我无缘无故折磨你?给你定罪,给你耻辱?”
“没关系,我愿意的。”沉白依然不改答案,真诚极了。
让他欢喜的是,封蔚然把他送进这里,果然是有想玩弄他的私心。
他没有告知封蔚然自己真实的身份,也没有暗示过那段一起度过的过往。
“狐奴”这个身份,被他深埋在心底,他更希望封蔚然能主动记起。
记不起也没关系,反正他生生世世都许给他了。
“摄像头还没开,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封蔚然仍是冷冰冰地提醒道,却摘下了丝质手套。
沉白不需要反悔,就算没有自称“狐奴”,仍是规规矩矩地,以一个奴宠的身份跪伏在地,不敢有丝毫逾越。
“很好。”封蔚然残忍地笑了,抬手打了个响指,空白的惩戒室四面墙都滑下,一面是被分割为很多块的电子屏,一面是各种恐怖的刑具还有一面放着许多设施。
封蔚然指挥一张刑床过来,沉白乖乖地趴上去,臀部被顶得高撅,腿分开,四肢和腰身都被柔软的拘束皮带固定住。
同时摄像头打开,沉白抬起头,就看到了屏幕里,自己可怜兮兮地趴在刑架上,献祭般拱着雪白的屁股,长发从颈间散下,流泄一地。
是背影,即将被惩戒的部位一览无余,底下仍有几个灰着的板块,大抵是展示详情的。
而右半边屏幕是观看者,有学生,也有老师,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
这玩法刺激啊。
“怕了没?”封蔚然问道。
沉白不能说自己在隐隐兴奋着,只是道:“不怕。”
“念在你的罪名,我会给你校史以来最严厉的入学公开惩戒,准备好了么?”封蔚然接着问。
而他磁性又冷酷的声音,已经让沉白兴奋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渴望着痛楚。
若不是有人看着,他真的很想问上一句,我的罪名就是勾引到您勃起么?
最严厉,啧。
“准备好了。”沉白乖乖地低下头,脸颊贴在刑床柔和的皮面上。
计数和感应疼痛状态的仪器自动打开,又被封蔚然关上了,然后他将一个口球塞进沉白口中,柔软的黑的绸带划过白皙的脸庞,束在脑后。
沉白眨眼,封蔚然照着他脑门弹了一下,说道:“你没有任何出声的权利。”
', ' ')('他有点后悔,这种乖巧又浪荡的姿态,这种清冷又勾人的声音,怎么能被别人享了去?
可公开惩戒,又是他同意制定的,这所学校的规则。
不过没关系,能对沉白动手的,能赐予他痛苦的,只有他。
沉白大概省得封蔚然的想法,有点想笑,怀着甜蜜的念头,等待着疼痛来临。
为了令学生更充分地领悟惩戒的耻辱和疼痛,首先要用巴掌彻底将受罚者的屁股打红,并不计入惩罚数目,只是预热。
是疼的,但对沉白来说,就是蜜糖一般的赏。
——封蔚然将他的身子调弄得敏感浪荡,自他离去,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疼痛和快乐滋味了。
这个封蔚然也当过兵,做过将军,有一双带了茧的大手,骨节粗砺有力,巴掌落在白皙臀肉上,带出一声声脆响,打得那浪荡的两团肉颤动不休,由白变粉再变红,高肿而滚烫。
沉白听着巴掌声,偷眼看着屏幕,脸上也有些发烫。
从前虽然有镜子,但哪能这般清晰而全方位地看见?
屏幕显示不到的地方,他已经悄然勃起。若不是这张嘴被堵着,他大概能浪叫起来,封蔚然喜欢听的。
见两瓣臀红的均匀,像熟透的番茄,封蔚然停了手,却见臀缝仍是白嫩的,又竖起手掌,照着那打开的幽谷狠狠劈了下去。
这一下子就是疼的了,沉白猝不及防,纤细脖颈猛地绷直,被带子束缚着,才没有逃开。
果然是太久没挨过打了,规矩都守不住,他想,被一连十五六下铁掌抽在臀缝,疼得差点闭过气。试图夹起屁股的时候,就感觉那块嫩肉已经被抽得肿透。
他抬头看着屏幕,是整个屁股里里外外都红肿起来了,嵌在仍白皙的腰身和大腿之间,亮眼得很。
而封蔚然正在按压着他的臀肉,感知着热度与肿胀程度,时不时揉捏两下,说不准是验刑还是调戏,最后又补了一轮巴掌打透。转而去按压红肿臀缝中间被挤压得嘟起来的穴口,颀长的食指破开括约肌的阻力,不容抗拒地插了进去。
随即机器人送来一根银色柱状物,沉白看着屏幕,以为是玉势之类,可看右边屏幕个别学生恐惧后怕的神色,又觉不然。
封蔚然扩张完毕,将那根带着冰冷金属气息的玩意儿抵在了红肿穴口,两指长又两指粗。
沉白很乖巧地放松略肿痛的穴肉吃进去,悉数没入,要不是还有根线在穴口挂着,根本看不出来里面塞了东西。
等肠壁将那玩意儿捂热,沉白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金属壳上有缝隙,很巧妙地缓缓渗出液体,刺激得娇嫩肠壁痛得发抖,正是姜汁。而肠道的抽搐升温将更多姜汁挤出来,愈发刺激。
沉白被辣得苦不堪言,眼眶一瞬间就红了,再一看屏幕上浑圆的红肿屁股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感受着那些视线,到底是不堪起来,却更刺激。
他闭上眼。
而真正的惩戒才刚刚开始,封蔚然提了一块厚重的竹板,抵在了他的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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