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小时候从哪里听来的故事,说是遇到倒霉事了要洗澡,洗走身上的霉运。
可当我洗完澡出来,听见家里智能门锁开门的声音时,我就知道有些霉运不是光凭洗洗澡就能赶走的。
我跑过去想要把门在里面反锁,已然来不及。
霍聿珩嘴里叼着一根香烟,他抬手取下,喷吐出的烟雾正好喷了我满脸。
“霍太太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他语气里带着揶揄。
沐浴过后残留的热气,暖不起我的身子,他冰冷的西装面料紧贴上我,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我抬眼看他,冷热骤变让我瑟瑟发抖,“谁让你来的!你答应过我不再随便到我家里来!”
他没说话,很强势地抓住我的手腕,向里一推,我后背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霍聿珩,你干什么!”我挣扎着。
他微微低头,角度拿捏得极好,他冷漠的眉眼看我,唇角也克制的抿起,危险与俊美并存。
但我无心欣赏。
当他接触到我目光的那一瞬,他的唇就压了下来,带着浓重的酒味,很急切地蹂躏着我的唇瓣。
他的气息带着醉人的湿意喷洒在我的面颊上,酒精味道实在过于浓烈,有那么一瞬间我也要跟着醉了。
这是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的画面,我想我们两个从进门就开始接吻,然后跌跌撞撞吻到床上,一路脱一路亲,要是路程太远忍不住,在沙发上也行。
可是一次都没实现过,也许是因为曲云烟在家里,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屑碰我,亦或是两者都。
他喝酒了力气很大,整个人透着与他性格不符的急躁,双手也不老实地掀起我的浴巾,我清醒过来一脚狠狠跺在霍聿珩的脚背上,否则我毫不怀疑,他会在开着门的情况下办了我。
我和他拉开了距离,看见地上还剩下小半只的烟头,早就在刚才我们凌乱的步伐里给撵灭了。
我看不懂他,这时候他不应该各种找出路为了曲云烟脱罪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找我。
“怎么了,家里藏男人了,连亲都不给亲了?”
他推开我,连皮鞋都没脱,就往我的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