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8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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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快跟上,小不点。”我怒!你才小不点,你全家都是小不点!总有一天我会长得比你高的!“知道了,160队长。”“你说什么?我明明是161!”这不都一样?
暗部的任务比我想象的还要难,暗部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原本气势很弱像做文职的和濂手段凌厉的让我心惊。性格脱线的洵冷静下来与平时判若两人。这便是暗部吗?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任务有惊无险的结束了,天际已开始微微泛白,新的一天到了。燃星他们去了暗部的医疗部疗伤,而我则回了家。暗部不是每天都要上班的,不仅轮流放假,也轮日夜班。这样才能保证暗部在高压下保持健康。
褪下一身血气的衣服,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出。浸湿的头发不再凌乱竖起,水顺着皮肤淌下,冲掉干涸的血污。酷爱干净的我,怎么忍受得了浑身脏兮兮的。披上睡衣,用毛巾使劲擦着头发,原本柔顺的头发又恢复杂草般的状态。“任务报告啊。”拉开椅子坐下,笔在指间转动:“为什么是我写啊?”抱怨着摊开纸,有这么一个队长真“幸运”。黑色的小蛇从窗户里爬进来,吐出与自己体积不成比例的卷轴,然后钻进我的衣袖又化为我手臂上的图腾。
大蛇丸这次回信真快,不知现在又在哪儿游历了。这家伙隔三差五的在回信中塞一些“游览名胜时的特产”,一点也不知道人家小蛇在肚中放这么大一个封印卷轴是多么辛苦。我打开卷轴,出来一个包裹和一封信。信中如往常一样交代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情况,以及某些构思想法、研究进展云云。看到结尾我不由地跳高眉。又看向那个用防水忍者布包好的东西,据大蛇丸说是“参观铁之国游览名胜时顺的特产”,“特送来一些分享,说不定有什么灵感”。
铁之国以盛产各种金属闻名,匠之国的原料百分之九十三来自铁之国。先不说在战争时期,处于大国夹缝中的铁之国如今是何等景象。像铁之国这般落后而又历史不长的国家,我实在无法将它的某处与大蛇丸信中的“游览名胜”联系起来。若要硬说铁之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的话,那就只有……想到这儿,我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应该不会吧。打开包裹一看,我听见“啪”的一声,名为“冷静”的神经断了。果然大蛇丸的大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吗?
将卷轴重新封好扔进抽屉,里面还有几个同样的卷轴。想了想,又将那卷轴拿出来再印上一个封印,最后在抽屉上也加上一个封印才安心。那种东西还是不让别人看到的好。晃了晃头,再次拿起笔开始写那份本不应由我写的任务报告。
作者有话要说:我属于起名无能型,本来想起一个酷酷的代号,结果只想到一个“未央”……
☆、生活
在暗部的日子很枯燥乏味,任务、修炼,榨干每一分力气后回家倒头就睡,但同样的也很惊险刺激。忍者的本质,在暗部完全的、不加掩饰的表现出。不少人在暗部食堂吃饭吃了一半,嘴里叼着个馒头就睡得不醒人事。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味。和濂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总算好了,未央,等会儿帮我把报告交给队长。我趴会儿去。”说着在沙发上一斜,不过一秒便睡着了。我把散乱的纸张理成一叠,在桌上跺了跺。七十二个小时没合眼,就算是忍者也无法这么长时间神经紧绷。
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卡拉卡拉”几声脆响。现在是战争时期,任务多不说,暗部的任务从来都是最危险的,要不然怎么会是“死亡率第一”呢?洵走进来:“都完成了?”我连忙站起来:“是。”她摆了摆让我坐下。“怎么,心情不好?”她看了我一眼,眼中浮出怒气:“还不是第一小队队长!这家伙……要不是我累的连发火的力气都没了,非给他送送骨头!”这种情况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听燃星说,咱队长和第一队队长是青梅竹马,可惜天生八字不合,一见面必定碰撞出些火花来。
洵瞥了眼桌上的文件,呼出口气:“我去把它交了。再熬三个小时就换班了,非睡他个天昏地暗!”我点点头,走到和濂身边踹了他一脚。他没醒,但往旁边挪了挪,我半躺着也睡着了。没睡多久我就被推醒,身边的和濂也揉着眼睛刚醒。我发现身上盖这条薄毯。燃星还是那样咋咋呼呼,只不过因为劳累稍稍无精打采了一些。“嗨嗨,回去了。”和濂明显还处于半睡半醒中,听燃星这么说只是模糊地应了声,步履轻浮的飘出去。我将薄毯扔在一边,跟着燃星也走了。
回到家,衣服也不换,鞋也懒得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世。暗部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怪不得就算是在紧张的战争时期,暗部仍有固定的轮休和假期,除此以外放松精神的活动、场所也不少,不然还真要变成神经病了。不过有些人手紧张,也会调用休假中的暗部。但总的来说,木叶暗部的待遇绝对是五大忍村中最好的,同时也是效率最高的。
再后来我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地睁眼,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的房间。天已经大亮,是快中午的时候了。换了便服走进厨房打算拿些什么安慰一下我的胃,对着冰箱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吃泡面。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去煮饭了。水刚烧开,面还未泡软,门铃响了。开门,是水门。他咧开嘴笑着,两排牙齿在阳光下白晃晃的。我“嘭”的关上门,我绝不承认这个一脸白痴笑的家伙是我的指导上忍。被关在门外的水门笑容僵在脸上,片刻之后推门而入。
“泡面、泡面,我就知道!”水门不顾我的阻止把泡面扔进垃圾桶:“自从进入暗部,只要休假在家就是泡面!”我无奈的揉着额角,那是我最后一桶面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值班的时候可以去食堂,在家就不想动手烧饭了。”累的好像下辈子的活都做了的感觉,哪有这个闲情逸致。水门一脸严肃的“爸爸”相:“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在长身体,况且暗部工作这么忙,不多补充营养怎么行!”喂喂,你摆出这种表情很奇怪啊!他大力拍着我的背:“走,我带你去吃一乐拉面!”那啥,拉面也没有多少营养吧?
大碗的拉面,铺着丰富的佐料,因为拉面店老板的特别加料而满的快溢出。谢过老板,掰开一双竹筷:“我要开动了!”首先尝了一口汤,浓郁的香味充满口腔,各自食材的味道融入其中,却意外的和谐,一点儿也不混杂,相当爽口。老板年幼的女儿坐在店里剥鸡蛋玩,虽然弄的乱七八糟,但仍受到了老板的夸奖。“很温馨的感觉,在这儿就忍不住放松下来。”水门笑着,湛蓝如海的眼睛弯起。“是啊。”很温暖,我看着爽朗大笑的拉面店老板。我想守护这份温暖,所以染上鲜血也好,累得瘫倒在地也好,我也要守护这份温暖。
“多谢款待,拉面很好吃。”走出一乐,水门歪头问我:“找个时间聚一聚吧,你很久没见过琳了吧?”我犹豫了一下,最近实在抽不出时间。水门不久也要重新出村回到战场上了。“她最近怎么样?”“她呀,正认真学习医疗忍术呢。很快就能晋升中忍了,到时候就可以正式进入医疗部了。”琳今年有十三岁了,在战争年代,现在才要晋升中忍是很迟的了,不过也好,这样安全些。
“后天如何?琳后天没课。”“不行,我有任务。”听我这样说,水门很遗憾:“那么下次吧。”与水门分开,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我突然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应该去做些什么。“卡卡西。”我回头,是月光景岚,他身后跟着个男孩,样子和他很像,应该是他的儿子。“你站在这儿做什么?”我眼神游走了半天,最终:“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一闲下来就觉得无聊。”“最近都好吧?”景岚仍是那副严肃的样子,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与水门说出来完全是两个样子。“多谢关心,一切都好。”
“父亲,这是谁?”他身后的男孩扯扯他的袖子,景岚将身子让开一点,使我全部出现在男孩面前。“这是旗木卡卡西,你旗木叔叔的儿子。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忍者。你要以他为榜样努力。”喂喂,你这样说不是给我树敌吗?果然……“比刀术的绝对是我赢!”男孩狠狠地瞪着我,显然对我获得自家父亲赞扬而不服。于是继凯和红豆之后,又一人将我视作对手。我无奈地抚额。景岚脸色一正:“就你那搬不上台面的能耐,说这话还早八百年呢!”“好了好了,就这么点事。”我好不容易劝走两人,但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就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为了便于区分(如:御手洗宵风和御手洗红豆),对于八色不再用姓(除了卡卡西称呼对方时,因为在我的设定里卡卡西是很孤僻的温柔,对于熟人也很客气)。
金色闪光——波风水门——水门
红色夕阳——夕日耀——耀
绿苗——猿飞新之助——新之助
橙水——千手橙——橙
黑夜舞者——月光景岚——景岚
紫宵——御手洗宵风——宵风
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朔茂(这个一般会直呼其名,不然直接叫“父亲”的名有些奇怪)
苍蓝野兽——铁血苍——苍
☆、月光疾风
不多久,那男孩又来到我面前,看来还是放不下刚才的事。“卡卡西是吗?我叫月光疾风,和我打一场。”我看着拦在我回家路上的他,有些头疼。本想逞这个机会好好研究幻术的。在暗部那些危险的任务中,幻术、忍术、体术一直在用,反而比平时在家练习收益更高。现在我越发的觉得幻术好用,在打算好好总结一下经验。现在被这小子一闹,有没时间了。“我拒绝可以吗?”答案是显然的,“不可以!难道你怕了吗?”我抬起双手:“嗨嗨,四号训练场就在附近,我们去哪儿吧。”
四号训练场因靠近忍者学院,所以来的人一般是在校学生。现在学校还未放学,所以一个人也没有。站定,疾风拔出腰间的长刀:“来吧,我要看看是你的旗木刀法厉害,还是我的月光刀法强!”这是我才发现,因为出来的匆忙,平时片刻不离身的青鸟没有带。疾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悻悻地将刀收回去:“扫兴,明天还是这个时候,继续。”我望了望周围,捡起一根树枝在空中挥了两下,长度差不多。“不必了,现在开始吧。”听我这样一说,他把眉毛挑的高高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你是看不起我吗?”我承认我这个举动很刺激人,但我明天就要归队了,也不想把这麻烦拖到以后。
“你别误会,我丝毫没这个意思,只不过我的刀正巧没带。”可惜我的解释没有起效果。他双手握紧了刀:“我会让你为你的轻视付出代价的!”说罢便向我冲来。他的路线并非直线,而是左右往返的移动向前,使得视觉上出现身影闪烁的错觉,可惜在我这双眼中他的路线一清二楚。查克拉快速包裹住树枝,发出浅浅的白光。抬手,挥出,看似缓慢的动作,却稳稳地架住了疾风的刀。
惊讶于我看破了他的招数,疾风猛然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力道不错,反应也很敏锐。我微微眯起眼,心中暗暗赞扬。“呐,我们打个赌吧。”他突然出声:“如果我赢了,你就认我做大哥,为我鞍前马后。”我仍然浅浅的笑着:“那么我赢了呢?”“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当一辈子小弟,对你惟命是从!”啊呀啊呀,小孩子就是这样冲动。我瞥了眼手中的树枝,在刚才的碰撞中,树枝开了个小口。看来他是料定我的树枝撑不了多久。“一言为定。”白光再度亮起。
我首先绕到他身后打算劈晕他拉倒,反正我的瞬身在我看来除了空间忍术没有能比过的。大概是由于第六感,在我刚出现在他身后时,他忽然转回身来。我身子一矮躲过他的刀,同时一个“木叶旋风”把他踹飞出去。这一脚我放了水,不然他当场就站不起来了。疾风捂着肚子站起来,很不甘的望着我,随即又向我冲来,大喝一声:“三日月之舞!”只见他的人一变为三,从三个方向,分别以三种姿势向我挥下刀,完全封住了我的退路。三日月之舞是黑夜舞者的代表技,多出的两个人并非是影分?身或是幻影,而是三日月之舞的特殊效果,也是三日月之舞的可怕之处。
不过很显然,如今的月光疾风还未到火候,能使出三日月之舞已经很勉强了。我看了眼这破绽百出的三日月之舞,身子一转,右臂舒展,一道流畅的白光划破空气。三人化为一人,疾风飞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回神,本能地抬手一挡,刀刃与树枝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着眼前的人,不管怎样还只是七岁的孩子,虽然在忍者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尖子生,但未毕业的学生到底是学生。我突然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自己好歹也是个上忍,胜之不武。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疾风从我的压制中逃脱出来。我直起身抖了抖肩,疾风明显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刚才的三日月之舞估计把他的查克拉掏空了,一个七岁的小孩能有多少查克拉。我只见他咬了咬牙,又向我扑来。喂喂喂,我本来还想就此结束的,你小子明明撑不住了还要什么强!刀光闪烁,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但紧张的只有月光疾风一人而已。疾风看着眼前这个轻描淡写就把自己所有攻击挡下的人不由的惶恐起来。这个人就像一座横断在自己面前的高山,无法跨越,压得自己呼吸困难。
白色的光随着下落的树枝划下一条竖线。光影慢慢淡去,消失。我收回攻击的姿势,左手半插在口袋中,右手握着树枝垂在身侧,树枝上的雷性查克拉已经撤回。疾风像是被定身一般维持着举刀的姿势站在那里。突然,他手中的刀的前半部分慢慢落下来,没有一丝声音,断口处光滑异常。直到落下的断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他才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的刀,“不……不可能!你……”“什么?”我头一歪,笑起来:“似乎是我赢了。”疾风重重的“哼”了一声,扔下手中的半把刀跑了。“诶……”我伸手想叫住他,但他已跑出老远,只得叹了口气捡起两截刀:“修一修应该还能用。”
疾风一口气冲回家,月光景岚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未抬:“回来了?”疾风一听,心中的愤懑泻下去,马上又有些沮丧和害怕,低着头走到景岚面前。“嗯。”景岚也不看他,自顾自看着报纸,纸张翻动发出细微的“哗哗”声。他这样反而使疾风更加紧张了。“我……我先回房间了。”疾风说着就往房间溜,景岚一句话止住了他。“我知道你找卡卡西去了。”他将报纸折好放在桌上:“结果怎么样?”疾风咬了咬唇,留下一排牙印:“他……用树枝轻松的……劈断了我的刀。”景岚似乎也有些意外:“作为忍者,眼力是必需的。要明白对手与自己的实力差距,妥善的处理事情,这样也不会轻易丢掉性命。卡卡西,他已经是个上忍了。”疾风的眼睛猛然睁大。“好好努力吧。”
☆、失踪的少女
“嗖嗖”几声破空响,五个身影出现在火影面前。统一的服装,动物面具,手臂上刺着红色的图案,不由得给人一种压力。“火影大人,任务已经完成。”为首的女子上前递上一个用沾满血迹的布包裹着的东西。因为刚结束任务,一行五人分外狼狈,且不说破损的衣服下露出伤口粼粼的皮肤,头发上也因血液凝固而出现一缕缕的结块。“辛苦了,回去把伤处理一下。”三代接过包裹却不急着打开。“是,属下告退。”而某人此时却不在状态。燃星拉了把正处于神游的我。“诶?”“诶什么诶啊!”燃星压低了声音:“在火影大人面前开小差,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