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让你帮忙。就是帮兄弟问个清楚,你这里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另一个同族兄弟接茬儿说了句。
“是啊!是啊!之野兄弟回来不?”有人附和。
何况像刘铁林这种情况,有了官身以后会有机会升迁到更高的地位,更是难得。因为自古以来在华夏人民地心目中,官本位的思想就根深蒂固。
此刻,姐夫刘福生也听闻小舅子归来,赶忙前来探望。他扒拉了一下刘述磊,将他推到一旁。
然后又他拍了拍刘铁林的肩膀,语带欣喜地说:“真是太好了!有出息了,老弟!你要好好干,争取留在城里,不再回来了。”他的声音充满了鼓励和期待,让刘铁林感到备受鼓舞。
在这个年代,能够进城成为一名工人并获得吃公家饭的工作机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无疑就是一种巨大的荣誉和保障了。
刘竟斋见状,赶紧说道:“用网兜装起来,挂在车外面吧,这味儿也太腥了。”他皱着眉头,显然也是不习惯闻这浓烈的血腥味儿。
……
他的警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整个人也是精神抖擞,与往日相比就像脱胎换骨一般,简直判约两人。
村里人大多数,世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务农的农民,能打破枷锁出脱离身份的人还是少数。
堂哥刘述磊突然一把抱住刘铁林的脖子,他那憨厚的脸凑近刘铁林,带着一丝尴尬却又带着期待的语气说:“铁林!你说咱们兄弟俩关系咋样?”
中午,刘家祖宅。
现在,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农民开始有机会进入城市工作,成为工人阶级的一员。
姐夫刘福生在所有在场的年轻人中,年龄是最高的,他身上的威望也无人能及。他是民兵队长,可以说是众望所归,说话绝对好使。
刘铁林在三十的这一天,身着一身儿熨烫笔挺的警服,带着无比的自信和荣耀回到了刘家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铁林!别胡闹,大过年的你把他打了,回头六大爷还不找上门儿来兴师问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