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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容九单纯较真;
或许容九想陪她过年——
容九失踪前,某次浓情蜜意,说要在除夕夜,带她去天台做爱,舔吸她的奶水。
他说,这样就好像,她给他新生。
她当时只是开心,能一起陪他跨年。
她记性不错,容九回来,有意无意诱导她,他们相恋的细枝末节,她全都能记起来。
那些从前会让她心口钝痛的记忆,经他几次洗礼,不再是她的禁区。
江慈闭眼,聆听春晚喧闹欢喜的声音,心平气和,“好,再等等。”
容九得偿所愿,从容关掉客厅的水晶吊灯,就着电视机屏幕微弱的光线,仔细端详江慈略有倦色的面容,肆无忌惮滋生诸多绮念。
节目倒计时跨年时,江慈睁眼,却见一片漆黑,来不及开口询问,唇瓣就被咬住。
容九幼狼觅食般迫切,先叼住她的上唇吮吸舔弄,再重重咬她下唇,柔软滚烫的舌头随之舔舐她唇上他的齿痕。
因她紧闭牙齿,他颇有耐心玩弄她的唇齿,顺便擒住她反抗的双手,单手紧握她双腕,举过头顶。她被迫后仰,胸脯朝他挺起。
而容九弓着腰,无缝贴合初恋的娇躯,坚硬的胸膛碾压她绵软的娇乳。
在苏时复老家。
公公婆婆和苏穗都在二楼。
江慈被羞辱的感觉格外强烈。
在她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放开她红肿的唇,“小慈,新年快乐。”
“你起来!”江慈情绪不稳,却记得放低音量。
容九当然没有。
他趁她说话,舌头抵开她贝齿,入侵她湿热的口腔,狂肆扫荡,勾挑甜蜜津液,大口吞咽。
江慈恼怒,却无奈发现,她挣扎,只会他们身体贴合得更紧密。
容九这个人,认定的玩具,没玩腻,绝不放手。
凭什么他一走十年,她已为人妻,他还要继续把她当玩物?
在需要丈夫陪伴的新年,被抛弃过她的初恋,压在丈夫老家客厅的沙发强吻,她挺难过的。
容九原本固定她后脑勺的右手,突然抽离,钻入她毛衣下摆,屈指刮过细腻如瓷的肌肤,长指紧贴温热乳肉,他熟练解开她胸衣,掌心罩住颤抖的右乳,指腹捻弄软哒哒的奶头,以乳晕为中心,一圈扩一圈,细细抚摸。
半晌,他结束掠夺她呼吸的舌吻,“小慈,我只是不想让苏时复再碰你。”
似乎是解释他答应过不主动碰她,为什么刚才破例。
江慈气笑。
容九正要卷高毛衣,忽然想到什么,脑袋钻进她衣服里。
在浓稠漆黑里,他精准啃咬她两团柔软,吮弄出一颗又一颗的草莓。
江慈害怕有人下楼撞见她和容九的奸情。
同时滋生与他同归于尽的念头,因此,她撒谎:“我当然会跟苏时复做爱。他喜欢后入、内射、颜射。阳台、实验室、摩天轮,我们都做过。他早就取代你了。”
“是吗?”容九意味不明反问。
舌尖热情依旧,扫荡她湿漉漉的两团甜乳。
江慈敏锐察觉到他情绪变化,甚至挺起胸脯送到他唇齿间,声音坚定,“是。苏时复比你大、比你技术好,比你持久。而且比你体贴。别说他已经跟我做爱两年多。他睡我的第一次,就让我彻底忘记你。”
容九忽然安静,长睫轻垂,遮住漂亮的眼眸。
可他吮弄她奶尖的动作变得粗暴,牙齿取代唇舌,集中啃咬她曾经为他分泌奶水的地方。
细密的疼由右乳顶端蔓延,汇聚到心脏,身体的疼和微妙的刺激,碰撞出一些伤春悲秋的感怀。
她深呼吸,警告自己清醒。
在公公婆婆家,被以丈夫好友之名的初恋压在沙发羞辱,绝对算得上她人生中最尴尬、最危急事件之一。
可容九……
怎么软硬不吃呢?
突然,奶头传来某种熟悉的疼痛。
江慈惊愕,低头看见他带着克制的狂热,捧住她右乳,大口大口吮吸。奶水来势汹汹,他吞咽及时,仍有几滴乳白淌落嘴角。
配上他天使般却染情欲的容颜,既圣洁又淫荡。
他吸空一只乳儿,被她激出的戾气消失无踪,餍足舔舔唇角,“小慈,我的新年愿望,实现了。”
说话,他下巴抵在她乳沟,亲昵地左右蹭蹭,似乎苦恼不能雨露均沾。
江慈完全震惊,卷高毛衣,不可思议地看着残留白汁的那抹红色。
她又产奶了?
容九的嘴,是有特异功能吗?
她跟苏时复做爱,苏时复不会特别迷恋地舔吸她胸部,可该做的前戏都会做,加起来吸咬的次数并不少,怎么偏偏容九一碰……
“你喂我吃药了?”江慈狐疑,努力想把这现象合理化。
容九避而不答,灼热的目光胶着她相对饱涨的左乳,“小慈,要我帮你吸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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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他蜻蜓点水般亲吻她下巴软肉,“你想苏时复发现你是怪物吗?”
江慈说:“他不会。”
苏时复少年天才,也许他愿意,就能研制出当年容九喂给她的药。
见她百分百信任丈夫,容九眼底的温存冻结,在看到她左侧娇乳溢出汩汩甜汁时,又恢复神采,如同觅食的幼兽,精准叼住微肿的奶头,舌头卷走溢出的奶香汁液,继而用力吸食更多。
他专注而痴迷,脸颊微微凹陷,睫毛拓下小片阴影。
如果她是十六岁,早就为他臣服。
可惜她被他狠狠抛弃过。
江慈体力弱于他,一颗心却坚硬而冰冷。
水声靡靡的几分钟过去。
他正死死压住她亵玩双乳,熟悉的引擎声突然响起。
苏时复回来了。
苏时复回来了!
江慈怕苏时复撞见,怕失去苏时复,更激烈地挣动被他单手捉握的双腕,“我不想再打你,你别逼我。”
上次她打他耳光,她心里不舒服。
且他今晚是高烧缠绵的病人。
容九咬住她熟透溢汁的樱桃,抬眼时眸光深邃,似乎洞穿她的真心。
不等江慈谈判,他吐出令他疯狂的乳粒,“你猜,他看见我压着你吸奶,还会爱你吗?”
说话间,他蛰伏的大鸟隔着几层布料,撞了撞她发软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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