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清月迟迟不开口,徐娇娇有些不耐烦了,她可不相信梁孟真是图美色,那个人,眼里只有利益。
能让他费心,绝对是有价值。
而对梁孟有价值的东西,徐娇娇不喜欢,她不痛快,谁也别想痛快。
“娇娇,论起来,你得唤她堂姐。”梁孟叹着气,一副拿徐娇娇无可奈何的模样。
“是吗?”徐娇娇垂下眸,眼底是彻骨的冷意,多好的慈父啊,就算她蛮横无礼,也依旧会顺着她,不舍得责骂一句。
“溱国皇室的人,身份何其高贵,属实没瞧出来,真够狼狈的。”
轻嗤了句,徐娇娇好像失了兴趣,径直走了。
萧清月缓缓从地上起身,看也没看梁孟,她转身朝外走。
“不要有自伤的举动,这一次的鸽子,没有绑信,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梁孟悠然出声。
萧清月只一顿,就接着迈步,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寻死,大宝小宝、李易,都是她的牵挂,她舍不下。
……
第三天晚上,李易吞咽了几口汤面,仰躺了下去,“先生是不是觉得晚上干活更有感觉?”
“八成是。”管博抓起块酥饼,咬了起来。
“也就这一晚了,且耐着性子。”
几天的互帮互助,一伙人的关系就差勾肩搭背了。
“听他们说,管兄的钱袋很丰厚,我这两日就会离开陈群,包个酒楼,咱们吃个散伙饭?”李易随口道。
吃饭的人都停了下来,“江兄要走?”
“嗯。”李易看着月亮,“本来就是体验一下陆家的学堂,我确实不是读书的料,还是不耽搁这个时间了。”
“我可以帮你温习。”管博望着李易,“你入朝,必有作为。”
“多谢管兄夸赞。”李易轻笑,“可我得回去娶媳妇啊。”
“酒宴你们凑凑吧,让我再感受感受同窗之情,当然,我也不大宰,酒楼你们自己选。”李易朝众人挑眉。
”等你们到隋州,我再请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