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刘莫邪拿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谁啊?”
“是我。”
刘莫邪红着眼睛望向了门口,半开的房门后面是一张讨厌的面孔探了出来。
朱樉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你不是受伤了吗?我刚才是去给你拿药去了。”
朱樉手上拿着一罐金创药,至于这金创药对于钝器所伤有没有效果?就只有天知道了。
他脸上那副令人作呕的笑容,看在刘莫邪的眼中显得格外面目可憎。
刘莫邪暗骂了一句:“天啊噜,他居然厚颜无耻到了这个地步,还有脸笑的出来。”
刘莫邪要是生活在后世,一定会拿出苹果手机给朱樉拍一张照,然后发在小红书上。
取一个标题名为“集美们都出来看一下这个下头男,真是无语子。”
刘莫邪直接无语了,她粉面寒霜板着一脸一句话也不说。
朱樉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凑到了刘莫邪的身边。
紧贴着她坐了下来,刘莫邪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去。
显然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朱樉笑了笑,他厚颜无耻说的说:“那个,用不用我帮你上药啊?”
“上药?”一听这话,刘莫邪跟煮熟的大虾一样,整个人都变成了深红色。
哪怕是两个人就在方才发生了肌肤之亲,骨子里还很传统的她一点都接受不了这样暧昧的举动。
况且这种程度已经不能叫做暧昧了,分明就是**裸的调戏。
刘莫邪整个人都红温了,她强忍着疼痛站直了身子,一把抓起了书案上的镇纸。
刘莫邪将玉石镇纸拿在手中,在朱樉面前扬了扬。
“今天你跟姑奶奶必须要死一个才算数,是你死还是我亡?”
看到那个镇纸,朱樉面色一变,他双手不停摇晃,脚下的步伐连连后退。
“那玩意是我好不容易才从宫里顺出来的。你这一下子砸下去倒是出气了,我至少要损失这一个数。”
朱樉竖起一根手指,在刘莫邪的眼前来回晃动。
“一百两?这是蓝田玉的又是宫里的,至少应该值个上千两才对。”
朱樉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那是宋徽宗赵佶御用的镇纸,至少价值五万两白银。”
这一大块洁白无瑕的蓝田玉虽然算不上极其稀有,奈何它是珍贵文物啊。
古董价值的高低从来都不是取决于它的材料,而是它是包含了文化价值的珍贵文物。
说穿了,传国玉玺要不是有秦始皇刻上“受命于天,其寿永昌”这八个大字。不就是一块稀有的和田玉吗?
恰恰是那八个大字的含金量,才赋予了传国玉器成为王朝正统的神器之名。
朱樉不由想起了《三国志》的袁术,正是因为得到了传国玉玺。
同为反董同盟的只有他和曹操死后,被称为了“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