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大多用于庆祝。
可今晚明显不需要了。
我把香槟放入酒柜,挑出刚才霍聿珩准备喝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窗外无边的薄雾笼罩着整个京市,绚丽而潋滟的霓虹灯光汇成一道长河,穿透朦胧,透着幽光。
我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边,视野被大雾阻隔,只能看见倒映在玻璃上,五彩斑斓的孤寂身影。
——
第二天,我没有像霍聿珩说的直接去找高秘书签署嘉诚律所的转让协议,而是去了安氏集团。
作为安氏的总裁,我似乎还没在集团亮相过。
但是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耍威风,而是实打实约了集团的高层开会。
我穿了一件深色系的职业装,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让我在一米八三的秘书面前,也显得气场全开。
我母亲的秘书还保留着原先的职位,他跟在我身后,拎着我递给他的箱子,低声和我讲话。
“安总,股东们已经在会议室等待多时了。”
我应了声,淡定从容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我保持着冷淡的面色,双腿交叠坐在首位。
从前我总感觉母亲接管集团后就变了。
这一瞬间,我似乎有些明白,我感觉我的气场都发生了变化。
这种万众瞩目,万人之上的感觉,还真不赖。
“各位叔伯,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