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诚郑重地点了下头,“二哥放心,兄弟们都是分得清轻重的人,不会有人出去乱说的。”
“是啊,二哥,你放心。今天这事就算打死我们也不会说的。”
“是啊,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事儿,谁要是传出去就是大伙儿的公敌。”
……
“二爷,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老汤的嘴巴严实的很。”
朱樉瞥了一眼汤鼎,他的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老汤,我们这帮人里面就属你的嘴巴最大跟个大喇叭似的。你要是敢在酒后胡言乱语,我一定会找人把你这张臭嘴给缝上的。”
汤鼎这人什么的好,就是没有什么酒品。尤其是喝醉了以后,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以汤鼎对朱樉多年以来的了解,当然知道朱樉绝对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汤鼎拍着胸脯,向朱樉保证道:“放心,我老汤打从今儿起,就开始滴酒不沾。”
汤鼎嗜酒如命的德行,朱樉当然是一清二楚的。
若不是历史上的汤鼎也不会在出征云南的途中就英年早逝,作为发小,朱樉一直苦于找不到借口让汤鼎戒酒。
今天终于逮到了一个好机会,朱樉一脸严肃的说:“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成全你。从今天开始,你要是沾一滴酒,我就打你十军棍。而且是我亲自行刑。”
一听到朱樉要玩真的,汤鼎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
“二爷,我刚才是说笑的。”
“军中无戏言,谁跟你嬉皮笑脸,在这儿说笑了?”
朱樉直接背过了身去,汤鼎苦着脸,哀求道:“我以前每日要饮一坛酒,现在戒一半,改成只喝半坛子行不行啊?二爷!”
朱樉扭过头,笑呵呵的反问了一句:“二爷身边还缺一个贴心的人,要不跟你爹打个商量。让你净了身来侍奉二爷行不行啊?”
御医早就诊断出了汤鼎不能再喝酒了,他好不容易出了远门,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听到这话,汤鼎心知以老爹汤和的性格,反正他都有了子嗣,与其看着他喝酒喝到吐血身亡,不如净了身送到秦王身边去做公公,好歹能保住命不是。
一想到这儿,汤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二爷,酒是男人胆,你知道我老汤真的是一天离不开酒啊。”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在酒跟你的二弟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朱樉背着手走开了,将面如丧考的汤鼎丢在了原地。
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朱樉让赛哈智收好了卷宗。
赛哈智抱了下拳,直接拉上了门走了出去。
等到赛哈智走后,眼下没了外人。
对于临川侯的死因,李恒心里跟猫爪子在挠一样痒痒。
他凑了上来,急不可耐的追问:“二哥,你赶紧说说临川侯到底是怎么死的?”
“临川侯就那么不声不响的没了,这死的也太过蹊跷了。”
“对啊,二哥,兄弟们都想知道。”
众人七嘴八舌向着朱樉追问个不停。
作为始作俑者的朱樉,对于临川侯的死因,当然是十分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