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蜷起手指,挠挠他的手腕,明知故问道:“哪里痒?”
之前带土表现得过于正人君子,卡卡西怕做得过分他急眼,偶尔起了坏心眼逗弄他,也不敢闹太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哪能就这么放过他,刻意压着声音低笑,将尾音拖长,极尽勾人:“是身上痒?还是心里痒?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带土被问得面红耳赤,伸手去捂卡卡西的嘴,被卡卡西舔了一下手心后又匆忙松开,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好了。
偏偏卡卡西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拱火:“你下面立起来了哦,带土,都顶着我了。”
为了验证自己所说的话,他曲起一条腿,极缓极慢地蹭过带土腿间。
于是带土也感觉到了,自己精神矍铄的小兄弟正硬邦邦地杵着卡卡西的大腿,并且因为受到了摩擦和挤压,愈发地精神了。
他反应极大地弹坐起身,又羞耻又窘迫,写轮眼都开出来了,马上就要用神威跑路。
这种事可不是没有先例——两个人的初吻,就是以带土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无意识发动了万花筒能力、卡卡西亲了半天空气的尴尬局面告终的。
有初吻的前车之鉴在,卡卡西赶忙赶在虚化效果出来之前一把拉住带土,一迭声哄:“好啦,好啦,放轻松,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正是喜欢的表现呀。”
他引着带土的手,去碰自己的腹下:“瞧,我也跟你一样——”
他低估了带土对他的影响力,即使已梦见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当带土隔着裤子圈住他的小兄弟时,真实画面和真实触感带来的冲击还是让他脊椎一麻,倒吸了一口凉气。
带土被掌心不属于自己但同样炙热坚挺的部件吓了一跳,本来都要撒手了,听见这声喘,又不由自主地握了回去。
他印象里的卡卡西,一直都是一副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姿态,小时候就总压他一头,长大没那么欠揍了,但还是喜欢耍着他玩。他从没有见过卡卡西这么失控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想……看到更多……
抱着这样的想法,带土尝试性地收紧手指,按照平时抚慰自己的方式撸动了两下,卡卡西便难耐地弓起脊背,眉头微蹙,颊侧染上好看的血色,那张可恶的嘴里也吐不出更多气人的话了。
他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殷勤地上上下下活动起了手指,觉得有布料阻隔不方便行动,干脆把手伸到了卡卡西的裤子里去。
带土用的是纯人类的那只右手,因白绝细胞的新陈代谢工作机制与人类细胞不同,他的半侧人类躯体全权承担着维持体温的工作,正常情况下体表温度就比一般人高,眼下情动,散发出的热量更是灼人。
被热烫干燥的手掌包裹住时,卡卡西浑身一颤,直觉不太妙。
等那只手再动起来,他就更觉不妙了——
带土的习惯跟他不一样,不是平缓稳定地给予抚慰,而是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本身手劲又大,箍得他有点发疼。
……但是,刺激因此强烈了数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他就会泄出来。
出于一种奇妙的好胜心,同时也为了分散注意力,卡卡西也抬手握住了小带土。
一如既往的,带土整个人都僵硬了,当即说道:“你——说了不许碰那里,你给我撒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带土手上动作一停,卡卡西从要命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又有余地发动反击了。
“我不。”他一口回绝,“礼尚往来么,你碰我,我当然也要碰你。”
带土是驰名老双标了,双标得堂堂正正,双标得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双标有什么问题。
“这是两码事。你不能碰我的隐私部位,这是我们俩一早就说好了的;至于你的隐私部位,你如果也不想我碰,可以提出来,我们再约法三章。”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拉住卡卡西的胳膊往外拔。
卡卡西用肩膀别住带土,置若罔闻地快速捋了小带土两把,用手指虚量了一下,得出结论:“你好粗……应该比我……”
带土就不拔他的胳膊了,也圈着他量了量,对他的‘自知之明’给予肯定和赞同:“嗯,我确实要比你粗些。”
用的是相当骄傲的语气,比当初告诉卡卡西“我也升任上忍了!”时还要更自豪一些。
“但是,”卡卡西紧接着又兜头泼了带土一盆凉水,“我比你要长。”
这带土可就不服气了。
他用手指和手掌摸索着把小卡卡西从根部到顶部量了一遍,稍作停顿,又量了第二遍,再量了第三遍,才嘴硬地说:“没有,我俩大差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见为实,比一比?”
“比就比。”
然后两个人就掏出来放一块比较了。
他们面对着面,用学术研究的庄严态度仔仔细细审视双方的‘证物’。
其实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见,平时去澡堂洗澡,加上其他的一些场合,有意无意地都瞥见过几次。但全部充血的状态跟日常的状态是不一样的,所以说是初见也没错。
几十秒后,卡卡西说:“喏,我说对了吧。”
带土绞尽脑汁挑刺:“不对!我的家伙前端是往上翘的,真要比,还得算上这点误差。”
学霸卡卡西当场量角度背公式口算给学渣听:“……所以,哪怕是算上误差、四舍五入,也还是差了一厘米。”
带土:“……”
正儿八经比不过,带土就开始人身攻击了:“话说,你那玩意是人长得出来的吗?怎么能跟棍子一样笔直笔直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卡卡西说,“真不好意思,长得丑碍你眼了。”
他这么一说,带土反而又不乐意了,急急地反驳道:“我又——我又没有说它丑……”
“像这种东西……这种东西理应不会美观的,但是你的……”他瞧着自己的掌心。因为早些时候在被拿着比较,所以两人的小兄弟并排躺着,既在卡卡西手里,也在他手里,相较于他青筋毕露的狰狞的‘器具’,卡卡西的颜色更浅淡,薄薄表皮下的血管也分布得更均匀,更像是一件‘艺术品’,“不管是整体的形状还是姿态,都……”
他没有说完,但卡卡西听懂了。
卡卡西的心情一下就好了不少,神清气爽地提议道:“既然外观是平局,不如来比持久度吧?”
他不等带土表态,便拿了床头柜上的润滑油,倒在手心涂抹开,合拢手掌,带着带土的手一块移动起来。
得益于道具辅助,摩擦间很快发出了湿润的“咕啾”声响,被晾久了多少有些萎靡的小兄弟们又变得精神起来。
带土将要出口的话全部卡在了嗓子眼里,随着摩擦产生的气泡一起烟消云散了。
男人都是彻头彻尾的感官动物,不论事前再坚定地说着“不要”,只要被欲望俘获,自然而然就会屈从于本能。
带土起初还会嘟囔着抱怨两句附带一些毫无诚意的挣扎,没多久就会跟着卡卡西的节奏一块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人都喘得厉害,气息交融,亲密而亲昵。
卡卡西主场作战,相对而言更占优势,所以最后是带土先到的。
不过带土在临释放前用力蹭了他几下,手指收紧的同时,伏在他肩上,紧贴着他的耳边,用声带受过伤而特有的沙哑嗓音缱绻地唤:“卡卡西……”
这声呼唤像是带着电流,钻进他的耳孔,直达他的神经中枢,留下一串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他眼前有白光闪过,也达到了顶峰。
一阵由急到缓的呼吸声。
带土眨着眼睛,愣愣地出着神,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每一寸都傻得恰如其分,傻到了人的心坎里。
卡卡西凑上去,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休息一会,再来一轮?”卡卡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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