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慈不语。
她没有告诉容九,旁听苏时复和小三做爱那晚,她唯一一次情绪失控,被他的“欺负”打乱。
第二天她在他怀里醒来,已经彻底放下苏时复。
比起告别苏时复,她更害怕面对苏穗、公公婆婆。
原本她看见这张餐桌,不会有什么情色联想。
恐怕今晚之后……她确实会记得容九。
她突然羡慕容九的势在必得。
他的人生,从未有过害怕、顾忌,从来都是任性妄为。
容九将江慈的沉默解读为回忆和苏时复的性爱细节,将她横放在餐桌,随手抄起干净的玻璃杯递给她,“自己接,接满一杯,我就放过你。”
话落,他拽落她裤子,随手挂在椅背,释放已然狰狞的阴茎,大掌掐住她细软腰肢,稍稍固定,吐着清液的阴茎熟稔在她柔嫩腿心戳刺,趁她不备,狠狠顶进湿软的小穴。
“啊!”
江慈被撞得险些摔下桌子,粗长一根碾压穴肉的感觉格外清晰。她极尽所能收缩肉壁,推挤它的进犯,可它像是有魂识的猛兽,撕咬她的阴道,让她痛,也让她爽。
“苏时复是后入吗?”
容九渐渐顺利,躬身紧贴她脊背,薄唇紧贴她滚烫的耳后,故意提及苏时复。
在苏时复的家。
在他们并未正式离婚时。
她滋生背德的刺激,有些难以承受,“……闭嘴。”
“被我说中了?”容九几分得意。
江慈抿紧红唇,决定不给他任何反应,省得他借题发挥。
“自己接,接满一杯,我就放过你。”
耳畔回荡容九插入她前的话,她悟过来,选了现在涨奶更为厉害的左乳,杯壁卡在乳晕旁,接住在被他“伺候”爽时喷溅的奶水。
可惜她右手必须扶住桌边,防止摔下去,不然她就两只手拢住,一起接。
注意力转移后。
容九的操干和骚话,变得若即若离。
她盯住时不时脱离杯口的奶头,惋惜奶汁溅在手背,遗憾右乳的奶水没有一滴入杯。
“满了!”
纯白将将漫过杯口时,她提醒他,可他继续用阴茎撞她的子宫口,她手脚酸麻,颤巍巍放稳杯子,回眸,低语哀求,“哥哥,我真的饿了……”
“哥哥”的称呼。
大概率会让他脑海涌现,在江慈父母面前,奸淫江慈的画面。
比如此刻。
容九眼底的欲色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暴增。他抓起玻璃杯,抿了口奶,放在变凉的饭菜旁,“你接的,不好喝。”
江慈:“……容九,你别得寸进尺。”
容九不怕江慈在他掌控、浑身通红的发怒——只要她不是真心实意的伤心。
他将她掰转,看到她左乳干净饱满,右乳从奶头到乳晕再到乳肉,遍布奶汁。
他扛起她细瘦的双腿,正面深插,“苏时复这样干吗?”
江慈:“……”
“应该是的。”他自问自答,弯腰舔吸她右乳的奶水,丝毫没有不怕,这样掰折她的身体,她会痛。
十年前他就知道,她柔韧性好。
只听她低吟一声,紧缩的穴肉、泛滥的淫水,将他的性器吸到湿热深处。
“容九,容九,容九。”
江慈艰难抬起虚软的手臂,绕过自己被他撞得颠晃的双腿,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葱白手指缠绕漆黑短发。
她连喊他三声,一声比一声轻柔,一声比一声缠绵。
听得容九动容。
牙齿细细碾磨肿胀流汁的奶头,阴茎放缓抽插速度,他等她下文。
良久,她说:“容九,从今往后,我想到性,只会想到你。你不需要证明,你让我终身难忘。”
即便她拒绝再次开展一段正式的恋情,她也无法否认,容九是她初恋。
刻骨铭心的初恋。
容九不回来。
她可以强势遗忘。
但现在容九霸道又凶残地毁了她平静的生活,成了她的“小白脸”,她时时刻刻都能记起过往种种。
苏时复确实性癖古怪,却没有在父母、公婆面前跟她玩刺激。
而容九肆无忌惮。
她说的仅仅是“性”,容九像是得到她的认可,高兴之余,继续掰折她的身体,在餐桌、茶几、阳台藤椅、窗台等各处欺负她。
处处留下奶水,以及混合的淫液。
……完全与江慈服软的目的背道而驰。
过于激烈的性爱,导致江慈起床困难,困顿中接受容九的早起服务:帮穿衣服,帮洗脸刷牙,帮描眉画唇。
直到下班,江慈都埋头工作。
做完最后一张表格,她突然觉得奇怪:按照容九粘人的性子,怎么没来缠她?
转瞬,她摒弃这种疑似走向患得患失的猜测。
', ' ')('她点开微信,正想问他今天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家,就听汪舒文问:“小江秘书,你是不是想找容市长?”
手机锁屏,她抬眸,露出标准微笑,“汪秘书,我是想问容市长还有没有任务。”
汪舒文笑眯眯的,“正好。我代为传达。容市长已经提前去赴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提醒你去。”
江慈心存困惑,却温柔浅笑,“让汪秘书受累,是我的失职。”
“哈哈,”汪舒文爽朗笑道,“小江秘书言重。”
二代刚巧路过,汪舒文问:“小许,你顺路带小江秘书。”
许庭深挑眉,吊儿郎当,“可以。”
汪舒文不介意许庭深的随性和冒犯,转身离开。
等汪舒文走远,江慈还没来得及询问容九,许庭深就问:“江慈,容九不会去。”
“什么?”
许庭深倾身凑近她,一身骚粉的衬衣闪瞎她的眼,“容九执行秘密任务。除了汪舒文这只老狐狸,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江慈知道这二代成天作妖,不怕说多错多,更不怕招来祸事。
可她怕。
因此,她推开他,“等我上你的车,你再跟我说。”
许庭深突然猥琐一笑:“这么信我?”
“据我观察,你应该喜欢……同性。”江慈飞快保存文件,关电脑,“而且你有钱有势,不需要拿我换权势和金钱。你连老鼠都怕,不会是杀人狂魔。”
许庭深耸肩,没否认,也没赞同。
坐上二代骚包跑车副驾,江慈迫不及待地问:“容九怎么了?”
许庭深专注开车,行驶平稳后才答:“你或许该担心自己。即便容九不是执行秘密任务而是无故失踪,他也比你安全。今晚的局,是老狐狸针对你的鸿门宴。”
她是容九坚持安插的市长秘书。
汪舒文有实权,她更像是贴身照顾容九的花瓶。
可容九毕竟官高一级,估计他要她做的事情,经常碍了汪舒文的眼。
何况,汪舒文等人,从来看不惯容九。
在他们眼里,她和容九密不可分,针对她,也是向容九宣战。
江慈并不诧异,盯住二代侧脸,“你跟我说实话,容九到底是执行秘密任务,还是无故失踪?”
“啧。”许庭深轻笑,赶上红灯,偏头与江慈对视,仿佛真从她无波无澜的杏眸里看到情意,“看来谣言是真的。你真是容市长圈养的小情人?但我怎么记得你的档案是已婚,你丈夫……是那个,那个研究院的顶尖人才?”
“我和我丈夫正在走离婚程序。”江慈平和,“容九是我哥哥,我很在意他的安危。”
许庭深挑眉,显然将信将疑,但他回答她,“秘密任务。”
江慈与他对视,看不出他说谎的迹象,暂且信他。
她拿出手机,最新聊天消息还是容九昨天问她去哪。
容九对她,顶多薄情,不会害她。他应该是陷于某个难解的困局,不方便跟她通气,或者只是单纯认为,她不知情更好。
二代的提醒,在容九的意料之中,还是之外?
容九没给一点信号,她不由琢磨,她去赴宴对他有益,还是保护好自己。
如果汪舒文今晚决意撕破伪善假面,她的家人……会不会因此受伤?
江慈头脑风暴,许庭深等来绿灯,继续开车。
等第三个红灯时,许庭深开腔:“江慈,再过一个红灯,咱们可就到了。进了那扇门,我只会明哲保身。”
他盯住江慈肤若凝脂的脸蛋,想起第一次见江慈,他照旧一身骚粉,她只是平静地和他打招呼。
她不像别人歧视他的伪装。
甚至,在刚才,她说出他的性向,虽然有些地方说错了,但她是正眼看他的。
他不清楚他强调危险,江慈仍犹豫是否赴约的具体理由,也不追问。
“江慈,”他压低声音,神色严肃,“你知道容九上一任,怎么卸任的吗?贪污受贿,他听到风声要被调查,连夜纵火自杀,证据几乎全部烧毁。那会儿都猜让汪舒文暂代市长,上头严查过后才派新市长。没想到容九来了。他西装革履,表面上看着比我靠谱。可在那几个老东西眼里,他跟我一样不够资格。他们怀疑他、明里暗里跟他不对付。你这个容九百分百的心腹,自然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容九挺护你的,所以你可能觉得在这破地方遇到的腌臜和你职场所见差不多。可今晚容九护不住你了。”
余光瞥见绿灯,许庭深踩油门。
江慈问:“如果我不去,你直接开车带我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