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燃烧。
悲鸣与砍杀血肉的声音交织出动听乐章。
三名强盗对着一间木屋的房门猛踹,窗户被从里面封死了而且太小了钻不进去,在同伴们满载着食物与女人的丰富收货下,一无所获的三人怒不可遏,正要准备将这木屋点燃让里面不打算出来的家伙永远都别出来之时,三人听到了房间内传出可爱的尖叫声。
“嘿嘿嘿嘿嘿……”
互相对视着的三人发出心照不宣的下流笑声,连口水溢出嘴角都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好。
“开门!把门打开!不然就放火烧死你们!”
才不会烧呢,这可是宝箱,打开后有绝佳的礼物在等着他们。
房间内隐约有被抑制的哭泣声,但并没有开门的意思,或许在这里被烧死对房间里的人会比较好也说不定。
无可奈何的强盗三人寻来了一名五大三粗的同伴,委实不想将到嘴的肥肉再多分一人,可打不开罐头就吃不到肉。
扛着斧头的大汉面色森冷,沉喝一声便将那木门与门背后堆积的家具一斧头劈开,木屑与尘土四散。
“哈哈哈哈哈!”
一名强盗不待确定房间内的情况便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心想着这次说什么自己也要先拔头筹第一个上,虽然灌满白浆的蜜壶在有些家伙眼里更加动人,但他是属于稍微有些洁癖的那种选手。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惨叫无异的洪亮大吼为自己补充着虚幻的勇气,木屋的男主人弯腰藏在强盗视线的死角,挥出了手中耕地用的锄头。
对农夫来说锋利的锄头可比什么刀剑来的更有用,也更加趁手。
男人毕竟不是战士,只是一个老老实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朴实农夫,这辈子没打过架,甚至少有和别人起冲突。用手中的锄头伤害别人这种事情既没有做过更没有那样的觉悟。
只是为了保护妻女,才强忍着恐惧与呕吐感,挥出了锄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回倒是确确实实的惨叫,锋利的锄头削下了强盗左臂的血肉,切进骨头里被农夫的蛮力使劲往下拽,最终将半数的手臂血肉削了下来,余下白骨。但最惨的莫过于强盗并未因为这种痛入骨髓的伤势昏厥过去,而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全程的痛苦享受,疼的满地打滚。
“哈哈哈哈哈哈!让你第一个冲进来,活该!你这废物!”
走进房间的强盗毫不留情的嘲笑着那想要先抢一血的同伴,只有扛着斧头的大汉皱着眉头对他挥下了斧头。
将他残废的手臂彻底砍断,又扯下房间里的布窗帘为其包扎伤口。
“哈啊……哈啊……”
农夫的勇气和体力似乎都随着先前的一击消耗殆尽,面对着三名手持利器的强盗,绝望占据农夫的心头,但他仍然咬牙挡在这些禽兽不如的强盗面前。
“我绝不会让你们伤害……”
“你这垃圾搁着装什么逼!”
农夫肉眼无法捕捉的一刀将锄头砍断,更在他胸前绽放倾斜的血色之花。
“爸爸!”
稚嫩的呼喊在农夫一边倒下时一边传入他的耳中,他张嘴想要呵斥女儿不要出来的话语也被涌出喉咙的鲜血所打断,重重的倒在地上。
强盗们不知为何没有补刀取下没死透的农夫性命,甚至越过他倒下的身体时没有踩他一脚,径自掀开了他一直用身体遮挡着的蓝色帘幕。
“啊~找到你们了~”
那背后是令强盗们露出朴实笑容的财宝,貌美的妻子与不到十二三岁的青涩幼女。
“亮介!”
妻子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丈夫后,发疯了般双手握着剪刀刺向了为首的强盗。
啪。
面貌丑陋的强盗随手拍飞那剪刀,另其旋转着插在地上,紧接着伸手抓在农夫妻子的胸前,像是对待手纸那样将布料轻易扯碎,露出丰满的**。
“呀啊啊!”
倒在血泊中的农夫艰难抬起头,便目眦欲裂的看到两名强盗当着自己这个丈夫和一旁瑟瑟发抖女儿的面,扑倒了自己深爱着的妻子……
握着断臂面如恶鬼般狰狞的那名强盗也在农夫身后以不知道什么样的毅力站了起来。
“……爸爸,妈妈……呜呜呜……”
“把耳朵捂住,不要睁开眼睛,很快就结束了。”
粗犷的声音不知为何带着安抚人心的温柔,陷入混乱恐惧之中的幼女在听到那温柔的话语后,下意识的捂住耳朵,更是不敢睁开眼睛。
为什么没能昏过去呢,如果能昏过去的话……不,昏过去的话就完蛋了,自己这些亲切的同伴是不会带着一个残废累赘一起行动的,甚至还会将他吞噬殆尽。
是对那下贱农夫所产生的仇恨心在支撑自己么?
“我要让你……让你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
咬牙切齿的独臂强盗蹲在农夫身旁,强忍着立刻杀死他的冲动,甚至祈祷对方在自己完成复仇之前不要提前死去。
独臂强盗用只剩下的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高涨,在同伴们完事之前,一字一顿的对农夫介绍着自己将会对他妻女要做的事情,享受着对方的愤怒、谩骂、哭嚎、绝望、哀求。
一名强盗急冲冲扯着自己的裤子,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他们是强盗不是情圣,没有那么多功夫去让女人舒服起来,要爽的只有他们自己。
。
只剩下一颗脑袋的他停止了思考。
“什……你,你,大石!”
发出惊叫的另一名强盗来不及提裤子,带来死亡的斧头便令他步了好兄弟相同的后尘,两颗人头亲密的磕碰在了一起,无头的身体像喷泉般喷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天花板。
“噫……!”
独臂的强盗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但这并不妨碍他身体动起来朝着门的方向逃走。
旋转着的飞斧贯入了他的背脊,携带着强大的力量将他钉在了墙壁上,当场毙命。
“你……究竟……”
捂着胸口的伤口,失血过多令农夫面色发白,眼下出现死亡征兆的黑灰色。他艰难的对那取回斧头的大汉开口,想要询问他的真意。
收回斧头的强盗没有理会他,径自走向那捂住耳朵的幼女,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了背后血腥的世界。
他面色冷峻,像山石一般坚毅,放下斧头的强盗双手五指相扣结巳之印,只见幼女的身后一小块土地塌陷,缓缓形成仅供小孩子通过的空间。
连杀三人都不曾流汗的强盗却在此时汗流浃背,那只是偶然间从快死的倒霉忍者那里抢到的不完整土遁忍术卷轴,既做不到杀人也无法发挥出十分之一的功效,对他这种无人指导,半路出家的练习者而言,就连提炼查克拉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强盗用衣袖拂去汗水,伸手抓向幼女捂住耳朵的细嫩手掌。
“呀啊!”
紧闭双眼的幼女立时尖叫了起来,小腿乱蹬挣扎着那恐怖大手的控制。
“冷静下,我不会伤害你的。”
粗犷的声音温柔的轻轻说道,令那幼女颤巍巍的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
“不要睁开眼睛。”
“呜……”
“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离开这个村子。”
“为什么……爸爸,妈妈呢,我要和他们在一起……”
“你的父母无法和你一起走,理由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现在转过身去,睁开眼睛,不许回头,这是通往村外西面那片树林的……”
“不要!我不要和爸爸妈妈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