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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2)

('\t\t\t活受罪作者:鱼香肉丝

分卷阅读5

活受罪作者:鱼香肉丝

命犯桃花。”

说是桃花,便真画了桃花。且画在下身那处,更添几分淫靡。

沈凉生右手执着丹砂圭笔,左手将秦敬那根已然全硬的物事捧在掌心,自茎根画起,先一笔笔勾出枝叶,又复描出花萼,正环拱着饱胀龟头,手下笔法工整,纹丝不颤,秦敬却已被那极细的笔毛折磨得呻吟出声,待到沈凉生在那鼓胀顶端上一瓣一瓣将花绘全,秦敬口中呻吟已带上一分破音。

先头描画之时沈凉生用指尖紧紧按住他龟头顶端的小孔,画完方将手指挪开,便见积了半天的透明淫液一股脑流出来,流到最后已带上一缕白浊,竟是舒服得紧了,有了滑精之兆。

刚绘好的花瓣被湿滑欲液冲得有些泛糊,沈凉生轻握着手中物事,附耳道:“多是非,多欲念,谓之泛水桃花。秦敬,你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了。”

秦敬睁眼,瞄去自己下身,一支朱砂桃花枝叶妖娆,攀附在一根昂然挺立的阳具上,上一刻淫靡得自己都不敢多看,下一刻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直直盯着那里,唯恐错过一霎一瞬――沈凉生竟慢慢俯下身,低头凑近秦敬那根物事,却不整根含入,只伸舌轻轻舔过龟头,舌尖一下一下,反复拨弄顶端小孔。

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了半扇窗换气,窗边桌案便皆笼在敞亮的冬日暖阳之中。光里飘荡着数不尽的俗世尘埃,仿佛一场不落不融的细雪。

秦敬喘息地望着眼前旖旎光景,每一次舔弄,每一次舌尖与湿亮龟头相接轻触的情景都纤毫毕现,一时三分快意也放大成了十分,忍不住呻吟着挺了挺腰,软声求道:“含深点……要去了……”

沈凉生竟真依言张口吞入,比常人少了两分血色的唇染上鲜红朱砂,配上那张凌厉冷漠的脸孔,仿若饮过人血的修罗,煞极,也艳极。

“嗯……嗯……啊……”秦敬先前被撩拨狠了,根本忍不了多久,沈凉生含着他深深吞吐吸吮了几下,便觉口中物事跳了跳,颤抖着吐出汩汩腥咸精液,含在舌间颇似鲜血味道。

沈凉生并未将之咽下,只高高托起秦敬的臀,嘴唇贴上股间穴口,方将口中浊液尽数吐了出来,一手慢慢涂开,一手握住他前头半软的阳物,指尖抹去顶端挂着的星点白浊,开口问道:“吹花拾蕊又一春,秦大夫觉得可够吉利了?”

秦敬仍未自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模糊觉出后身穴口有些粘滑,少顷有异物捅了进去,却不似是手指,更硬更长,捡回神智想了想,定是笔杆无疑了。

沈凉生用的是支中楷,并不算粗,借着润滑轻易捅入,来回打转插送片刻,又抽了出来,两指撑开窄穴入口,复改用笔毛那头搔着股间小穴,少顷手下轻送,却是正着捅了进去。

“先说好……”秦敬忙扯住他衣袖道,“你这么个弄法,千万别拣那些已用过的,满腹墨水这词可不是这么来的。”

“秦敬,”沈凉生拉过笔架,手指自几支未用过的毛笔上划过,“你可以自己选。”

秦敬侧头见笔架上除却两支狼毫大楷,只剩两支羊须提斗,苦着脸商量道:“我能不能不选?”

“莫说傻话。”

本是温声慰语,这般光景下听来只令人说不出的气闷。秦敬恨恨闭上眼,只觉身后又被撑开,穴口被笔毛来回扫过,微扎微痒,心底竟也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象那丛软毛刮搔着谷道内壁会是什么滋味。

“你这里面可是已经自己湿了,”沈凉生手下缓缓将笔捅了进去,口中问道,“就这么舒服?”

秦敬想回嘴道你也不想想那里平时是做什么用的,你将东西塞进去抽弄,它自是要有反应,却经不住沈凉生手下动作不停,又复加了一支大楷进去,虽说笔杆合起来也不算很粗,但笔头那里却是要比笔杆粗上好几分,几支笔头抵在一处,已撑得窄道有些胀痛,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少说两句为妙。

待到毛笔再加一支,秦敬已是后背冒汗,勉强开口讨饶道:“真不行了,别再弄了……”

沈凉生闻言倒真不再折腾他,回手解开自己袍带,将亵裤褪至膝上,硬了许久的阳物跳了出来,抵在秦敬臀上轻轻磨蹭。

秦敬生怕他就这么硬塞进去,连忙拢起双腿,侧身躲了他那根粗长狰狞的物事,却刚躲开两分便被按回去,腿间被塞进一根火热阳物,就着双腿内侧柔嫩肌肤狠狠插送。

穴内毛笔被身上人大力顶送的动作牵动,几丛笔毛合在一起蹭着窄道内壁,胀痛中不由升起一股痒意,令秦敬下意地收缩后穴,本想解了那股酥痒,却将其中一支笔推得再入一分,正正抵住谷道里那处禁不得碰的所在,措不及防下打了个激灵,前头半软半硬的物事又再起了动静。

沈凉生见他得趣,挺送间着意擦过翘着的笔杆,这头晃一晃,那头便要被多撩拨一分,渐渐穴内一片湿滑骚痒,却总不得纾解,几番难耐下秦敬终不自觉伸长手,自己握住股间露出的笔杆使力抽送。

“忍不住了?”沈凉生按住他的手,附耳低问。

“嗯,”秦敬倒也老实,闷闷答了一句,又小声补道,“你……快些进来吧。”

秦敬既已松口,沈凉生也不愿再忍,撤去股间毛笔,肉刃长驱直入,快插猛弄,撞得身下人嗯嗯啊啊,语不成声。

秦敬先头抱着他的背,后来被干得浑身酥软,手便有气无力地顺着袍子滑下来,滑至腰间,顺着敞开的外袍潜进去,环住他的腰。

床笫合欢正需用上腰力,沈凉生嫌他碍事,把他的手往下推了两分,秦敬朦胧间觉得掌心触到两瓣光裸紧致的物事,正是对方那处已让自己肖想很久的所在,心道上不成摸摸也好,手下便不规不矩起来,来回揉捏着身上人精实挺翘的臀瓣,脑中想象着若他肯让自己上一次又该有多快活,胯下物事愈发高涨。

“秦敬,”沈凉生自是知道他那点心思,口中警告道,“不该想的就不必再想。”

“我……啊……”

秦敬刚要开口,便觉谷道中那根物事换了角度,一下一下,专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顶去,穴内舒爽滋味难以言表,手指忍不住用力扣住对方的臀,合着律动节奏按向自己,似在催促对方干得更猛更快。

“啊……沈……沈……凉生……”复又大力□□了百来下,秦敬终是忍耐不住,前头碰都未碰,便叫着对方名字先射出来。沈凉生却也是强弩之末,只觉对方泄精时窄道狠狠抽搐,挤得龟头说不出地舒爽,腹下紧了一紧,阳物尽根插到谷道深处,亦差不多同时泄了出来。

两厢缓了半晌,沈凉生慢慢抽出软下的阳物,见两人身上又是汗又是墨,便亦除净衣物,打横抱着秦敬,飞身掠至药泉所在,一同泡了进去。

“白日宣淫,有伤风化。”秦敬缓回力气,学着沈凉生那一本正经的神情同他玩笑。话音未落,自己脸色却又一僵。

“怎么了?”

沈凉生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却见秦敬沉默半晌,方小声道:“……流出来了。”

说来头一次做时沈凉生并未泄身,第二次又在他昏睡时便帮他清理过,这还是头一回秦敬清醒觉出那里有旁人留下的东西慢慢流出来。情至浓时被人压在身下操弄不觉得如何,现下后头那种宛若失禁的感觉却真有些尴尬。

沈凉生方才射得极深,便是泡在水中也能清楚感到粘稠浊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渗出穴口,半天仍未流净。

“还有?”

秦敬被沈凉生脸对脸抱在怀中,沈护法见他脸色半天都不好看,伸手绕去他后身,探入一指帮他刮弄。

“没有了……你……嗯……”秦敬眼见他弄净后手指仍不撤走,又觉得他下面那根东西竟又有些抬头,心道难不成还要再做一次,这么着下去自己倒是可以试试那精尽人亡的风流死法是个什么滋味。

“你若不想便不做了。”虽说面上看不出来,秦敬也猜到沈凉生现下心情大约不错,不但肯收手,还为自己理了理被水浸湿的头发。

“对了,其实有件事方才就想问你……”秦敬再开口,面上倒是真的一本正经,“我虽住得偏僻,江湖上出了事,也多少能听到些风声……”

“莫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沈凉生恐怕心情真的不错,回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带两分温意。

“如果真是你下的手,”秦敬定定望向他道,“我想问你刑教究竟是为了什么大开杀戒。”

“与你何干?”沈凉生敛去话中温度,虽说不见怒色,秦敬也知道他那点好心情怕是已被自己问得半分不剩了。

“本是与我无干,但断琴庄单庄主却与我有些旧缘。”秦敬涩然一笑,将单海心为何建了断琴庄,为何隐居多年,师父又是如何带着自己上门求医之事一一道来,最后摇头道,“记得师父跟我说过,单海心当年本欲自裁谢罪,但终活了下来,却非贪生怕死,而是想活着担下这份罪孽,以断琴为名建了山庄,便似画地为牢,日日活着自责,”顿了顿,又接道,“住在庄中那段日子,也有一次偷听到师父和他对谈,单庄主说,此罪终身难赎,死了反是解脱,所以才要活着受罪。”

“你是怪我杀了他?”

“我只是觉得他这般下场……”下场如何,秦敬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教之事与你无干,不听不问,方为明哲保身之道。”

“那便当我什么都没问过吧。”

“不过如若有天……”两厢沉默半晌,秦敬却又叹了一句,“你我真需生死相见,自然死的是我,总不会是你吧。”

“为何会有那天?”

“世间总是处处未知,诸多变数。”

“未知之事,无需多想。”

“那我死了你会如何?”

“不是再嫁就是再娶。”

“噗,”秦敬被他逗笑了,“一句玩笑也能让你记到现在,真是小气。”

“其实我是想问……”又再沉默片刻,秦敬笑了笑,贴近沈凉生,抵着他的额头,自极近处认真温柔地望着他,“我这样喜欢你,你可能多少也喜欢我一些?”

“…………”

“我若死了,一年中有那么一刻片刻,你可否念起我?”

“…………”

“便连敷衍都不肯……”秦敬退开来,又笑了笑,淡声道,“沈凉生,你果真是个小气之人。”

十二

沈凉生返回教中时子夜刚过,路过偏殿门口碰见苗然,颔首打了个招呼:“苗堂主,还未睡?”

“同方长老商量点事。”

沈凉生又点了点头,待要继续往前走,却听苗然唤住他:“几天没见你的人影,去看你那个小大夫了?”

“代教主找我有事?”

“没事,我随便问问。”苗然歪头看他,“若换了别人,我还要叮嘱一句莫为了私务耽误了教中正事,对你却是用不着。”

“苗堂主赞谬了。”

“谁说我是在夸你?小沈,你这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苗然笑讽道,“那位小秦大夫可真是倒霉,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上你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主儿,真是自找罪受。”

“哦?倒不知苗堂主对我有这么大意见。”

“小沈,苗姨可是看着你长起来的,”苗然本惯做少女之态,现下却来倚老卖老,“便是人家一片真心待你,你又可能回报人家几分?”

“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苗堂主又怎能看出我有没有真心?”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苗然又披回她那张少女皮,嗔笑道,“你看着人家时,可有哪怕一瞬,心会跳快一分?”

“时候不早,”沈凉生却不再答话,转言告辞道,“少陪了。”

“虽说不必叮嘱,我倒还想多一句嘴,”苗然却又在他身后补道,“小沈,莫要重蹈我的覆辙。”

说起来,上回苗然赶着看沈凉生的笑话,实则刑教创教以来最大的笑话,却正是她自己闹出来的。

那是三十多年前,沈凉生还没有出世,沈父执掌大护法之位,苗然方列四堂主之一,却放着好好的堂主不做,竟是叛教同人私奔去了。

结果只过了不到一年,她又自己跑了回来,多亏沈父为她周旋,才免了叛教死罪,改受了货真价实的刀山火海之刑,又以魂魄为赌立了毒誓,方在教中有了立足之地。因着本身确是个人才,也未再犯什么差错,待到沈凉生七、八岁时,已重归堂主之位。

沈凉生天赋异禀,聪颖早慧,小小年纪便能看出以后于这武学之道上定有大成,可惜性子同他爹一模一样固执,兼又更加冷淡,三、四岁后便不再见他笑过,更是不会哭。苗然常逗他说,你可真是个冰雕玉琢的小娃娃,恐怕什么时候一哭,就整个人化了。

沈父早年受过重伤,一直未能好全,自知命不长久,故自沈凉生极小时便教导他,这护法之位早晚是你的,而你却不是我的,亦不是你自己的,做一把镇教卫教的兵器,才是你的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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