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法克!尼科尔斯,跟我来。”
约翰·波考利骂了声,拍了拍旁边队员的肩膀,边跑边从口袋里掏出弹匣,轻轻一磕,空弹匣掉下来,新的直接扣了上去。
做起来行云流水。
一看,就是老悍匪了。
冲出房间,听到台阶上的脚步声,竖起来就是一顿突突突,旁边的毒贩拉开一枚MK II型防御手榴弹,朝着下面就丢了下去。
蹦…
灰尘溅起,有些刺鼻。
“让开!约翰!”波考利身后传来声音,他侧开个位置,就见身后跑出来个队友,嘴里骂骂咧咧,“该死的警察!杂种!狗娘养的!”
手里还拿着一枚m34白磷手榴弹!
一拉引线,朝着下面就丢,但他这明显手臂伸出去太长了,下面靠在墙壁上的警员管你是什么东西。
你TM脱了裤子把牛牛伸出来,都得给你来一枪。
人都站在了杀伤直径内。
警员也是上头了,这人在绝境中就是很容易肾上腺素上涌的,厮打中,他摸到了腰间的手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就拉开引线,大吼了声,“维克托!万岁!”
“标注位置!标注位置!”警长从地上爬起来,把嘴里的沙子都吐出来,脑袋还在嗡嗡嗡的发颤。
请记住:如果遇到着火的人,不要靠得太近,他们恐惧之下会抱住你,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执法部门会有钢叉的原因,就是叉住你的腋下然后按住。
嘣!
手雷在两人之间爆炸。
一名警务中士换上HK69A1—40毫米榴弹发射器,猫着腰踩在台阶上,那皮靴上还能传来滚烫的炙热感。
而另一名尼科尔斯,也不知道是哪国人,被炸进了屋子里,左小腿直接无了!
突突突…
将靠在墙壁卡着拐角的警员一下就给吞噬了。
也不知道这帮傻X毒贩怎么扛上来的。
但也就跑了两三步,然后倒在地上剧烈的翻滚着!
榴弹发射器,需要瞄准吗?
“炸死他们!”
旁边的队友根本没有什么办法!
在战场上,根本不像是电视剧里面那样,说实话,你能管的只有你自己。
蹦蹦蹦蹦蹦!
墙体炸的都TMD在摇晃。
约翰·波考利惊恐的看着这一幕,使劲的打着对方的脸,但那警员就是死死的抱着他。
说实话…
约翰·波考利捂着胸口,看到这一幕,眼睛一缩,刚才被炸飞出去时,MP5都掉了,那边警员也转过来,手里的枪下意识扣扳机,但就听到空仓挂机的声音。
单兵支援武器,近距离杀手,一不小心,连自己都给干了。
迫击炮朝着警员控制的小楼就炸了过去。
这积分…得爆炸。
在400米外的一处屋顶,摆放着七八门二战时期小RB的97式150毫米中迫击炮!
一个点射,子弹穿透毒贩的手臂,疼的他叫出声,捂住手忙往后撤,而那手里的m34白磷手榴弹掉在楼梯上,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等后面队友跟上来时,那警员已经半张脸炸没了,骨头都能看的出来,而那约翰·波考利更惨,肠子都出来了。
一下,就一下,他都没叫出声,不得不说这就是個硬汉,不过就是有点碎片化了。
爬起来的警员连忙半蹲在靠窗的三角区域,掏出夜视仪望远镜扫了起来。
约翰·波考利也是个凶人,他一口咬着警员的脖子,就像是个野兽一样。
那只会死更多人。
“清除!!”
带队警长看着这一幕,深吸口气,但冷静和良好的军事素养让他挥着手说,他自己带着人在其他房间搜寻,刚走到窗户边,耳畔传来呼啸声,抬起头一看,瞳孔一缩,“趴下!!”
维克托也还没奢侈到在一线部队中每个人配备夜视仪。
你祈祷的…也只有所谓的炮弹不会打到伱!
救人?
但这吓了约翰·波考利一大跳,屁股都下意识的夹紧了,头皮从尾巴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听到那空仓挂机声,脸上一怔,但显然,上帝站在自己这一边!
“啊!!”他吼了声,冲过去,那警员也是个硬汉,怒叫了声两个身高185+的男人开始了最原始的厮杀!
挨过炸的都知道,这脑袋…真的就像是浆糊,很头疼,有点反胃,轻微的脑震荡,甚至有时候别人站在你面前跟你说话,你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鸟语。
砰…蹦!!
一发榴弹过去,距离稍远的约翰·波考利都被冲击波顶到肚子,碎片划过眼睛,疼的他哇哇叫,而那个丢燃烧弹的毒贩运气不太好。
“放!!”
警员惨叫着从火里面冲出来,手里的枪早就丢了,朝着就近的队友就跑了过去,嘴上到处都是火。
慢慢的,躺在地上的警员停止了哀嚎和抽搐。
“啊啊啊!!!”
“保利!”队友叫了声,冲上来先对着波考利的脑袋来了一霰弹枪,直接打爆,免得他原地复活,然后才看了下队友,也没了呼吸。
抓紧这个空隙,警员冲上来,对着地上的尼科尔斯就来了一梭子,直接爆头。
而且这种高精尖的武器就是容易损坏,就算美国佬也得是千禧年后才能做到这种地步吧。
“发现他们了!”
而外面的装甲车抬起炮口,对准目标齐来一轮,炸的毒贩小鸡坐飞机!
喀秋莎?
早就拉走了,都没炮弹,留着干什么?
佐尔夫·谢尔曼从前线下来,急匆匆的钻进一辆指挥车,里面肯尼迪一脸的疲倦,眼睛都带着血丝。
“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