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摇了摇头,说了句:“你就别问了,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我不能说。”
“成!那我来说个事,让你高兴高兴。”郑朝阳知道白玲的工作性质,便没有多问。
白玲露出笑脸,好奇地问道:“说来听听,是什么好事值得特地跑一趟告诉我。”
郑朝阳忽然脸色一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白玲,【候鸟】有线索了。”
“什么?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白玲闻言立即催促他道。“候鸟”组织不仅是郑朝阳的一块儿心病,也是她们当年这些人耿耿于怀的事儿。
“事情是这样的……”于是郑朝阳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白玲。
在严肃地嘱咐了她一番后,刘之野郑重地对白玲同志说道:“白玲同志,是时候归队了,咱们正准备大干一场。”
白玲瞬间激动起来,站起来说到:“是!”可是激动过后,她突然想到了一件麻烦事。
“朝阳,咱家都去忙案子了,可是小齐怎么办?”白玲忧虑地说道。
小齐是他们俩的儿子,今年才8岁,正在红星小学上学,平时不搁家里,但是晚上得有人回去照顾。
他们俩人都是父母双亡,身边没有半个亲戚,这无依无靠的,一时半会儿也没人帮着照看孩子。
郑朝阳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终于想起了一个合适的人选:“这个你甭操心,我可以找我的同事刘之野帮忙。”
在这个年代,同志战友情非常纯真。互相帮忙照看孩子都是小事一桩。
有的人家甚至把战友同志的孩子从小养育到大的,跟自家孩子一样对待。
白玲点点头,这也没有办法的事,“也好,那只有去麻烦之野同志了,你给人家多拿点钱票,咱们自备干粮,少给他们家添麻烦。”
郑朝阳闻言哈哈一笑道:你也太小看这家伙了,人家可不缺咱们这三瓜俩枣的。有机会你去他家做客就知道了。”
他出身优渥,与老八旗子弟多门毗邻而居,享受着独门独院的宁静生活。
而他的哥哥郑朝山留学多年,这更彰显了他们家庭的富裕程度,因为一般家庭是难以承担这样的教育投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