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渚的动作猛地一顿,但仰头的杨成南并未留意到。「……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晚,世渚并没有回去主屋,两人一起躺在单人卧舖上。
隔天早上,杨成南受民宿老夫妻的邀约共吃早餐。
「等等喝杯茶再离开吧。」NN热心地说道,取来茶具组放在檐廊的矮桌上泡起茶。
世渚和杨成南吃完早餐後坐了过去。
&提着颇有年代感的茶壶,往茶杯中注茶。倒好後,她双手捧杯像在取暖,亦像在回味什麽。「今年又结束了……多亏大家。」她啜了一口,然後笑眯眯地看着世渚,「没跟你说过,但你爸当年第一次站上笠鉾那天,紧张到手在抖,倒给他的茶都洒出一半,手还烫红了。真是……」
世渚愣了一下,像是没预期这个话题。「爸……紧张过?」
「当然。」爷爷走过来坐下,「但一站上去态度就变了,沉着得像参加过好几次的老将,会长也大力称赞。」他喝了口茶,吐气时有隐隐的烟雾从他嘴中冒出。「我从没担心过就是。」爷爷顿了下,「对你也是。」
世渚双手用力握住杯子。
「那小子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好险继承了大工,等祭典一结束就开始盖那栋别馆。」爷爷呵笑。
「那栋别馆是世渚的父亲、啊、不好意思。」杨成南惊讶,但马上为自己的cHa嘴致歉。
「是啊,盖得很坚固呢。」NN怀念地看向庭院那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世渚,你的架式不输他,不愧是我们引间家的人。」爷爷一脸骄傲,喝了口茶。
「嗯……」世渚抿住唇,低头看着手中喝到一半的茶,然後擤了擤鼻。
杨成南若无其实地挪了挪蒲团靠近世渚,抬起头看向别馆。
也许二楼曾是世渚的房间吧。
度过早晨,杨成南准备动身。他先向爷爷NN道别致谢,还提了隔年寒假会再来的事。
返程,世渚骑机车载杨成南到车站,两人交换了联络方式。
没有过多的言词交流,彷佛这样做就不算要分离。
「对了,」杨成南松开行李箱的提把,「我不知道有除了NN和爷爷以外的人,所以没有多准备其他伴手礼。这个……」他脱下戴在左手腕上的红绳,「红绳手链在台湾象徵除厄避煞,送给你。」他拉起世渚的左手帮他戴上,「我有绕过寺庙的香炉,保佑你平安。」
世渚抬起手,仔细观看这条由许多细红绳编织而成的手链,「谢谢,那我……」他从鼓澎的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这个给你。」
杨成南瞠目,那是祭典时世渚绑在头上的头巾,上头绣着下乡一带的标志──圆圈中一个旧字T的「志」字。他放在x口,「我会好好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洗过了,接下来大概只会剩你的味道?」
杨成南愣住,第一时间想到非常腥羶的情节,脸庞烘地热起。「谢谢,我……收在cH0U屉?」
世渚一脸逗弄,轻哼了声後侧头瞥了眼车站,「电车来了。」
「啊。」杨成南往後看了眼车站,连忙收好头巾,重新握住行李箱的提把。「好,那我……」他想讲得轻松,可惜话尾已染上哭腔。
「下次见。」世渚抬起手,飞快地碰了碰杨成南放在行李箱的手,然後yu盖弥彰似地把双手cHa进外套的口袋中。
杨成南的手出力握紧提把,可惜没留住碰触瞬间的热度。「下次见。」他深x1一口气,转身走向车站,却没几步便猛然停下。他回过头,「世渚,你知道秩父夜祭有冬天版七夕的称呼吗?」他对着世渚扬起笑,可其实紧张得嘴角在抖。
世渚一脸「也不看你问的是谁」的表情,却忽地皱起眉,缩起肩头像在抵御寒风,亦像在转开话题。「快进去。」
「幸好我们不用等一年就可以见面!」杨成南说完後快步走进票口,但又立即回头,「等我。」
走进月台时,杨成南的脸已红到不能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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