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十条黑狗,当然不能找十个黑人。
那岂不是让她爽了?
这是“内务局”的一处刑法,在身体重要几个部位涂上一点能让狗撕咬的“液体”。
你们以为是什么?
难道找人扩充?
怎么可能!
维克托阴沉着脸坐在外面,屋内的惨嚎声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上帝之矛!
很多看欧洲历史的人都在一些“野史”中看到过,这玩意…有人说就是《沉默羔羊》的原型,他们也是《刺客列传》的建模人物。
据坊间传闻说,它大部分只招收幼儿且孤儿。从小培养。而且,这个组织有自己的杀手学校。
除此之外,上帝之矛也拥有着极度精确庞大的情报网络,德国警方和英国警方曾经多次出动大批警力满欧洲找它的落脚点,但最后只找到几座被它们使用过的庄园和场地。
比如1966年发生在英国伦敦的参议院格林被杀案,1984年德国总理科尔的秘书柯林斯被杀案,意大利总理官邸恐吓信等等案件的背后都有上帝之矛的身影。
地球那么大,容得下太多的肮脏。
地球那么小,容下的尽是肮脏!
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当房间内的惨叫声逐渐降低后,旁边的“太保”冲了进去,里面惨不忍睹!
那女护士被挂在屋顶,就这么放下来一条腿,但此时那条腿已经全都是骨头了!
下面撕咬人后的狗,双眼都在发红,听到开门的动静后,猛地转过头,龇着牙,上面还能看到肉沫。
“汪汪汪!”
喊的特别大声。
像美国佬一样。
朝着门口就狂吠不止,冲了过来。
两名太保端着冲锋枪对着死狗一通扫射。
黑狗都扛不住,何况你这真狗?
躺在地上了还在干嚎。
维克托将手里的香烟丢在地上,想了下,捡起来,捏在手上,走进屋内,就看到女护士被放下来,已经疼死过去了。
“推三根肾上腺。”乔治.史迈利在旁边说。
死?
让你生不如死!
等推完后,一盆水就浇了过去。
女护士浑身颤抖着睁开眼,那是疼痛跟自己的肾上腺在作战,看谁能打的过谁。
维克托走过去,将手里的烟头塞进对方的嘴里。
医院不能乱丢垃圾。
他捏着女护士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很温和,“摩萨德看样子给了你们不少钱呐。”
这女人眼皮子一抖。
她的底裤都被维克托看到了。
摩萨德安排的她!
看样子,上帝之矛身后也有犹大资本,啧啧啧,果然到处都是搅屎棍。
“你不喜欢说话吗?”
“把她舌头割掉,还有,把这双眼睛挖掉,洗干净,我要收藏起来,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收集美的东西了。”
女护士瞳孔闪过惊恐,看着乔治.史迈利狞笑的走过来,恐惧一下就占据了自己的内心。
她能面对死亡。
但谁能冷静的面对折磨呢?
“杀了我!杀了我!!!你这个魔鬼,魔鬼!”
女护士吼叫着,像是临死前的挣扎。
维克托一巴掌呼过去,抓住她的头发拉起来,“臭婊子!想死?你得罪了我,我会让你死?我给你打上肾上腺,让你看着你自己的身体被人切成一块又一块,我倒要看看,你嘴巴有多硬。”
你真当维克托是搞慈善的?
“我数到三,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这双眼睛下藏不住任何秘密,别骗我。”
“一!”
维克托看着她,对方浑身哆嗦着。
“二!”
这声音就像是在勾魂一样。
“三……”
“我说,我说!!”女护士终于扛不住这种了,哭出了声。
真的太疼了!
疼痛能让人失去理智的。
“乖,吃颗糖。”维克托笑着拍了拍她的脸,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糖果,塞进他嘴里。
上面印着他的头像,蒂华纳糖果厂出品。
真的,我哭死,维克托太温柔了。
“好好问。”他对着乔治.史迈利说,后者忙不迭的点头。
维克托走出去后,站在窗户边,看着远处,“拿电话来,我要打给卡萨雷。”
侍卫长约瑟夫·霞飞将电话号码按好,递给他。
嘟嘟嘟~
这响声很短,但也很漫长,维克托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跟对方说。
“喂~”
“卡萨雷。”
“老大!”那头的卡胖子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就开心起来,笑着喊了声。
维克托听着这亲密战友的语气,沉默了下。
卡萨雷扯不愧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感觉到老大情绪不对劲,眉头一挑,“怎么了,老大?”
“你尽快回来一趟,我让人去机场接你。”
“好!”卡萨雷也感觉到维克托的凝重,点点头,挂完电话后,就找到埃里希·曼施坦因,让他全权负责,自己带着杰森·伯恩连忙乘坐运输军机回去。
从莫雷利亚到蒂华纳2300多公里,直升飞机可到不了。
在飞机上,卡萨雷有些忍不住胡思乱想,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要自己回去?
难道工作上的事情?
或者…
生活上的事情?
他紧促着眉,等到蒂华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总督府的人已经等着了,直接就接上他。
“克里斯蒂,到底怎么回事?”上了车后,他就忙问前面的秘书。
后者面色迟疑,但还是将事情告诉了他一遍。
卡萨雷宛如听到晴天霹雳!
他双眼呆滞,竟然…连一点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但手在发抖。
等到了精神病院后,下车的时候他双腿都在发软,差点跪在地上,旁边的杰森·伯恩和秘书一把搀扶住他。
带着他走进去。
在门口,维克托站着。
“老大!”卡萨雷哆嗦着声音。
“进去吧。”
维克托叹口气拍了拍他肩膀,扶着他走进病房内,里面妹妹瘫坐在椅子上,他看到卡米拉·索迪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一下就失控的跪在地上,“妈!”
终于是忍不住哭出来了。
他从小父亲早死,被母亲拉扯大,其中艰辛他知道,每天为了两顿饭苦恼,三餐?穷人家谁吃的起三餐。
每个礼拜都想办法给自己补充营养,接近一米七的人,只有不到九十斤!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
外面站着的人都觉得心塞。
维克托也不好受,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沉声,“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成立治丧委员会,我担任负责人,你妈妈也是我妈妈,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好。”
病房内,哭喊声不断。
…
在次日。
蒂华纳广播宣告了这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