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事情已经到这份儿上了,您老就甭说了。我是自愿的。”说完,她转身,扭着腰肢地走出了房间。
秦淮茹离开后,贾张氏的脸色苍白,无力地坐在地上。她抬头望向墙上贾东旭的遗像,眼中闪烁着泪光,“东旭啊,别怪妈,都是你们父子俩的错,留下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寡母。但我们也要活下去啊……”她的声音哽咽,透露出无尽的悲伤和无奈。
贾张氏凝视着贾东旭的遗像,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仿佛在低语:“你是在责怪妈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充满了无尽的哀痛和自责。
“我有什么办法?你瞧瞧眼前这个破烂不堪的家,这都是你不争气啊,是你留下来的烂摊子……”
“与其让你的媳妇带着孩子改嫁,不如就……这样,孩子至少还能留在老贾家,我们还能得到应有的照顾……”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且说,数月来,刘之野与傻柱、许大茂、闫解成等人因为种种关系一直未能聚在一起畅饮。
今晚,他们毫无顾忌地开怀畅饮,每个人都喝得满面红光,豪情满怀。
就连王秋菊的心情因为刘之野的承诺而变得愉快不已,刘之野终于答应她帮忙安排到红星厂保卫科里工作了。
而且,在今晚这个场合,保卫科长老葛也在场,于是她也痛快地加入了这几位老爷们的行列,举杯畅饮起来。
尽管她平时并不常喝酒,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她就想借酒表达自己的喜悦和感激之情。
几杯下肚后,王秋菊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明显地喝高了,所以她就被心疼地傻柱撵到耳房休息去了。
第二个退场的就是三大爷闫埠贵,岁月不饶人,他的酒量自然不能与年轻人相提并论,于是在酒宴半酣之际,他也选择了告退。
剩下的几个年轻人,在葛叔平的提议下,对刘之野展开了“车轮战”。
明天就是礼拜天了,除了刘之野还有事情要忙,其他人都能休息。因此,这场酒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结束。
“噔噔噔!”刘之野敲了敲门。
“谁呀?是大茂吗?”屋内的娄晓娥声音慵懒,带着些许的哈欠声,“门没锁,你自己个儿进来吧,我懒得下床。”她的声音透露出一种不拘小节的随性,毕竟老夫老妻了。
刘之野一听,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他急忙解释道:“嗯,那个……娄晓娥,是我,刘之野。大茂他喝醉了,是我扶他回来的。”
“我这不方便进去,你还是出来接应他一下吧!”
屋内,娄晓娥躺在炕上,原本迷糊的状态在听到那话后瞬间消散。她的脸庞白皙细腻,此刻却仿佛被一抹夕阳余晖轻轻拂过,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哎呦!是刘支队长,您稍等,我先穿身衣服。”娄晓娥的声音透露出些许慌乱,她急忙回应道。
娄晓娥有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那就是她钟爱裸睡。这是她打小就养成的习惯,长大了之后也都没改过来。
在这个季节里,夜晚的气温逐渐降低,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夏凉被,光洁如玉的肌肤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隐若现。
除此之外,她身上再无其他多余的物品。
娄晓娥赶紧打开灯,找来几件衣服胡来的穿了起来。从窗外看往里看去,她的身影在灯光下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迟登了一会儿,“吱呀!”一声被娄晓娥从里面打开了。
然后,就看到刘之野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许大茂,站在门外。
娄晓娥见状,眉头微皱,随即展露笑颜,对刘之野道谢:“多谢您,这么晚了还劳驾您送他回来。”她的声音温柔而诚恳,透露出对刘之野的感激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