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稚宁急匆匆的停了车就冲了回家,哥哥的助理云昕正在门口等她,看她来了急匆匆的吩咐旁人几句就快步走到她面前,脸色似乎很不好看。
“宁宁,怎么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家主都担心死了。会开到一半,听说你还没回来,直接开车去找你了。现在还在外面。”云昕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虞稚宁。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就乖巧的很,再加上家主对她也没什么要求,很少让人担心过,所以此刻再怎么着急也说不出一句重话来。
“对不起昕哥……我手机没电了。”虞稚宁很愧疚,哥哥为了找他都没回家,现在一定很担心她吧。
“你不用给我道歉,待会家主回来,想想怎么跟他道歉吧。”
虞稚宁更加沮丧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垂头丧气的和云昕一起站在门口等哥哥回家。
没多久,一辆轿车就驶了过来,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青年男子从车上下来。此时他身着西装,脸上尽是担心之色。见宁宁回来了似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了。疾步走了过来。
云昕见他来了,连忙迎了过去:“家主,宁宁回家了。”
虞霁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向了宁宁,本来心里的气,在看到她那沮丧的表情事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温柔的摸了摸她那低垂的脑袋,心里一下子柔软了下来:“宁宁……回来了就好。”
虞稚宁看着温柔的哥哥,想到自己让哥哥那么担心,一时羞愧难当,眼泪顺着那一声带着哭腔的哥哥就出来了:“对不起哥哥……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她希望哥哥能给自己一个拥抱,以往自己哭的时候,哥哥总是会抱抱她安慰她。
可这次哥哥却走开了,很认真的帮她擦去眼泪,注视着她充盈着眼泪的眼睛,语气很温柔却也很严肃:“宁宁你说你以后再也不会了,你知道你哪里不对吗?”
“我……晚回家还不告诉家里,让哥哥担心了……”
谁知虞霁却摇了摇头,闭着眼思索了片刻,似乎是下了个不可改变的决定。他深吸了一口气,对旁边的云昕说:“把那把戒尺拿来。”云昕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随后暗忖片刻,也是叹了口气,去拿戒尺了。
虞稚宁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戒尺?哥哥要戒尺做什么?她从来没有挨过打,关于戒尺的唯一回忆就是有一次哥哥犯了错,被父亲用戒尺打得进了医院。
“宁宁,以前是我想错了……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
虞霁随后拿过那把梨花木的木戒尺。这把戒尺通体紫黑色,线条光滑流畅,一看就很结实还很厚实。他看了眼这把戒尺又看向了宁宁,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虞稚宁,跪下。”
宁宁几乎要怀疑是不是有人顶替了自己的哥哥。可哥哥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只是这样命令的句式她从在哥哥面前未听到过。一时她有些手足无措,她甚至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真的要打她。只能无助的看着面前无比熟悉却又陌生的哥哥。
“哥哥……”
“跪下。”
虞霁又重复了一遍,自己这个妹妹别说跪了,连重话都没听过几句,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他不介意耐心的多教导几次。宁宁是虞家的孩子,她有这个责任和义务承担起虞家的担子。
虞稚宁知道哥哥这是动真格的了,否则不会祭出这把戒尺的。自知有愧,可要她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跪下挨罚,从来没被体罚过的她还是做不到的,求助的眼神望向了云昕。
哪知虞霁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用不带丝毫温度的语气对他说:“去让她跪下。”
云昕领了令随即朝她走来,昕哥也不是以前那个昕哥了……虞稚宁有些惶恐不安的后退着,直到被逼近墙边。感觉到肩膀一重,整个人被重重的压下,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膝盖传来剧痛,几乎要让她叫出声来。她委屈的看向哥哥,可哥哥却丝毫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反倒是用戒尺指了指客厅中央的那块地方:“爬到这来。”
虞稚宁一瞬间泪如雨下,她从没想过哥哥会这样对待她。她想要起身像以前一样扑进哥哥的怀里获得原谅,可还没等她起身,一句冰冷的话语让她如坠冰窟:“宁宁,如果你不会,我会让云昕帮你。”
她的动作僵滞住了,昕哥的手段她刚刚已经见识过了,今天晚上她哥是铁了心要教训她的。她对挨打没有概念,心想着自己身体素质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深吸了口气,似乎是认清了她今天必须要挨顿打的事实,当着一众人的面朝那边爬了过去。她觉得很羞辱,但她没有办法,她的哥哥是家主,她知道家主意味着什么,她的朋友们都被动过家法,只有她没有。现在她最亲近的哥哥,不,此时应该说是虞家家主,将要对她施行家法,她躲不掉也没得躲。
爬到虞霁指定的地方跪好,她有些害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又有些坦然,也许责罚会让她内疚的心平静一些。她知道哥哥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如果挨打能让哥哥出出气也是好的。
“手伸出
', ' ')('来。”虞霁拿着走到了她的面前,像是个发号施令的机器一般毫无感情。
“宁宁,你好好想一想自己哪里错了。你什么时候意识到了,我便会停下,你明白了吗?”
虞稚宁点了点头,大义凛然的伸出了左手。正想着除了晚回家没打电话给家里,还有什么错,一板子就落到了她娇嫩的掌心。
啪的一声,响声几乎回荡在客厅里。宁宁的手一时麻木了,只是应激的往后一缩,眼睁睁看着手心红肿起来一大块,随后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她包裹吞没,眼底的黑影让她睁不开眼睛,生理泪水夺眶而出。手心很烫,还一突突的疼。她捧住自己的手,疼得张开了嘴却叫不出声音来。
“不许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