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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自诩在教育界也待了些年头了,他就没见过像沉白这么听话的学生,这是惩戒学院,要是搁外头,谁舍得打他啊,看他做不完题一副蔫哒哒的样子,哄都来不及。
但要问他还舍得下手么,那肯定是舍得的。
乖孩子就该被狠狠训斥——不是这样冠冕堂皇的,他就是想打沉白而已,他承认自己的恶劣下流。
然后,更干脆地将藤条抽打下去!
沉白做题的那会儿,饱受捶楚的屁股上伤痕已经浅了些,但到底没好透,这会儿就是伤上加伤。
他跪伏在地上,撅着屁股报数,挨到狠处,细细地哼哼几声,反正封蔚然手黑心黑,他吃痛,他只会更兴奋。
又二十下藤条下去,沉白的屁股上没半块好肉,浮起一道一道的伤痕,封蔚然利索收起藤条,把沉白没做完的十道题讲完后,又编辑出二十道题来。
“这次半小时,提醒一下,不会就先跳过,别在那里死犟。”
沉白听话,迅速总结经验,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完了十九道题,然后盯着没做出来的十四十五两道题看。
封蔚然这回没盯他屁股,看着交上来的题目,挑眉道:“可以啊。”
四藤条不算难捱,沉白老实撅起屁股挨了,又飞快做完加的四道题,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封蔚然。
封蔚然检查过,摸着他的脑袋说:“都对了,真厉害。”
沉白习惯性歪了歪头,才想起来自己头顶上没耳朵,歪了头也不会被揉到,稍稍遗憾了一下——早点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吧。
吃完晚饭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他抱起自己的平板,问:“主人晚上还可以辅导我做题么?”
“怎么,挨打挨上瘾了还?”封蔚然一巴掌糊到他脑袋上。
“不是。”沉白摇摇头,“我是觉得,做题很有趣。”
沉浸地思考什么东西的感觉,用心就能得出结果的感觉,很上瘾,虽然他还是不擅长这个东西,但慢慢学会的感觉也很快乐。
而且,这是在主人身边啊。
“好啊。”封大闲人一口答应下,附在沉白耳边说,“不过晚上可就不是打屁股了……”
沙沙的声音让沉白耳朵有点酥痒,快活地答应了封蔚然的要求,不就是,稍微疼了那么一点嘛。
吃过晚饭回到封蔚然住所,洗了澡,沉白就迫不及待地要封蔚然留作业给他做。
封蔚然想起来昨天这家伙还不依不饶地求他肏,顿时有点不明不白地酸,酸数学么?
这家伙居然真的把他当老师了呢。
他想起那暧昧的惩罚方式,果断地给沉白划了一大篇难题,知识点还在他学过的范围内,但题目的难度嘛……私心,这怎么能叫私心,这是挫折教育!
沉白果然做得吃力极了。
一下午建立起的爱,在真正的难度之下,瞬间崩塌。
他只是只狐狸,为什么要学数学?
大好时光,不如上床。
一小时时间到,沉白五十道题只做出十道,颓然放下笔,整只狐都要蔫掉了。
但他写上答案的依然都是正确的,封蔚然惊讶一下,但也只是惊讶了一下,旋即说:“八十鞭,抽到那里,会直接烂掉吧。”
这个数字让沉白头皮有些发麻,但更麻的是接下来的八十道题,那也太绝望了,他沮丧地想着,脱了衣服跪下去,自觉把柔嫩的臀缝扒开来,说:“求主人惩罚沉白。”
然后等着疼痛降落。
封蔚然却迟迟没有下手,他觉得这小傻子会不折不扣地挨完,那样不就肏不成了,接下来要是继续讲题做题,会不会把一晚上都耗进去?得,真是弄巧成拙了。
他为什么不求饶!
沉白就毕竟是只狐妖,多玲珑的心思,数学不怎么通,人心却是看得剔透的,因题目而发热的头脑晾着冷了冷,也就懂了封蔚然在想什么,那眼神都那么露骨了。
坏主人!想肏他打他不直说,故意为难他!真是转了世都不改的臭毛病。
沉白磨了磨牙,想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他的主人呀,只有惯着他了。
“主人,数学好难,今晚能不能不做题了?”沉白扭过头,一双漂亮招子看着封蔚然,“明天再做吧,沉白脑子都要糊涂了。”
他看封蔚然用鞭子敲手,于是顺着给了个台阶:“而且,八十鞭落在臀缝里,沉白怕是挨不住,主人能不能用别的手段惩罚沉白?”
这样说的时候,他直起身子跪向封蔚然,鼻尖仿佛不经意地蹭过了他的腿间。
上道!
封蔚然果断放下鞭子,想了想还是拿了起来,毕竟老师威严不能丢,清清嗓子说道:“行啊,那就先打一半吧,剩下一半你明早记得还。”
沉白老实打开自己的臀缝,让封蔚然一鞭一鞭落下,讨饶是讨饶,规矩是规矩,哪怕知道等一下会滚到床上用正在承伤的那处承受封蔚然的炙热硕大,这会儿也是老老实实地一边挨着,一
', ' ')('边报数,让封蔚然用细鞭给他两瓣臀间最嫩的那片肉染上颜色。
疼痛是没办法习惯的,这一顿鞭子饶是封蔚然放了水,也将他打出了眼泪。
打完了,沉白就迅速抹去眼泪,起身勾引封蔚然,隔着裤子轻轻吻上他已经撑起弧度的裤子,隔着几层布料触碰那抬头的性器,轻声说:“主人对沉白有欲望呢?”
他扬起头对封蔚然眨眼:“何不及时行乐?”
狐妖的魅惑手段他一概没用,他自己对封蔚然而言,就是最大的诱惑。
他的主人,呼吸乱了。
润滑和套子封蔚然已经下单了,还在到货的路上,他却已经忍不得,按住沉白就将一根手指探入,只是穴口肿起来了有点过分紧,里面是湿润而松软的。
他就毫不客气的问道:“东西没到……直接肏你,可受不受得住?”
那能有什么受不住的,沉白吻一下封蔚然的下颌,说:“主人给奴的所有疼痛,奴都甘之如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于是封蔚然顺从于自己的欲望,把沉白直接抱到卧室床上,一路上手指都没有抽出来,一直在他的后穴之中探索深入,将沉白压倒在床上的时候,他看着他吃痛的神色,第二根手指也松了进去,将肿胀发烫的穴口撑开来。
“唔。”沉白疼得轻声呜咽,却始终顺从,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溢出来泪水,而没有浮现过半分抗拒。
三根手指开拓过后,封蔚然就急不可耐地将硬起来的性器肏入沉白的后穴,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叹息,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顺从内心。
“呜……”沉白发出吃痛的,细碎的呜咽,声气又被封蔚然大力的抽插撞得粉碎。
扩张还有一点不充分,但是封蔚然忍不住,因为他知道沉白会包容他的暴力与急躁,他就是如此信任着。
沉白的腰太细,封蔚然狠狠肏入穴道的深处,那平坦小腹上就有痕迹若隐若现,于是他拉起沉白的手放上去,一边狠肏,一边让他从里里外外感知着自己。
“啊!”沉白就像海面上一支帆船,随着封蔚然的动作摇晃起伏,浪太大了,他有些晕头转向,于是只知道跟着快感惊叫着。
终于被填充到满,也让他空虚的肉体和灵魂,都感到了久违的满足——那别离实在是太久了,好在还有等到的一天。
他痛,他也快乐幸福。
沉白很快从溢出的快感之中回神,跟着封蔚然粗暴的节奏动作,用自己的穴吮吸挤压着那根肉棒。
可怜封蔚然这一世还是个老处男,从来只有五指为伴,何曾享受过这等快感,差点精关难守,是生生忍住,然后狠掴一下沉白的屁股:“老实点!”
沉白乖乖不动了,他痛痛快快地在那紧致软穴中进出,被送上最巅峰的极乐。
夜晚,封蔚然将沉白揽在怀里,轻声说:“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沉白心说好啊,以后,他一定不会错过他的轮回转世了,陪在他身边,看看他更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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