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离开温泉设施时已接近傍晚。
「世渚,还是我骑?」杨成南担心地望着牵机车的世渚,那走路姿势有一点不自然。
反观自己的容光焕发,世渚双颊的绯红和些微疲倦在夜sE之下依旧清晰可见。世渚抿了下唇摇摇头,自顾发动机车坐上。「走吧。」
杨成南跨上後座的刹那,才惊觉自己的问题有多无知。世渚整场过程中不停出力控制吞吐的大腿此刻哪能跨开!他紧抱住世渚,「下次我们租汽车。」
「……成南真的很会。」世渚调侃。
机车飞驰在乡间小道上,凉爽的微风和绿树的气味吹拂在两人脸上。停红绿灯时,世渚回握住杨成南环在腰窝的手。
回到引间宅的别馆,二人铺好床铺後相拥躺平。
世渚玩着杨成南柔顺的发丝,然後顺着脸的轮廓一路往下m0,最终流连在那非常强壮的手臂上,这是能将他举起的手。「……セナって童贞成南是处男吗?」
沉浸在依偎,听见这话的杨成南险些岔气。世渚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言词常令他措手不及。他愣了几秒才不好意思地点头,但随即着急地反问:「弄痛世渚了吗?」
「不是。」世渚微笑回应,「是H的时候腰动得太过自然,招式也很sE,所以不知道成南说的没经验是指什麽。」
杨成南脸红。他还记得双手彻底抓住世渚强迫其吞吐的过程,那感受和画面实在是……啊、不行,身T热起来了!他赶紧转移注意力,却又不禁窃喜。以後不用只看照片发泄了,世渚哭叫和被撞热的T真的是……
「啊啊──我的处男又在想sEsE了,这样没问题吗?你还记得御岳神社的典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杨成南连声否认,可世渚坏心地没接话,让他这否认变得像狡辩。被逗弄的感觉催生出那GU甘愿臣服於世渚的情绪,他侧身蹭着世渚的脸。「那世渚……是吗?」
「国、高中时交过几任。」世渚耸肩,不以为意地答着。
「哦……」杨成南其实不在意世渚的过去,毕竟出众的人肯定从小到大都是受欢迎的,但不懂为什麽心中忽地有点不是滋味。
「成南是第一个认真交往的男生。」世渚像是听出杨成南没说出口的醋劲,笑呵呵地补充,却旋即身子颤了一下,面sE泛红,「而且……我没当过零,这是我的第一次。」
话的内容和世渚那羞涩的表情传染给杨成南,他同样面sEcHa0红,「我、我也是!」
闻言,世渚像在捧稀世珍宝般,轻柔地搂着杨成南,凉被下的双脚却霸道地g缠,沉Y半晌才悠悠地说:「对不起,成南的第一次……让你痛了。」他道歉。
杨成南惊讶於世渚还在顾虑这件事,赶忙搭腔:「我没事!你、你有擦那个呀……」
「嗯?」
「……软膏。」杨成南小声地解答。那晚他瞥见没盖好的药膏罐,以及清洗肠道时手指传来的特殊防水触感,一切了然於心。害他从此看到那瓶药膏,後庭都会不自觉收缩几回。
「啊!オロナイン!成南果然很sE,床头摆那个好像在暗示……」世渚坏坏地取笑。
杨成南两颊发烫,「我没有!那是我冬天拿来擦冻伤的。」他立刻大声地为自己反驳,何况这药膏自始就不是拿来当润滑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冻伤?」世渚诧异地复述,双手拉过杨成南的手掌搓r0u,并将他整个人紧拽进怀里,没有一丁点儿空隙。
「唔好热……」杨成南的话淹灭在世渚的怀抱中,挣扎着想多x1一些空气却未果。
世渚咯咯地笑,反倒抱得更紧。
溽暑的温热气息袭来,片刻化作雾汗垄罩二人,宛如在温泉乡个室中酣畅淋漓的模样。
鲜明的四季更迭,经历了约两载寒暑,杨成南顺利拿到博士学位,同届和他一起毕业的是香港留学生和日本学生,崔至焕和另一名日本同侪则确定升上博六。由於指导教授的邀约,杨成南有幸成为非常勤讲师,负责学部的一些选修课程。
「五人组以後只剩三人组了……」三月底毕业季节,在研究所的学位授予式上,崔至焕离情依依地哽咽着,「可是我们的老么要搬去秩父……」
「秋季学期开始,我一个礼拜会来学校两天,见得到面呀!」杨成南表面上讲得轻松,眼眶内却泪光闪闪,他庆幸有这群同期的夥伴们和他一起努力,不然铁定无法撑过论文停滞期。
研究所的授予式相当低调,除了学校正门一块用毛笔挥毫写上的直立式手工站版之外,不过是在一间教室内由教授逐一颁发证书,前後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
五人吃着中餐闲聊了一阵,最终忍着分离的情绪,继续各自前进的道路。
杨成南回到郊区小套房,脱下正装的黑西装。他环视了一圈,行李收拾得差不多,能寄的东西都已经先寄到世渚家。後天和房屋仲介确认屋况和交还钥匙後,他就要正式告别这待了好多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