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见我过来,作势要起身和我一起回卧室。
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强制性地趴在他身上,像是他在背着我。
我手臂前伸抽走他手里的手机,这才发现曾经他总是佩戴在腕上的那串佛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没再见过了。
“你的串呢?”我又问他。
他抬腕看了看,收回手臂时在我胳膊上拍了拍,“不带有一阵了。”
我讶异不已。
那串佛珠是霍聿珩落到老宅也要折返回去再取一趟的程度,是因为他和曲云烟已经同床共枕修成正果,就不用再带了?
但是他现在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我也就没在这个事情上和他过多讨论。
“我是不是影响到公司了?”
霍聿珩捏了捏眉心,疲惫地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了眼睛,我在他身后帮他揉按着太阳穴。
他没回答我,我也没再问,只有淡黄色的灯带光落到我们身上。
此时此刻,我和霍聿珩之间,竟然有种老夫老妻的默契感,谁都不想打破这短暂的宁静。
因为我们知道,短暂的旅行终究会被打破,而我们谁都不想先开口,做那个“恶人”。
他心情不好,我也不想睡。
我拉着他跑出门,赤脚踩在沙滩上,踩着海浪,我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在月光下接吻。
霍聿珩有心事,接吻的时候并不专心,为了攻克他,我用了我毕生所学的技巧。
我搂在他腰上的手,缓缓向下,探进去的一瞬间,他沙滩裤的松紧皮筋,勒得我手臂血液就不流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