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别了和我闲聊的人,走到角落的一张桌边,一个人独自坐着。“果然是红茶啊。”我拉开一把椅子,影分?身扮演的佚抬眼看我,调侃道:“你想说‘好男人就应该喝酒’之类的话吗?”我轻笑出生:“你以为我是凌云那家伙吗?”佚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同时不着痕迹地扫了大堂里的人一圈:“来的人真多,还有不少熟人呢。”生意上来往的商人、有不少接触的皇公贵族,包括……五影。
“所以咯,我躲这儿来了。不愧是同一个人,想的一样。”“你的麻烦可躲不掉,还把我的清静扰了,本尊,你太不够意思了。”佚微微抬了抬下巴向我示意走过来的鹿久,纲手竟把这个狠角色带来了。“我和他可没什么话说。”我嘀咕了一句,然后起身去人多的地方了。鹿久停住脚步,向我看了一会儿,最终走向佚。“把麻烦推给我了,真是。”佚轻声抱怨了一下,然后准备好对付鹿久。
“别介意我坐这儿吧?”鹿久问道,佚做了个“请便”的动作,鹿久在我拉开的椅子上坐下。鹿久喝的是酒精度数很低的果酒,现在也算是任务期间。“距上次见面过了很久了,不知佚先生是否记得我?”“当然记得,奈良上忍,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我可是很佩服的。”佚一贯的平平淡淡,看不出是实话还是奉承。鹿久一笑:“佚先生说笑了。”顿了顿他又道:“你是不是和卡卡西关系很好?刚才我见你们聊得很开心。”
佚银色的眸子一瞟:“是有如何?”不喜不怒的却让人觉得他有些介意了。鹿久见状连忙解释,木叶百分之五十的物资都打着geass的标签,他可惹不起眼前这个人。想起现在只因geass抬高物价而面临经济危机的水之国,鹿久就一身冷汗,他应该庆幸火之国不像水之国那样百分之七十的经济都在geass手中吗?“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说起来卡卡西还是我的后辈,他的离开也让我很难过。”
“卡卡西是一个很值得结交的人,不论怎样,我个人永远支持他。”佚慢有条理地说。虽说是个人,但谁不知道“佚”这个名字代表的是geass和“守”。鹿久想要的无非是佚的态度,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起身告辞。“奈良上忍慢走。”佚端起红茶喝着,低垂着眼睫。梅庄和geass都表示支持卡卡西,木叶就更不敢动了。况且木叶内部还有隐秘机动队这颗炸弹,一不慎就会炸伤自己。
我作为叛忍在这里露面并没有引起什么马蚤动,一是梅庄的面子,二是各村忍者对我也有所顾忌。三战期间我杀名在外,年纪大一点的都知道我“神之子”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各村忍者分散在大堂的各个角落,雷影倒是粗犷地向我招呼,“多年不见变化真大,当年你还是暗部队长,这一刀我还记着呢。”他稍稍拉开衣襟,一道从肩到腰的伤痕狰狞地横着,这是我砍的。我的表情未变,我虽然讨厌云隐,但雷影的性情我倒是很欣赏。双眼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我不会让你砍回来的哦。”
种种仪式,轮到我上场了。我取出一个墨绿的勾玉,形状像只小龙,“作为舅舅也送不出什么好东西,希望这个能给小步带来好运,将来成为人中龙凤。”不知何时坐到佚旁边的安城了然的嘀咕:“怪不得要我带来,原来是派这个用场。”佚瞥了他一眼:“赚了我三百两还那么多话。”安城“嘻嘻”地笑,像极了心满意足的狐狸:“碧泠阁出品,岂有平常货色。”这我当然清楚,碧泠阁的东西怎么会是凡品?
宾客陆续的离开,我也想早早的退场,送客的事不用我。很有气势的女声叫住我,“卡卡西,我们能谈谈吗?”梳着双马尾的纲手身后站着鹿久和静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不可能回木叶,木叶也不能把我如何,我们形成了一个僵局。“与其死揪着我,不如多操心一下佐助。现在的他失去了项圈,正打算大干一场,朝着鼬去找迟早会找到的。”说罢我走向后堂。
☆、清了
“鹿久,你在想什么?”纲手漫不经心地问,似乎所用的注意力还没有分给路边的花草多。“我在想卡卡西的事。”这话引起了另两人的注意。鹿久继续说下去:“卡卡西在村里有不少学生,除七班外凯班也可以算,还算上银一个,但他最偏心的是佐助,这点显而易见。他教了佐助千鸟,却对银呈放任状态。但是对佐助叛逃一事却不加干涉,甚至不管佐助的任何事,这不免有些奇怪。而且我一直在想卡卡西为什么要用‘项圈’这个词,用这个比喻大蛇丸。”
“你想的太多了吧?”纲手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静音也如此认为,鹿久只好尴尬地笑笑:“大概吧。”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我与大蛇丸有接触的事只有纲手和大和知道,而且他们也不清楚我们的交情有多深。我与大蛇丸认识、佐助在大蛇丸那儿、我不理会佐助的事,实际上硬将这些串起来是可以说通的,只是人们不愿往这边想,所以潜意识中忽视了这种可能。
无论别人如何,我都不会停下脚步,我有许多事要做。推开门,跃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温馨的画面。刹那靠坐着,君麻吕一口一口慢慢喂着粥。我觉得刹那受伤的事瞒着君麻吕不好,而且刹那也需人照顾,所以将君麻吕接了过来。刹那的血继病虽然已经好了,但由于长期食用营养液,肠胃已不适于消化固体食物,一次和君麻吕越会时吃了串丸子,结果吐得一塌糊涂,但粥还是可以的。
绯沧夜嫉妒的对蝎说:“我也要你喂我!”正在削苹果的蝎把刚削了一半的苹果塞进了他嘴里,完全不顾对方还是个伤员。我靠在门框上打了个招呼:“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蝎瞪了眼快灵魂脱壳的绯沧夜。然后对我道:“来的正是时候!”我笑嘻嘻地打趣趴在床沿的绯沧夜:“你看起来挺精神的,不用住院了。”
“说吧,你这次来不是光为探病吧?”绯沧夜恢复冷淡的样子,他只对蝎不同。不愧是绯沧夜,马上猜到我的目的了。“这次要麻烦你了,我的首席军师。”我慢慢敛起笑容:“关于这次雾隐的来袭,你怎么看?”“你是说有人暗中鼓动?”绯沧夜咬了咬指甲:“这倒是很有可能,雾隐不会无缘无故地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水影虽说是女子,但相当有主见,能说动她……对方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方法呢?”我没有打断他的自言自语,这是他的习惯。
突然他停止咬手指,抬头问我:“雾隐的蜘蛛有什么消息吗?”“没有,这件事水影并没有找人商量而直接下达了命令。这女人也够狠的,直接撕毁合约,还好水之国大名给我的答复还算让我满意,而且影乌鸦大人也已经报了仇。”绯沧夜接了我的话头:“但这也说明暗中的那人的实力,‘守’的存在是大名认可的。”他顿了顿接着说:“我总觉得雾隐这次缺乏深思的行动像是某人为平息怒气而采取的小孩子的报复。”
报复……联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我们俩四目相对,同时说出了心中所想:“杀陌尘的人!”我脸色阴沉:“还真是个品行恶劣的孩子。”“看来陌尘让他吃了大亏。”绯沧夜天蓝的眼睛此时红的像要滴血,他与陌尘的交情挺深的。我叹了口气:“言归正传,我真正要拜托你的事,是修复基地外围结界。虽然似乎没有受损,但还是检查一下的好。”
与此同时水之国的某处,戴着漩涡面具的斑气急败坏地砸烂了一只杯子,差点被砸到脑袋的绝又缩回地理,之后从另一处钻出来。望了望地上粉身碎骨的杯子,绝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斑的声音分外咬牙切齿:“解不开,这到底是什么鬼封印?”绝瞟了眼他架在桌沿上的左手,明白了。“为什么不去找影乌鸦帮忙呢?他擅长的是封印呀。”刚说完,绝就被斑白了一眼,“你是想要他看出一切的推动者是我?”
“那可不一定。”黑、白两绝分别说话造成的反差让人感到不适,“他说不定不知道封印这一回事呢?你杀那白毛时根本没人看见。”听他这么说,斑若有所思,不一会儿下定决心。
“斑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拨开灌木走出来,斑已经很久没联系过我了,这次却分外急迫。斑的气场有些压抑,虽不明显但仍被敏感的我察觉。他拉起左边的袖子露出手臂,他一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手也用全指手套遮住,这次我看见他的皮肤倒不是很苍老的样子,但吸引我的注意的是他手上的封印。“能解吗?”斑似乎已经被这玩意儿弄得不耐烦了。
我一边检查一边问:“怎么回事?”斑有些不想回答:“不小心中了别人的招。”我没有再问下去,脑中闪过的画面让我不由得皱了下眉,陌尘的刀上有这个图案。见我的神情,斑问道:“不行吗?”我回过神:“不,虽然有些麻烦……”双手接下一串复杂的印,掌心下张开一片悬浮的封印,将其覆盖在斑的手臂上的封印上,两者抵消。“好了。”这是一种非常少见的封印,若不是见过同类型的我也不可能解得开。解开封印的条件是以命换取,而对于我是无意义的。
斑活动了一下手,语言间是不可掩饰的兴奋:“太好了。”“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绯沧夜:流苏提供
辉夜刹那:shikixakira提供
卡卡西为什么会帮斑解开封印呢?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艺术的升华
这双写轮眼,可恶!迪达拉愤愤地盯着面前的佐助,对方冷冷的表情和血红的写轮眼像极了鼬。你也和鼬一样看不起我吗?所以才讨厌你们这些宇智波!“阿飞,对不住了,如果你逃不掉的话就一起死吧。”迪达拉脱掉上衣,露出胸口的一张被缝住的嘴。斑做出慌张的样子:“前辈,我还在这儿呢!”迪达拉的身体渐渐收缩成一团黑色的球,内含着无尽的危险,之后爆炸开来。
树木纷纷化为灰尘,爆炸产生的白光亮的要把人的眼睛刺瞎。斑快速的奔跑,但速度仍比不上爆炸的波动,“真是什么都不顾了。”斑嘀咕了一句用空间忍术逃离。此时水月也用卷轴通灵出了万蛇,伤的不轻的佐助从万蛇嘴中走出来。“可恶的小鬼,居然用我挡住余波……”万蛇话还未说完便死去了,这下水月明白佐助让他用通灵术的原因了。
慢慢走在树荫中的人突然停下脚步,黑底红云的袍子被随意的披在肩上。我抚摸了一下戒指,佩恩在召集晓的成员。
阴暗的山洞中站着七个虚影,佩恩宣布了迪达拉的死讯。我眼睫未抬,这家伙果然为他的危险艺术献身了。鼬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我发现在提及“佐助”两字时他的手指微颤了一下。佐助的三人小队已踏上了寻找鼬的道途,离兄弟相残的日子不远了,以鼬的想法他一定会让佐助杀掉自己,并将自己的眼睛给他。我将视线重新移回佩恩的身上,我答应过富丘要保住鼬,即使要杀了佐助。
到迪达拉为止,晓的十指已断其三。但斑这个补蝎的空的实则是真正的大boss,所以算是还剩六人更为好些。鼬是“命不久矣”了,他的九尾指标十有八九是完不成的,我倒要看看折了一翼的晓要怎样行动下去。讲完迪达拉的事,佩恩又开始催促尾兽的捕捉工作,“现在五尾已经封印完毕,六尾由我负责。卡卡西,你的八尾虽然排在倒数第二个,但是也不该在偷懒了。”
我分外无辜:“每月的份钱我可以分没差,哪有偷懒。八尾可不是叛逃的六尾或是泷忍村的七尾,我可是单干呐。”言下之意便是我的准备工作要很长时间呢。“不管怎样说,各位要努力一点了,晓现在难以补充人手。”等佩恩把正事说完,绝阴阳怪气地对鼬道:“宇智波佐助正四处寻你报仇呢,交手的时候不会不忍心吧?”鼬红色的写轮眼冷冷地扫过去:“不可能。”
真是麻烦啊,这对兄弟,幸好我早就在鼬的身上下了坐标。另外从凌云送来的消息看,鼬停止购买天百目,而佐助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购买过。我瞟了鼬一眼,你是眼睛恶化到已经不需要用天百目了,还是打算赴死所以不想再治下去?
会议结束,我睁开眼,阴凉的林中不时响起一两声黄莺的鸣叫。佐助带走的那个香菱,似乎是凌的远亲。我轻抿了下嘴,当初凌貌似是这样说的吧。“香菱?我记得是我有那么一点儿血缘关系的小丫头,当年去参加木叶的中忍考试后失踪了,还以为死了……呐,佚先生,真道是所谓的‘与所爱的你私奔到天涯’的戏码?”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身边就没正常点的人吗?
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我本来应该很讨厌麻烦的才对。抓了抓头发,虽然跟着佐助有些危险,但佐助总不会让她死的,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把她送到凌那边去吧。不过现在比起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更应该在意一下木叶得知晓的总部在雨之国的事,虽然其中也有我推波助澜的成分,但木叶的某某某为探明真假而去送死的情景我可不想看到。雨之国别的人不在,佩恩和小南在那儿呢,而去这“某某某”十有八九会是自来也。
自来也整日不正经的样子,却是火之意志最为旺盛的,这种事绝对会自告奋勇。说起来他对我也是有恩的,另外为了对我不薄的纲手和大蛇丸也要救他。“果然应该在他身上也留坐标的。”我懊恼地自言自语,那么只有留守在雨之国了,我抬头望了望天,我讨厌雨之国的天气。
☆、自来也豪情物语
雨之国难得的晴天,阳光并不强烈,因为之前下过一场极大的雨,所以空气是令人浑身不自在的湿漉漉。从那场雨还在下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怪怪的,虽然以前也一直下雨,但今天未免太大了些。大概中午的时候我知道不对的地方了,我用仙人模式探查雨忍村时发现了自来也。他的状况相当糟糕,虽然干掉了佩恩的几个分?身,但最后还是败了。
“弑师的戏码真是俗套而又让人讨厌。”坐在远处观战的我考虑着是否要为这场演出痛哭流涕一下,让我想到佐助那个家伙了呢,大蛇丸某种方面上说也算他的老师。这小鬼不久之后还要干弑兄的事,不知道到时候要不要再把我这个老师也杀了。果然很讨厌他,我的眼睛眯了下,随即又睁开,居然想到他。佩恩要给自来也最后一击,我没有动,佩恩对我救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包括从他手底下抢人。
语言能力已经丧失了吗?自来也急切地想把自己的发现表达出来,佩恩的真相是……深作从自来也的肩上跳下来:“小自来也,你怎么样?”自来也伸出手指用查克拉将暗号烙在它背上,一定要送去木叶呀,尽快……自来也想着目送深作钻入水中,然后闭上眼。死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痛苦,只是有些悲凉,或许当初把长门他们带回木叶,现在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身体缓缓下沉,冰凉的水流拂过皮肤,想起自己快要结尾的自传,最后一章是“井底之蛙永沉大海”吗?似乎是个不错的结局,下一本要写什么呢?《漩涡鸣人豪情物语》吧……
下沉的身子被托起,之后缓缓上升,浮出水面时竟觉得呼吸到空气是那么不可思议,略微麻木的神经还能感知出伤口在医疗查克拉下愈合。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恍若幻听。“自来也,再不醒来的话我只好把你仍回水里了。”奋力地睁开仿佛黏住的眼皮,只见那蒙面银发的人蹲在他身边,低头浅笑。费力地扯开嘴角,依旧是不正经的腔调:“地府的女人没有阳间漂亮,所以我回来了。”
我没有让自来也回木叶,他要回去便又成了敌人,这种情况下佩恩难免和我翻脸。让救是一回事,救了之后怎样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如阿斯玛我也没让他回木叶。自来也现在大伤初愈,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被我押去了绿叶镇。阿斯玛与自来也见面时两人的表情分外有趣。“从现在开始你们一起住这里,谁睡床谁打地铺自行解决。”我挑起人畜无害的笑容:“当然啦,你们两个想要联手打倒我或是之后找机会逃走也可以。”
前一条且不说这屋里、他们身上的封印,就凭两人实则只有阿斯玛有战斗力的现状就不可能实现。至于后一条,负责给他们送生活用品的店小二可不是一般的店小二,不论是杂货店的小伙子还是菜摊的老奶奶都是“网”的人,打是打不过自来也他们,但启动密布在屋中的封印的能力还是有的。两人沉默不语,我见状便走,自来也发动了偷袭,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吗?我轻松地将他的手扭到身后:“以你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偷袭也不是我的对手。”
自来也冲我严声呵斥,愤怒的脸扭曲的像一头狮子:“卡卡西,你既然就我心就应该是向着木叶的,为何要阻止我?”我平静的回答:“我的心没有向着木叶,我只是想救你。而且……你看,我穿的是晓袍。”黑底红云的颜色撞进他的眼中,自来也苦笑,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不再是那个眼神死寂的孩子或是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神之子,而是ss级叛忍的晓之空陈。笑容突然变得苍白空洞,自来也无神的眼睛望着我:“时间过得真快,什么时候时间变成这样了?”
“是你太过一厢情愿,什么都会变。”我松开他,“是啊,什么都会变。”自来也低声喃喃着,佩恩的事对他打击很大。“既然暗号已经送去木叶了,你也不要多操心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临走前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阿斯玛,红的肚子已经挺大了,开始想名字吧。”
文太巨大的身子蹲在那里很惹眼,鸣人向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得知自来也已死的时候,鸣人整个人都傻掉了,他没有吵闹只是木愣愣地往家里走,连伊鲁卡邀请他去一乐他都拒绝了,他这样安静反而让人更加担心了。
夜晚的路灯下盘旋着几只灰蛾,鸣人低头坐在24小时便利店门外的长椅上发呆。手中二合一的冰棒慢慢融化,在地上形成一片湿迹。伊鲁卡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不是很有技巧的语言却充满感情。冰棒被掰开来,一人一半送入口中,甜滋滋、冰凉凉的,心结?br/gt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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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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