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你看出来了,那么你用的也是空间忍术吧?”我突然明白他的手法了:将本体藏在另一空间,只留下虚影。比我不知要高明多少。他笑起来:“知道了我的本性,为了以防万一杀掉你好了。反正对于忍者来说瘫痪是比死更难过的下场了。”他说的好像是为我着想。“我会活着。”被镜花水月掩盖的双眼中红色“v”字出现。在中术人眼中一瞬间的时光,我就从他脚下挣脱。
阿飞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不错的身手,完全没见过这种忍术,是像瞬身一样的血继吗?有些像迅遁。”我避而不答:“我无意与你为敌,你又何必为难我?”他环着双臂身子往树上一靠:“小子,我很喜欢你的眼神,拜我为师如何?”这人最奇怪,一会儿要杀人灭口,一会儿又收起徒弟来。拜这种底细不明的人为师,我傻了也不会做这种事。“不要,你太危险了。”我直截了当地说,反正我打不过,逃还是逃得过的。“我可以帮你完善空间忍术,如何?”他开始诱惑起我。空间忍术,最神秘、最难的忍术。绝大部分忍者连见一次的机会都没有。贪多嚼不烂,我对他的条件一点兴趣都没有。估计他是第一次见我这种人,一时没转过弯来。“你不想站在世界顶端掌握一切吗?跟随我征服世界!”
听他这样说我突然想笑,这话说得像漫画里大反派的经典台词。“我对世界没有兴趣。”我曾对宵风说过,我要站在世界的巅峰,但对征服世界却没有兴趣。“哦?是吗?”他走过来,虽然戴着面具,但我感到他在笑,肆意而张狂。我知道我这时应该转身就走,却不知为何停在原地,任凭他扳着我的头与他平视。
“实际上你又想要的东西吧?这个世界肮脏丑陋,不想改变它吗?”“我想看到一个温柔的世界。人与人和平相处、互相理解,我想看到那样的世界。”我缓缓的回答。我知道他在对我用幻术,以我的幻术能力完全可以解开,但我心甘情愿地中他的幻术。我想相信他一次,说不定他真的能做到。
他松开我,我从他面具上唯一的孔中看见他血色的右眼中有三颗黑色勾玉。“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一定要看!
卡卡西并不是人格分裂,他的性格外柔内刚,平时很好相处,但有时会冷酷无比。由于不死的秘密他对于别人又总是不着痕迹的保持距离。
现在为了掩饰身份,在分别作为卡卡西、佚、影乌鸦的时候就着重表现一个方面的性格。(而且声音也不一样哦!)
☆、血继病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接受我拜了斑为师的事实。宇智波斑是谁?与初代共同建立木叶,后叛逃与初代在终结之谷大战的宇智波老祖宗!他当年与初代一战后居然没死,怪不得找不到尸首。算起来他也有一百多岁了,还那么活蹦乱跳,真是个老不死。
他是我见过的最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维跳跃的与大蛇丸有的一拼,估计也就同样是老不死的我才能理解他的意思吧。总之他指导我空间忍术时那个场景混乱的一角不能用语言表达了。最后他把内容写下来给我,我才完全明白这家伙的思路。三天,他教了我三天之后便不知去向了。
我坐在高脚凳上看大蛇丸做实验。“嘭”的一声他手中的试管炸了,他无奈地放下实验走到我面前:“哎,你已经发了半天呆了。”“你在部□上用了h11?”我问,但心里早已确定。“这是他们自己要求的。”“那你也该为他们想想。”我停顿了一下:“那么咒印是怎么回事?”“激发潜能,我给了君麻吕,这对他的病有抑制作用。”君麻吕的血继病发作了,越是强大的血继副作用越大。
“和红豆那个一样?”我突然想起这个许久没见过的女孩,大蛇丸叛村时她嚷嚷着要把他碎尸万段。“不,是改良过的地之咒。”大蛇丸似乎有些得意,那种东西等于是人造血继了,但我却不赞同。“尽量的不要用这个,副作用太大了。”“你今天很奇怪。”大蛇丸拉了张椅子坐在我对面。我抬眼:“是你想有话说吧?”“我加入了一个组织,叫作‘晓’。首领是轮回眼。”
我的表情变了变,轮回眼,三大瞳术之首,传说中六道仙人的眼睛,原来真的存在。不过斑都可以活着,轮回眼存在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我的代号是‘空陈’。”我这才发现他的手上带着一枚“空”字戒指。像大蛇丸这样的人会加入组织,真是让人想不到。“那是个怎样的组织?”我用手指摸着右手腕上的红色赤琉珠,这是安城送的礼物,可以让我免疫火性忍术。
“佚,你为什么总戴着手套?”大蛇丸瞟了眼我左手上的白色露指手套,卡卡西时是黑色的。我的左手握了一下,没有回答。即使是最信任的你,我也不打算告诉。我站起身:“君麻吕在哪里?我帮他看看。”“到现在,你也从未信任过我吗?”他的话硬生生的把我的脚步停住。我回头看他,他表情平静。“没有的事,我们是共犯不是吗?”
君麻吕的病还是刚刚出现,但我看得出将来会变得很严重。而且对于这种病没有任何资料,辉夜族很久没有觉醒血继的人了,君麻吕是最后一个尸骨脉。“我会在研究出根治方案前尽力抑制病情恶化。”我把样品一一放好,表上标签。“出现在开始尽量不要使用尸骨脉。”“可是……”君麻吕有些急,他的实力一大半是建立在血继上的。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我严厉地打断他,这孩子是不是不要命了?我的话显然没有什么用,于是狠狠一瞪大蛇丸。他摸摸君麻吕的头,三言两语就把君麻吕解决了。这让我非常不服气。“哼!”我扭头就走。我劳心劳力地给他治病,这小子还这样对我。尸骨脉有什么了不起!到最后说不定还要靠我用义骸技术救他!大蛇丸一头雾水地摸了摸鼻子:他在生什么气啊?
大蛇丸的藏书绝对是世上最多的,我特喜欢钻他的藏书库。“记得是在这里……”我的手指在一排排书脊上划过,终于在一本又厚又旧的书上停下。抽下来拍了拍,激起一片灰尘。“咳咳,我不是叫人定期打扫了吗?”“哗啦啦”抖到灰尘我开始翻看起泛黄的书页。封面上是毛笔题得名《血继总集》。天下的血继很多,但现存的很少,相关资料都掌握在本族手里。这本《血继总集》是在还未形成忍村时以为忍偷在各忍者家族行窃,一时兴起编纂的。可惜其中很多血继只有一个名字。
尸骨脉……找到了!那时觉醒尸骨脉的人还很多,应该会有相关记录吧。我极仔细地一行行读下去,遗憾的是没有关于血继病的内容。我靠着书架咬指甲,这就难办了,辉夜族早就一把火烧为平地了,一定没留下什么。我到现在还没弄清血继病的本质,现有两种可能:一、基因病。血继病随着血继一同流传,如果是这种的话就无法根治了,只能在君麻吕死后我给他换义骸。二、后天病。血继病只不过是血继的某个方面导致机构的损坏或将病毒带入体内。如果是这种的话就好办多了。
其实我真希望的是君麻吕的病是他的个别特例,毕竟他觉醒血继太早了,甚至比鼬开写轮眼还早。如果是这种,我只需给他换一个身体,让他重新觉醒血继就可以了。可惜手上资料太少,我根本不知从何下手。大蛇丸手下的那帮医忍一点忙也帮不上,气得我差点把他们扫地出门。
“佚先生,人已经召集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从地下窜出一个跪着的人。我合上书:“明白了。”我向大蛇丸要了几个人,我想去找传说中的雪见草。之所以不用“守”的人是因为“守”为了积累资金忙的已经调不出人手了。
大蛇丸很够意思地给了我三个上忍,其中一个只有十几岁,但有着地之印。“我并不要求你们完全服从我,但在大方向上和出现分歧时要听我的。”因为我一直用佚的身份来大蛇丸这儿,所以有些手下是认得我的,但大部分根本没见过我,这三个就是属于大部分中的。我可没本事让他们效命于我,只要这次合作顺利就行。
☆、被狼附身的人
“大概要上这座山。”我看了看手中刚买的地图。“大概?”二木抬了抬眉毛:“你不认路吗?”我双手一摊:“拜托,我也是听说好不好?”二木叹了口气:“走吧走吧。”我把地图折好塞进包里,我确实是因为流言才来的,传说中的雪见草是见血封喉的毒草,却也是治病救人的神药。通体雪白,在第一束阳光投射在大地上时萌芽,在天地完全变亮时死亡。
我也只在书上看过这种植物的样子,微卷的羽状叶,花如米粒。另外雪见草只在有月见草的地方出现,月见草又称为“无根草”或“浮游之草”。它在月光洒落的水边生长,天明之前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次生长,在消失之后就转移到别处。月见草虽是珍贵的药材,但比雪见草好找得多,有的药师能感知到月见草的气息,追寻到月见草即将萌芽的土地。
我用手指沾了点溪水尝了尝:“昨晚这儿长过月见草。”有月见草就有可能有雪见草,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对我却是一种鼓舞。水雾也学着我尝了尝水,眨巴了一下水蓝色的眼睛:“没什么特别。你怎么知道的?”“这是一种感觉。”我抬头望向远方:“它们不会跑太远的。”
顺着溪流一直走,却一直没能感觉到月见草的气息。天色渐暗,林中很快变得伸手不见五指。露宿,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没有一个人抱怨。小蛇觅食回来,却没有马上回到我身上,摇头摆尾的似乎在表达着什么。“我想我们不用睡树上了。”我把毯子塞回包里,“那边有一座空房。”“空房?在这荒山野林里?”三水望了望四周,一只猫头鹰展翅而飞。二木扯了下嘴角:“你不会是怕鬼吧?”“谁怕了!”三水吼回去:“只是奇怪而已。”
我们进入别墅的时候路过一个被杂草遮挡的小石像,我瞥了一眼,没认出是什么动物来。我们在客厅里打了地铺,虽然条件很差,但比外面好多了、我一向睡得很浅,一阵敲打地板的声音把我吵醒。睁眼,一个影子向我扑来,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下意识的一脚踢在那东西腹部。我手一撑站起来,其他三人也醒了。
“这是……人?!”三水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四肢着地如同野兽般低吼的男子,身上的衣衫褴褛,像布条一样缠在身上。朱红的头发碎碎的蓬着,后面的很长一直到腰部。二木直接进入咒印状态,黑色的花纹爬满他的全身。水舞也带上了她的爪刃,暗紫的刀刃明显是焠毒的。
我兴趣满满的打量着这个男子,声音像狼,行动也像狼,就像被狼附身了一样。附身?我用手指抵着下巴,之前我看见的那个石像好像是狼吧?这么说这儿原来是有人信奉狼神的啰,大概是因为太久没人信奉它了,所以愤怒的狼神附身在人的身上进行报复。啊啦~~驱鬼这种事我一窍不通啊。
“怎么办?”三水问,“什么怎么办,打呀!”水舞首先冲上去,我赶忙喊了一句:“要活的!”水舞本来认为很简单,没想到狼人虽然不会忍术,但行动敏捷,让他们狼狈不堪。为了不让他们下杀手,我只好不再旁观下去。有人说训狗要用胡萝卜加大棒原则,那么用在狼身上应该也管用吧?反正都是犬科。
我先狠狠的扁他一顿,然后稍加安慰。“狗很喜欢被人挠后颈,不知道狼是不是一样。”我自言自语地说着,结果真的有效。二木蹲在我旁边看着狼人像小狗一样温顺地蹭我的手,道:“我觉得狗饼干更好一点。”“是吗?”我抿了一下嘴:“但现在去哪里找?”“嗯——压缩饼干也可以吧?”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布包,我一撇嘴:“这两样差很多吧!”
“怎么会!三水养的那条笨狗就很喜欢吃!”“不允许叫黑丸笨狗!”三水一拳轰在二木头上,然后接着对我说:“狗玩具也不错,比如玩具骨头。黑丸很喜欢这个,就是要常常换新的。啊!这只算大型犬了,上街要拴绳的!”“喂喂,这是哪儿的规矩啊?”三水不甘寂寞地插嘴:“还有他是狼不是狗!”
水舞嘴角抽搐地看着我们三人的对话越来越诡异有些胃痛。苍天啊!大地啊!伟大的大蛇丸大人啊!我能不和这些非正常人类在一起吗?水舞在心里泪奔。
后半夜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寻找之路,不过还多了一个……呃……人。“月见草快出现了,我们得动作快点。”我闻到风中有一种奇特的味道——月见草。溪流的两畔月光笼罩,渐渐地一株株暗紫色的细芽冒出土壤,快速的舒展枝叶。没错了,是月见草。雪见草只会出现在月见草旁,希望我们有幸能够遇上。
三水他们被这突然出现的美景惊呆了,我的声音把他们的魂招回来:“雪见草出来之前,先帮我收集月见草。用查克拉抽干水分,要小心点,很容易坏。”月见草也是难得的药材,就算此行的额外收获吧。收集月见草的过程很困难,当我们采了四袋后天开始亮了。满地的月见草瞬间枯萎、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与此同时一株株雪白的小苗从地下钻出来,羽状叶微微弯曲。“雪见草!”
这次出行收获满满,不说得到了目的的雪见草,还有月见草,总让我开心的是狼人。现在他很听我的话,可惜我不会驱鬼,这种事只好找安城。
☆、皇甫端华
“所以你就把他带回来了?”安城听完我的叙述打量起狼人来:“乖乖,握个手。”我汗颜,你真把他当狗啊!狼人抽抽鼻子闻了下安城伸出的手,“啊呜”一口咬上去。我不着痕迹地把他拉开,尴尬地笑着:“我想让你帮他驱走狼神。”“我拒绝!”安城呲牙咧嘴地揉着手上的牙印。“不要这样啊,当初霜白啄我的时候我也没烤了它。”但你也就此赖了我一百五十两白银!安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一直在猜测安城的身份。他有查克拉,但不会任何忍者技能,是那种跑八百米都喘的人。但他又用一些特殊的能力。堪比幻术的催眠、他可以引导亡魂尽快转生、他可以随意召唤灵魂,驱散鬼灵。玩弄灵魂,连大蛇丸都做不到的事。但他又不是阴阳师。
安城嘴上说“不肯”,但还是帮了我的忙。“请安眠。”安城手一攥紧,那团狼型烟雾便散掉了。就这样让狼神魂飞魄散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仰躺在床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眼睛里已是属于人类的清明。他偏头看见我,似乎还是有些认识我的。我走过去:“你叫什么?”“皇甫端华。”“还认识我吗?”我微微弯下腰直视他的眼睛,他点点头,在我手掌上蹭了两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我扭头问安城:“这习惯该不了了吗?”他一耸肩:“狼神遗留的影响,慢慢会好的。”我咬了咬唇,用拳头轻敲额头。难道说各种人的习惯我要帮他一一纠正过来吗?“我带他回‘守’了。”我走了几步又停下:“对了,之前‘根’的事……”“我已经插人进去了。”“干得好。端华,走了。”
实际上端华排去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是非常正常的。他之前也算是一个富家子弟,学了身不错的剑术。在一次狩猎中被附了身。“那么你要回去吗?”他摇头:“我想在佚先生身边,为你做事。”“在我身边?”我轻笑,把手中的刀收回鞘,对店主道:“就要这把。”把刀扔给端华:“留在我身边可不是容易的事。这刀送给你,记住,你生命中的每一秒都是我送你的礼物。”
“佚先生,欢迎回来。”神乐轻轻鞠躬:“红豆糕……”“啊!”我一愣,摸摸鼻子:“我……我忘了。”神乐的表情马上垮了,“下次、下次带双份!”我马上保证。神乐这人非常好哄,心智和外表一样像小孩似的。“那么就拜托你把他送进去了。”说完我便率先进了“守”。“佚先生还是那么客气。”神乐自语了一句,“唰”地展开芍药花面的折扇:“下面就轮到你了。”折扇抛起,慢慢变大悬在空中,神乐拉着端华融入扇中。
另一边“守”的大门口,空中出现一面折扇,猛的展开,从中出现两个人。端华一副虚魂未定的样子,而神乐早已离开。我站在门口笑容如风:“欢迎来到‘守’,跟我来吧。”我带他熟悉环境,安排了房间。“背熟它。”我扔给他一个小册子,这是“守”的守则。“所有的规矩我会派人教你,在‘守’你不再是富家少爷,和这里所有人一样。”
我望了眼墙上的吊钟,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快速写了张便条,折好。“拿着它去七号训练场,这个时间黑噬月应该在那。”端华看了看字条:“做什么?”“她看了纸条会告诉你的。他这个人挺好认的。另外……”我十指交叉支在桌上:“在‘守’,不需要问太多。”
我转着笔一手托下巴:皇甫端华,身体素质和剑术不错,其他的……有的练呢!而且他这家伙还残存着不少纨绔子弟的脾性,交给黑噬月最适合了。敲了两下桌子,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接下来的日子,皇甫端华来找我就说我不在。”我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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