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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0:本番发生在正文情节前。
假设1:儿子和儿媳要举办婚礼。
——————————1.1.1初见——————————
林水是结婚那天才和公公正式见面的。
婚前,他觉得赵陆任太过于急不可耐,曾经委婉提出要先互相见过家长才结婚,但是赵陆任非常罕见地直接拒绝了他的请求,还说,我父亲没啥好见的。见不见都行。
林水只注意到他的称呼,“我父亲”,不是爸爸这种亲昵的称呼,而是非常正式的书面语。那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赵陆任非常尊重他父亲,要么非常厌恶。而看他这态度,倒应该是后者。
结婚的各种花费加起来非常地多,而赵陆任眼也不眨直接划账,对他甜言蜜语,说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能让我拥有你。而林水自然有点感动,但是他还是很疑惑,明明赵陆任是个普通的打工的人,出去吃饭都是他付账付得多一点,平时也睚眦必较的,怎么突然这么有钱?
当他看着手指上的大钻戒,他只觉得良心不安。明明两人感情基础都还很薄弱,婚礼还很仓促,自己却花了赵陆任这么多钱……他决心好好对他。
即使自己性冷淡,一直不愿意和他做……林水想了想今晚即将要发生的情事,心里很害怕,但是强装着镇定。木已成舟,已经不能反悔了。
而就在他结婚这天,他才知道,能举办这场婚礼 原来是因为他有一个很有钱的公公。而公公为了表示对他们的祝福,给了儿子张内含几百万的副卡,让赵陆任好好办。
……真的,好不舒服,看起来好碍眼啊。林水嘲讽似地笑笑,穿着裙子的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很不协调。
明明自己是男人,赵陆任却让他在婚礼上穿裙子,言辞恳切地说这很好看,但……他觉得只是不尊重他的意愿罢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林水头也不抬,看着外面的草地,幻想着待会自己要是走不好会不会闹笑话,心不在焉地答,“请进。”估计是来看看貌美“新娘”的赵陆任吧。他微微苦笑,然后收敛表情,假装很愉悦地抬头,结果震惊得愣住了。
来人是年龄过了不惑之年但是成熟稳重、高大帅气,也不显老的公公。他饱满的胸肌把西装都撑满了,外套的第二颗扣子也扣不上似的,看起来非常健壮有力的样子。天气微凉而他却很热,把衬衫顶端两颗扣子解开,领带也歪斜着解开了,公公单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扭着领带结,声音低沉地跟他说话。
“你是林水?你好,初次见面,有点失礼。”公公抱歉,可能是觉得领带没绑好不太庄重,“可我听陆任说你是,咳,hermaphroditism(双性人),怎么选择穿了裙子?”赵炬皱着眉头发问,没想到刚好戳中林水的痛处,林水低着头,不想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赵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决定要打破这个尴尬场面:“你想换吗?我可以给你换。陆任他不会不同意的。”赵炬想做个儿媳心里的好公公,所以他想解决儿媳心理的疙瘩,“你想吗?”
林水微微蹙眉,抬起头,表情有点难以言喻的哀伤:“不、不用了。”他怕本来就讨厌公公的陆任因此更讨厌公公了,而他作为导火线,那他和公公肯定也不太好过。
“你不用怕,公公给你主持公道,陆任听我话。”赵炬笑了,他微微弯着腰,用手圈着儿媳,他低着头,就能看见低胸婚纱礼服里儿媳的曼妙身材,更何况背后还是镂空设计,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而他很礼貌地手握成拳,只是轻轻碰到儿媳的皮肤。
林水的奶子明明没有人抚慰过,但是却很像被男人揉弄大了一样,圆鼓鼓的,高高挺起,抹胸婚纱根本遮不住那白皙奶肉,由于林水坐下了,顶部的抹胸只是轻轻贴着皮肤,赵炬和林水靠得很近,他的呼吸打在儿媳头上,他都能看见儿媳的皮肤微微泛红,很羞涩似的。林水扭了扭屁股,害得抹胸被松松地移开,没能完全遮住奶子,被半透明棉布包裹着的粉色奶头都露了出来,复被遮住,赵炬看见了,呼吸都停了一下。他直觉自己应该远离。但是……
“你能站起来吗?”公公看着林水脚上的高跟鞋,只觉得触目惊心,虽然脚码很小,但是林水毕竟是个男人,这怎么可以……?
“我、我试试……”林水轻轻站起来,脚跟发疼,他咬着下唇忍耐着,站直了没多久腰就软了,幸好公公的手还圈着他的肩膀,否则他就要摔倒了。而公公张手下移,握住了儿媳的细腰,林水站不稳,直往他怀里倒,他稳稳抱着儿媳,林水的大奶子直接砸在他的胸膛上,赵炬呼吸微乱,禁不住地产生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他为了搂住儿媳,成拳的手张开,没想到刚好插进婚纱后背镂空处,他温热的手碰到林水冰凉的皮肤,林水整个人都软了,身子颤抖,靠在公公身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幸好赵炬合体的西裤将他的下身好好包裹着,否则他生龙活虎已经半硬的鸡巴要是被儿媳看见,这可不得了。
林水只觉得自己很失礼,怕
', ' ')('给庄重绅士的公公留下坏印象,他勉强走动,但是高跟鞋像钉在地上一样动也不动,他怒了,踩着鞋跟,结果痛得他小声惊呼,皱着脸靠在公公身上,软绵绵地说不出话。
赵炬轻轻叹气,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林水头上,林水身子发酥,轻轻发抖,公公这是不喜欢他吗?他惶惑着,腰间有力的手臂却搂紧了他,带着他走着:“我带你走。等会我带你走毯子,然后交给陆任,你觉得可以吗?不然,我怕你走不好。”赵炬很担心儿媳。
“好,麻烦公公了。”林水很感激公公,他微微笑了,公公也很满意。
化妆桌子离床只有短短几步,而儿媳像是走不完似的,一步一停,穿高跟鞋太难了,他受不了。而公公火热有力的手臂圈着他,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全然不觉得被公公搂着走有什么问题,只觉得安心,毕竟赵陆任没有那么好的身材,他靠着可一点都不舒服。
可能是因为裙子太长,或者裙子太紧了,离床铺只有半步之遥的时候,林水听到一声刺耳的刺啦声,他就感觉身上一凉——裙子掉了。
赵炬也听到了,但他的一只手捂着儿媳侧腰,所以只是两人靠着的内侧裙子掉了下来,他低头一看,就能看见儿媳的大奶子!而奶头上的乳贴似乎很劣质,已经捂得奶头和奶晕泛红,快要掉下来了。
林水只觉得害羞极了,太尴尬了!他惊呼一声,支撑不住身子,站不稳就倒在了床上,而公公被他压着,也倒在了床上!
两个人相叠着倒下,裙子被公公踩着裙摆,完全滑了下来,而儿媳像是从一朵白色鲜花里跳出来的裸体美人一样,压在了公公身上。
林水很惊慌,他还没来得及穿打底裤,所以现在就是只穿着内裤的状态,他看着眼前公公解开扣子露出的小麦色胸膛,羞愤欲死。
赵炬其实都只是被林水的动作带下来的,他看到儿媳的奶子的时候,鸡巴已经完全硬了,合身西裤也压不住,他微微顶起胯,而儿媳也张着腿扭,他很确定儿媳感觉到他勃起的阴茎了。
赵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是长辈,他觉得应该让他来打破沉默:“儿媳啊,你还好吗?”他顿了顿,然后抬起头和儿媳鸳鸯交颈似的,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你的奶子难不难受?我看着都红了,会不会过敏了?”说完他就抱紧儿媳坐了起来,为了坐得舒服,还移了移顶着胯,把只会用肉穴压着他鸡巴的儿媳顶了起来。
林水的身体火速变成樱花似的淡粉色,奶肉都变粉了,在轻轻颤抖:“我……我没事……”林水低头一看,却只能靠在公公肩窝处,他忍不住屈起腿想起来,但是真丝被单太滑了床太软了,他立不起来,反而像想夹着公公一样。
他的内裤是半透明蕾丝做的,花纹繁复,完全掩盖不住那肉穴。穴上的阴毛颜色浅淡,那紧紧闭合像是没打开过的花穴露了出来,粉粉嫩嫩,诱人极了。而儿媳的屁股下,就压着公公火热的肉棍,火棍蓄势待发着,灼烧着湿滑黏腻的肉穴缝。
林水跪坐在床上,而公公半支起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俩人才是一对的呢,谁能想到竟是一对公媳?
赵炬轻轻搂着儿媳光裸腰间,他火热掌心灼热着儿媳冰凉的皮肤,他低头一看,发现乳贴已经不见了,而儿媳的奶头粉嫩翘挺,吸引着他。
【以下接的部分可与彩蛋部分替换阅读,获得更浪的儿媳和更不正经的公公的船戏hhh不过彩蛋不太长,没写完】
林水只觉得很不自在,自己近乎光裸,坐在穿着正装、满脸正经的公公胯上,这成什么样子?而且……他能感觉到公公那勃发的阴茎,好大好硬……他已经忍不住了,水穴发起浪来,穴肉不自觉地收缩,隔着一条轻薄内裤,润润地潮潮地温暖着穴下越发硬挺的公公的大鸡巴。
林水的手都要软了,他半低着头,还是想直起身坐起来,但是他被拢在公公怀里,根本动不了,公公的手搭着在下面的儿媳的手,就不愿意松开。林水摇了摇屁股,本想坐起来,却反而被用了力的公公的手压了下来,水穴被下面压着的无情的鸡巴拨开,噗地喷出一波淫水,透过内裤溅在公公完好的西裤上,水声特别响,味道特别浓。
赵炬笑了,他的手往下移,划过林水白嫩美背,沿着细长腰线经过后穴穴缝,看似不经意似地按压揉弄后穴口,然后到达那内裤中央被糊湿的那一大片;手指细长的他很轻易地把手指埋了进肉穴的穴缝里,隔着内裤享受那温暖潮湿的美妙嫩穴:“儿媳要滑下去了?因为太多水吗?”
“……”林水羞愤得不知道怎么说话!他本来觉得赵炬是个好公公的样子,没想到现在却把手放在他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肉穴口,他尴尬、气愤、害羞,还有一种莫名的喜悦和兴奋,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公公,快要举行婚礼了,我得穿裙子了……”林水抬起头,可怜兮兮似的,眼睛含着泪,在赵炬看来真的是委屈到了极点,又骚浪到了极点:谁家的新娘在婚礼上会近乎全裸坐在公公胯上,等着举行婚礼的?!
但赵炬知道轻重,也许这只是双性人对
', ' ')('大鸡巴正常的渴望罢了,儿媳对他也只是正常的感情,他不能逾越:“好。”赵炬沉着声音回答,但他不舍得让手指离开那汁液丰沛、淫水香甜的柔嫩肉穴,他发泄似地在穴缝里横冲直撞,揉弄着那敏感高挺的阴蒂、两侧幼小滑嫩的小阴唇,轻轻戳进穴口摩擦着,蹭出更多动情春水,两人叠着的胯部一片水光,西裤都已湿透,赵炬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潮潮的,是儿媳那水穴的水发了浪而弄湿的。
他一发力,就正坐了起来,林水被他在穴里搅弄的手弄得香汗淋漓,哀叫着让公公随便造,赵炬这么一动,因为怕掉下床摔着自己的儿媳只能夹紧了公公。
赵炬的手指很长,也很灵活,能让敏感的花穴轻易攀上高峰。但是此时手下的花穴显然不能碰。赵炬皱着眉,然后弯下腰,去捞那在地上的裙子。因为儿媳坐在他胯上,所以林水惊呼一声,就像八爪鱼一样攀着公公,还要往上爬,那白花花的奶子迎面而来,翘挺粉嫩的大奶头从公公嘴边擦过,敏感的儿媳酥了腰,公公眼疾手快搂着儿媳,然后直接坐起,拿起了裙子。送到嘴边的奶头都不敢吃,他忍着,然后说:“来,公公帮你把裙子穿上。”
赵炬不知道,自己的呼吸有多么灼热,林水只感觉自己奶尖尖上被公公嘴里的热气喷得直发痒,奶尖尖硬得像石头,奶肉整个泛着红,那是欲望的色彩:“……嗯……”
林水夹着公公的腿放开了,而赵炬搂着儿媳站了起来,看着一点都不费力似的,他轻柔地把儿媳垂在他腿边的白嫩双腿曲着放进裙子里,然后绅士地半搂着儿媳,不让他滑倒,他夹在儿媳穴缝的手早已滑倒腰间搂着儿媳,却很不舍,在儿媳白皙皮肤上轻轻摩挲,回忆那温暖湿润的触感。
裙子很轻易地就圈住儿媳,赵炬看着在裙子中央的儿媳,感觉他像被束缚了一样,叹了口气,他刚刚都能感觉到儿媳因为他的动作流了水、硬了小鸡巴,却不敢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剩下的能自己穿吗?”
林水犹豫着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看见公公绅士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现在毫无依靠,也不敢扶着公公,只能微微低着头,弯下腰去把裙子拉倒腰间,然后反着手想把裙子拉链拉上,但是裙子似乎卡着了,他累得满头大汗、摇摇欲坠了,都没能拉好。
他的头都撞到公公后背了,公公这才忍不住问:“怎么了?”他侧过身,脸却往右偏,不敢看向儿媳,“要帮忙吗?”
林水委屈,明明这裙子好好的,现在却坏了,都是公公的错!他堵着气回应:“坏了,裙子拉链拉不上……”
赵炬也急,这音乐声都想起来了,马上就要出去了!他也不敢说什么,就说:“我帮你吧。”说着,就侧过身,和儿媳面对面,他的身高让他轻而易举看见露着奶子拉着裙子拉链一脸茫然的儿媳,又觉得有点好笑,直接走到儿媳背后,推开那繁复绵延的裙摆,凑近拿着那卡着的拉链研究。
林水拉着裙子上面的边缘,就怕裙子又掉了下来,他感觉到公公灼热的呼吸在自己屁股上喷洒着,敏感的他又有反应了,他扭了扭屁股,想躲开,夹着腿想遮掩一下生理反应,却被公公拍了一下屁股,呵斥着不要动!
“别动!”赵炬啧了一声,原本那肥厚浑圆的屁股就够大了,前穴穴水幽幽的香气吸引着他,后穴口一张一吸地在勾引他,但他却只能因为道德伦理而让他不敢深入,而儿媳还嫌不够,扭着屁股要勾引他!那屁股也是够大,顶着内裤都能卡在拉链中间,被儿媳一动就把蕾丝内裤扯出个口子,粉嫩屁眼清晰可见,真的是骚透了,让人不仅怀疑,要是捅开了,里面的水也会不会发了大浪,把公公的鸡巴都泡软了?
林水感觉到自己内裤破了 ,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蛋挞羞得不敢说话,连着那被打红的臀肉都一起变红,可好看了:“好,好了吗?”
“我把拉链给弄通就行。”赵炬皱着眉,看着那拉链中间卡着的蕾丝,拼命用手指夹着,想把它扯出来。幸好这也不麻烦。赵炬弄好了,就把拉链贴合着儿媳的身子,直接给拉上了。
但是因为奶子上的乳贴掉了,所以儿媳穿着婚纱,他在儿媳背后,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艳红的奶头,实在太诱惑了,也太不安全了。
“儿媳,你的奶头……”赵炬很直接,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些该怎么整,他想提醒儿媳,主要是不想被别人看见。
“……再用那个乳贴。”林水嗫喏着,然后把手里攥着的乳贴拿出来,微微拉开婚纱的抹胸部分,按压在上面。但似乎毫无用处,还是掉了下来。
赵炬看着儿媳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也不知道这动作在他心里演练了多久。他想了想,在自己裤兜里掏出两个创可贴,递给儿媳:“这个呢?”他本来是想到儿媳穿高跟鞋会不舒服所以才备着的,也没想到儿媳能用在……奶子这个敏感部位。
林水拉着裙摆,不敢接,他觉得这个贴着应该会很痛:“不要了吧?”
“难道你先给别人看见你的奶头吗?”赵炬耐着心劝说,他都想直接上手了,“公公怕你被看见。”
“这
', ' ')('个……”林水想了想,还很犹豫,而赵炬已经等不及,他微微弓着腰,刚好够着儿媳奶子那里,他很专注地盯着那奶头,奶尖尖硬得发疼,他的手指在奶晕上滑动着比划着,却像情人间的抚慰一样,儿媳微微发着抖,赵炬却不在意,直接撕开创可贴,然后伸出舌头去舔了舔那奶孔,在林水的小声惊呼声下,将创可贴贴在了林水奶子上。
那细长窄的创可贴根本遮不住奶头,但也聊胜于无。赵炬直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再在另一边如法炮制,把儿媳的两个奶头都遮好了,这才很正经似地轻轻搂着儿媳,然后解释:“创可贴中间是些药水,不能直接触碰你的奶子,我给你舔舔,就当阻挡了。”
林水羞到极致,英俊的公公正经地解释着这么色情的动作真的是太……犯规了!他压抑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平复一下心情:“那我好了,你呢?”林水含蓄地提醒着公公。公公的鸡巴还硬着呢,他都看见了,而且上面全是他透过内裤漏出来的淫水……
“……”赵炬却不回答,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拉开拉链,手探入内裤,把那被压抑已久的鸡巴头掏了出来,他没把西裤脱下,而那粗长紫黑的鸡巴伸出半截,站在肚脐中央,在正经的衬衫、内裤之间挺立着,真是正经与色情混合,更让人想入非非,想掰开腿用肉穴去把那异于常人的大鸡巴给吞下,“我摸摸就行。”
赵炬笑了,手握着露出来的茎身在摩擦,而那坚挺肉棒根本不想要释放的样子,龟头都探出头在呼吸,林水看着那顶端分泌的液体,馋的不行,身下水穴又开始缓慢渗出淫液:“公公,你……”
“我没事。等会你的婚礼,我还要扶着你走过去。”赵炬说,明明没什么额外的意思,但话一说出来就变味了。
林水像受了蛊惑似的,往赵炬身前走。然后就不由自主地面对面坐了下来,他把裙子拉起来,遮掩着两个人相叠的胯部,他鼓起勇气说:“公公,我、我愿意……帮你……”最后两个字他结结巴巴地几乎说不出口,因为公公笑了,笑得很英俊,他看着只觉得帅气,心里满满都是喜爱。
“好。你夹紧双腿就行,我搂着你。”赵炬只觉得这后背镂空的婚纱裙简直就是为他而生的。他的手探进去,掐着儿媳柔嫩屁股,抬着儿媳屁股用那大腿根部去含着他那粗硬火热的肉棍,然后在儿媳压着腿坐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开始抬着胯,用那鸡巴去疯狂捅开儿媳紧闭的腿根!
微微摩擦着他阴毛的儿媳的蕾丝内裤感觉都要被磨破了,而公公毫不在意,那紧闭的腿根时不时就让他冲破障碍碰到紧致穴口,滑腻触感让他爱不释鸡儿,根本不愿意离开;他在啪啪啪的撞击下感觉到穴缝里渗出的穴水,沾到龟头上,很舒服,干也干不了,水就那么多,他都怀疑儿媳就是水做的,双性人都那么香甜多汁的吗?
他根本不愿意射,只是想磨蹭肉屄,和儿媳亲近亲近,但那肉穴已然被他捅开,穴口温顺张着,有时候他的鸡巴一下就能顺着张开的穴缝被含住,真的是爽得头皮发麻,他快要忍不住要往里面插了。
蹭了好久,鸡巴却一点都没软,而室外悠扬的音乐声已经响起,婚礼即将要开始了。
“别、别蹭了……好疼……要开始了……”林水一直流着水,却不敢放纵自己。
“好。”赵炬狠狠磨了几下,不甘心地停了下来,他忍得青筋毕现,但是还是克制住了。他的鸡巴还是很硬,却被主人无情地塞进裤子里。
林水也很不愿意,比起刚刚的不甘愿要更深了一层。他和公公对视,确定在必彼此眼里都看到了同样的感情。
“你放心,我会带着你走。”赵炬不知有意无意,说着会令他误会的话。而林水只想着婚礼,心里全是愁绪。他和公公一同站了起来,准备着待会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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